工地附近的旧小区,斑驳的墙皮和狭窄的楼道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小明舅舅给他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屋,家具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旧桌子,外加一个吱呀作响的衣柜。
搬家的那天,夕阳斜照,楼道里凉风习习。
小明正汗流浃背地往屋里扛行李,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是个少妇,二十八九岁的模样,名叫刘艳。
她扎着松散的丸子头,穿一件宽松的棉质家居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白皙圆润的胳膊。
胸前鼓鼓囊囊,e杯的规模把衣服撑得紧绷,隐约能看到乳房的轮廓。
她手里拎着一袋垃圾,冲小明笑了笑“新搬来的?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小明赶紧摆手,黝黑的脸上泛起憨厚的红。他把行李放下,擦了把汗,“我叫李小明,乡下来的,跟舅舅学木工。”
刘艳把垃圾放下,靠在门框上,家居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皮肤白得晃眼。
“我叫刘艳,住你隔壁。老公出差常年不在家,一个人挺无聊的。”她声音柔软,带着点吴侬软语的尾音,听得小明心里痒痒的。
接下来的几天,小明白天在工地挥汗如雨,晚上回到小屋,常常听见隔壁传来电视声,或者刘艳哼歌的声音。
有一天晚上,他正煮面条,门被敲响。
开门一看,刘艳端着一盘刚炒好的韭菜鸡蛋,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小明,姐看你一个人吃饭怪可怜的,尝尝姐的手艺。”
小明接过盘子,热气腾腾的香味直钻鼻孔。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姐,这怎么好意思……”
“客气啥,邻居之间互相照顾嘛。”刘艳摆摆手,眼睛在小明赤裸的上身扫了一圈。
他的胸肌和腹肌在灯光下泛着汗光,线条硬朗。
她咬了咬唇,转身回屋,臀部在家居服下轻轻晃动,曲线诱人。
吃完饭,小明洗了盘子,敲门还回去。
刘艳开门时换了件薄薄的吊带睡裙,肩带细细的,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乳晕的颜色隐约可见。
小明喉结滚动,赶紧低头“姐,盘子洗好了,谢谢你。”
刘艳接过盘子,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手背,凉凉的,带着点香皂味。
“小明,你这孩子长得真结实,乡下干农活练出来的吧?”她侧身让他进屋,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小明局促地站在客厅,刘艳倒了杯凉茶递给他。
两人聊起家常,刘艳说老公在西北搞工程,一年回不来几次,家里就她一人守着。
她说话时总带点幽怨,眼睛水汪汪的,时不时瞄向小明的裤裆。
小明喝茶时,手心出汗,脑子里全是刘艳睡裙下那对晃荡的巨乳。
夜深了,小明告辞。
刘艳送他到门口,灯光下,她的睡裙几乎透明,阴部的轮廓若隐若现,阴毛浓密,像一小片黑森林。
小明心脏狂跳,肉棒在裤子里硬得疼。
他赶紧道晚安,逃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