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刘少掰开腿检查的时候,会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脸,可微微弓起的腰却暴露出她真实的渴望。
那种又耻又爽的反差,让她整个人鲜活到刺眼。
可在我这里,她只是沉默地履行某种义务。
她可以跪着替我口交,可以在高潮时假装忘情地叫我的名字,可以在我射完后还贴心地缩在我怀里,但她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
她在用身体偿还我,却把真正的沉溺全部留给了那个折磨她的人。
我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沉重,像一层看不见但始终黏在皮肤上的膜。
清儿会在我射完后小心翼翼地舔干净,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盯着某处虚空,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
她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圈,像是某种安抚性的小动作,却又仿佛只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
我们绝不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提那两次“意外”的裸露,不提那些塞在她抽屉里的下流纸条,更不提她和刘少之间那些扭曲的关系。
因为有些谎言,在我面前说了反而更残忍,我对她的了解深入骨髓,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干脆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我们就这样一躺就是半小时,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她的呼吸很轻,轻到让人觉得她好像要消失了。
然后毫无征兆的,她会突然爬到我身上,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往我怀里拱,手臂紧紧缠住我的腰,力气大到几乎让人发疼。
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湿热的鼻息透过薄薄的T恤灼烧皮肤。
在这种时候,她看起来像个溺水的人,而我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真正沉溺的东西,远不是我能够拯救的。
看着清儿在我床上沉沉睡去的样子,总会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她的睡相很安静,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呼吸均匀得像是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
有时她会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把脸埋在我枕头里,发丝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展开的黑色绸缎。
我睡不着,就撑着手臂在旁边看她。
偶尔半夜她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嗓音里带着睡意黏糊糊地叫我名字。
碰上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往我怀里缩一缩,断断续续地说些学校里无关紧要的琐事,哪个老师换了发型、食堂出了新菜式、图书馆的空调修好了……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刺痛我们的话题,语速轻快得像在演一场日常的独角戏。
我配合地应和着,手指一下下梳着她的长发。
有时候说到一半她又困了,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均匀的呼吸。
我会轻轻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她裸露的肩膀。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锁骨上还没消退的浅淡红痕,那是我留下的,但更像是某种徒劳的标记,因为我知道她身上更多隐秘的地方,还刻着别人更深的印记。
白天的时候,我们会假装一切如常。
她挽着我的手去小卖部,在食堂里把我讨厌的胡萝卜夹走,下雨天撑着同一把伞往教室跑……从背后看,我们依然是最般配的那对校园情侣。
可每当她以为我没注意时,她的眼神就会飘向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机屏幕,那里或许躺着一条迟迟未回复的消息,一个她不敢主动联系的人。
但我们都默契地维持着这种表面平静,就像站在薄冰上跳舞的两个人,谁都不敢用力,怕一不留神就坠入冰冷刺骨的湖底。
只有在夜深人静,她熟睡在我臂弯里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欺骗自己,或许这样的日子,也能算作某种平凡的幸福。
离刘少给清儿的一个月追求期限只剩最后三天时,清儿放学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跟我回家。
她在校门口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直到我走近才突然抓住我的手:“明天……篮球队要去青龙湖郊游。”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我掌心,“刘少说……让你也一起来。”
我盯着她绷紧的嘴角看了几秒。她的睫毛颤得厉害,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
回家后我翻出手机,给刘少发了条微信:“篮球队郊游为什么叫我?”
屏幕很快亮起来:“因为我要清儿带她你一起啊^_^”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我盯着那个笑脸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终于又打出一行:“我做不到看着你们……”
这次回复来得更快:“监控里早看够了吧?有什么做不到看我们”消息紧接着又跳出一条:“这次就普·通·郊·游哦,我保证~”最后那个波浪号像条毒蛇的信子。
清儿蜷在沙发上看我,膝盖上放着已经收拾好的野餐篮。
她甚至准备了两人份的三明治,用印着爱心图案的油纸包得整整齐齐,就像我们高一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我最终点了点头。
清儿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身上还带着那股我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可当我低头时,却看见她锁骨下方隐约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金属饰品刮出来的。
第二天清早,天气阴沉得像是要下雨。
我们所有人按照约定在校门口集合,篮球队的男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瞟向清儿。
刘少安排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姗姗来迟的他终于出现时,身边却挽着个陌生女孩。
那女孩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着张扬的自信。
她亲昵地靠在刘少肩上,手指上涂着闪亮的指甲油,正笑着跟刘少耳语什么。
“介绍一下,”刘少揽着她的腰,笑得肆意,“楚诗瑶,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