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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他(第1页)

别告诉他

自己亲爹生病住院,江天喜无暇顾及其他,在医院忙前忙後。

但这天他正要下班,准备关电脑的时候,收到了一份加密的匿名邮件,邮件的内容只有短短数语,只说他和江海东的律师相熟,打听到江海东已经立好遗嘱了,想约江天喜见一面。

江天喜一脸不相信,反手就将邮件叉掉了。

但对方却是如同神机妙算般,下一秒又给他弹了一封新的邮件,这次的内容更少,但却是一句重磅炸弹,说:“遗嘱中江海东的大半遗産继承人不是你。”

江天喜有些傻眼,不是我,那是谁?我妈吗?那也可以啊,也没有什麽区别,于是一阵脑内翻译後,又把邮件叉掉了。

回家之後凌莉却欲言又止地找江天喜跟他说起了遗産的事情。

原来那人没从江天喜的手中得到回应,又给凌莉发了短信。

“傻儿子啊,那人说的话的意思明显就不你想的这样的。”见江天喜还是有些懵,凌莉提醒道:“你忘了你爸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很快江天喜脑中冒出一个不可能的名字,他带着点儿试探的语气问:“他说的是江槐序吗?”

凌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麽,那人同她和同江天喜说的一样,并没有指名道姓是谁。但除了江槐序这个由江海东前妻留下的孩子外,还能是谁呢?

这沉默在江天喜看来便是欲盖弥彰,他带着点儿自嘲的语气说:“居然是他。”

在江天喜的印象中,父亲江海东对他的母亲凌莉很好,甚至不能说好,而是有些娇宠。

他记得母亲凌莉曾经和他说,她和江海东认识前,她二十一岁,刚从一所职业院校毕业,听人介绍,准备留在H市找一份工作。她找了一个中介,跟她说她这个身高和长相可以去当服装模特,一场五百,问她去不去。凌莉一开始并不相信,不过中介前前後後带着她到工作现场看了好几次,的确是正经工作,她便去了。

起初确实是在做试衣模特的工作,但突然某一天,老板拉着她们一群女生到KTV,说是去聚餐,结果是让他们陪客户喝酒,江海东便在其中。

那会儿江海东凭借一幅保持良好丶没有发福的身材和尚可的皮相,为凌莉挡下了一杯满带戏弄性质的酒,便让这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什麽世面的女子着了迷,自愿与他发生了关系,并在一个月後,查出了身孕。

自江天喜记事以来,江海东隔三差五便会回家一趟,和他们在小小的出租屋里一起吃饭,然後离开。

江天喜并不喜欢这样,因为江海东从未参加过自己的家长会,别的孩子都因此嘲笑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他没有和凌莉说这些事,也没有回嘴,只是默默忍了下来。因为凌莉说爸爸是去工作赚钱给他们换大房子去了,所以下次别人再这样说的时候,他已经能不哭不闹,还在心里默默种下了一个快快长大帮爸爸一起干活的种子。

六岁那年,江海东接他们到一个大房子里,江天喜以为是爸爸的愿望成真了。

那天江天喜在家里看见了一个比他高的小孩,他以前被别的小孩欺负的时候就特别希望能有一个哥哥能从天而降,解救自己于水火中,所以他特别开心。江海东让他喊哥哥,江天喜走上前去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那人没理,江天喜一脸无措地站在那儿。江海东摸了摸他的头,然後拍着那个小孩的脑袋骂了一句“没礼貌的小崽子”。接着和凌莉说自己去上班了,让她帮忙照顾一下家里的小孩,凌莉顶着一张铺满粉却因为化妆技术差劲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扯了扯嘴角说了一句好。

几天後,江天喜在家里玩耍,把屋内天井里种的绣球花全都剪了,说要练习插花。被从外面回来的江槐序看见了,一把推开他,把花全都拿走了。江天喜坐在地上,大声哭喊,跟凌莉说他讨厌这个哥哥,不想让他住在家里。

于是凌莉明里在江海东面前将江槐序推江天喜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宣传了一番,暗里在江槐序面前一直说他妈狠心,这麽好的孩子怎麽就不要了,要是她自己就算丈夫跟自己离婚也一定要把孩子带着一起走。两边挑拨下,後面江槐序真的从江家离开了。

江天喜十四岁的时候,江天喜偶然看到江槐序出现在娱乐圈的消息,和凌莉江海东说了之後,江海东并无任何要为他提供帮助或者是联系他回家的意思。见江海东不重视江槐序,凌莉想方设法弄到了江槐序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警告短信。

过了十六岁生日後,在凌莉的提示下,江天喜满心欢喜地进入名字以自己爸爸妈妈的姓组成的公司里工作。

所以即便有人说江凌集团的凌不是凌莉的凌,但这并不妨碍江天喜对自己母亲受到宠爱的认知。毕竟江海东放任凌莉将江槐序赶出去,又纵容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对进入娱乐圈的江槐序搞小动作,不仅没有为江槐序提供任何资源,还为他联姻了一位男士。

在江天喜眼里,江海东对江槐序这个儿子比对一个陌生人还要坏。而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儿子,也定然会觉得江海东是个无情的人。

所以,匿名邮件发送者说到遗嘱的事情时,江天喜没有任何反应,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江海东的遗産会不留给自己。

如今结果却恰恰是自己一开始就排除的。江天喜心中构筑的父亲爱母亲,而自己是他们最爱的儿子的美好世界瞬间崩塌。他喃喃道:“居然是因为他。”

“这一出戏演得是真好啊,”江天喜抱着头,面色狰狞,忽而笑道,“妈,当年你就不该对他心软的。”

当年,六岁的江天喜不知道家里这个小孩是谁,但明眼的凌莉一眼便看出来了,毕竟父子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叫哥哥没理的事情,让江天喜对江槐序産生的讨厌之情,只是这种讨厌就像一个被夺走了心爱的玩具躺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皮孩子,时间只能维持小半天。隔一会儿他忘记了,就又想去找江槐序玩耍,凌莉说不行,可江天喜哪里愿意听。哭得抽抽搭搭地说,“在学校里,小朋友们都不愿意和我玩,好不容易有个哥哥了,为什麽不能和他一起玩?”凌莉一时心疼,就和江天喜说了江槐序的真实身份。後面策划了“绣球花案件”,让江天喜陪自己一起演了一出戏,最後将江槐序“赶”了出去。

“妈的错,妈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凌莉无措道。

江天喜使劲儿抓了一把头发,好让自己清醒些,他回到卧室後,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无情又无意了,哥哥。”

电话接通後,他说:“喂,之前和你说的事情可以动手了,处理的干净一点。”

今天林明烛去公司处理事情,江槐序中午在家看了一会儿剧本後,觉得有些无聊,想着唐明今天培训结束,准备去找他一起吃顿饭。便给他拨了一通电话,“喂,唐明,你结束了吗?”

“‘牛马上学记’刚刚已经圆满结束了,你家那位最後还上台总结发言的呢。”

“真的?”林明烛是说今天要去看看培训情况来着,早知道他还要上去讲话,再早也得从床上爬起来和他一起啊。

“你不知道?你俩是在玩什麽间谍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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