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能!”言挺话音一落,双手双脚都开始反抗,本来刚才那个事情就已经在项际川面前丢了范,现在对方甚至试图得寸进尺,他今天真要揍死这个傻逼了!
项际川生病未愈又舍不得下重手,言挺刚吃饱饭脚上还有链条,两位眼下都不太适合动粗的人士拳脚相加一番,皆是半点都没捞着好处。
最後项际川凭借着坚持二字,拖着病体挨了两拳总算是成功束缚住言挺,他把人堪堪困在怀中,喘着粗气继续偏头细细啄吻言挺的侧颈。
言挺气得脸红脖子粗,对方的气息过後带起一阵湿热,湿热结束又泛起一阵凉意,激得他简直起鸡皮疙瘩,熬过那点不适之後,言挺咬牙切齿道:“你狗日的…”
项际川充耳不闻,反正言挺是自己绑来的,反正不管他强不强迫言挺对方都不会喜欢自己的,他用一种绝望的态度正准备进一步动作,喉头泛起一阵压抑不住的痒意,只得偏头松开言挺,捂着嘴躲开对方开始闷声咳嗽起来。
言挺趁机一脚踹到项际川的大腿处,“狗日的滚远点,传染老子了!”
项际川顺着他的力道往後退开起码三步,他也觉得传染了言挺不是好事。
结束过这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後,两人之间那种对峙的气氛被打破,言挺愤愤转头不看这个傻逼,项际川也趁机平复一下,等他重新恢复冷静抿嘴解释道:“我去吃药。”
言挺沉沉闭上眼,言简意赅道:“滚!”
两人之间经过深度交流之後积攒下来的那点少得可怜的缓和气氛瞬间消失殆尽,再次重回剑拔弩张。
吃过药之後,项际川看见言挺已经重新打开了游戏,他再次凑上去,试图破冰,“我也想…”
言挺看都不看他一眼,甚至不等他说完话,直言道:“想你大爷,滚开!”
项际川很是受伤,他分明都觉得自己看见了转机,事情却急转直下,简直又像是回到最初开始绑架言挺回家的那几天,他偏头盯着对方的侧颜,心中涌起浓烈的悲伤。
言挺手里头机械地操纵着人物,心乱如麻,他粗暴地将自己偏离正常轨迹的行为归为被锁太久退化了,从而顺势麻溜将所有的罪责归到这傻逼身上。
至于他自己哪里不对劲,他才懒得去思考!
等再一次被小怪砍死,言挺骂骂咧咧想砸手柄,转头看项际川一动不动盯着自己,怒火中烧,便将手里头的东西顺势砸在项际川身上,转头进了训练室。
这次项际川没再跟上去,他能看出言挺的此时对自己的愤怒,他知道自己凑上去只会引起另一场战斗。
于是,两人的相处模式又成了最开始的模样,项际川在言挺的核善的骂声中替对方准备一日三餐,即便想凑上去亲两口也会被挥拳揍开。
拥有一位情场失意的老板,这可苦了手底下的打工人。
林秘书只觉得自己最近的工作量激增,明明好多不着急的事情都直接被提前,不知道的甚至要怀疑自己这位老板打算谋权篡位了,手底下的几个秘书妹妹整天叫苦连天哀嚎一片,直呼上司简直不是人。
其他岗位的人也未能幸免,市场部的一位组长某天鬼鬼祟祟拦住他,一脸笑意盈盈给林华递了支烟,“华哥,最近咱公司是有大动静吗?”
林秘书扬起一张公式化的笑容,“上司的安排,其他的规划也是看项总怎麽说。”
探听无果,对方失落地把烟塞回去,“好的好的。”
转头垮着脸,下午又要加班了…
林华回了秘书部,一个顶着黑眼圈的年轻妹子一脸悲怆擡头,“林秘,项总怎麽想一出是一出的,前段时间项目那麽紧都还想着提前下班,这几天又跟打了鸡血一样,溜我们玩儿呢?”
另一个同事应声,“对啊,项总这是啥打算啊,难不成要干一票大的?”
对着其他部门的林华闭口不提,对着自己手底下的他也没法开口,他也暂时没搞明白老板阴晴不定的脸色,只能轻轻叹气,“先工作吧…”
闻言两个女生长长哀嚎起来,“不会是失恋了吧…他失恋了来报复社会,报复我们这些打工牛马!”
其中一个女生立马扭头控诉另一个,“谁能看上这种铁血无情的魔头啊?你看你还说项总帅,老是犯花痴,你项总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还帅不帅?”
另一个女生抹一把泪,“帅个屁,压榨我的没一个好东西,我眼瞎看走眼了!!如果真的失恋了,拜托快点和好吧,我好想摸鱼啊…”
林华无奈,“把文件整理一下,表格先列出来吧…”
一时间整个部门哀鸿遍野,气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