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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大于忽如其来的爱情(第1页)

略大于忽如其来的爱情

七月十一号广西中考分数下来了,黄校把刚拿到手还热乎的两家长发来的成绩短信截图,又发给了覃老师,他知道他最挂念的两个学生,覃文松看了,欣慰了,照汪春水这个成绩,上宜州城里的一中应该是没问题,唐浩钧刚刚好踩着B+线二十分,就看到时候能不能读上一中了,但上不了也没关系,大不了还有二中呢。

毕竟九万大山翻过去还是山,只是从眼前的峰丛翻到眼睛後面的峰丛,只是从村里到县城,但这样就够了,从洼地到县城,已经很好了。

参加转编考核去服务单位教育局,就是代表着覃文松又得去一趟宝安区,去宝安区新安街道洪文路1号,教育局旁边就挨着宝安中学,覃老师看导航地图半天还是决定坐地铁去,这地方他不熟悉,怕转半天找不着停车位停路边又怕被贴条,正好附近有个五号线洪浪北地铁出口。

也代表着他可以见陈辉良了,他连怎麽合理地开口都想好了,就说刚好来宝安这边考核,要不要顺便请你吃个饭?

真是好久没听过深圳地铁这广播念的这三句:“下一站洪浪北,左侧的车门将会打开,请小心列车与站台之间的空隙。”他把这几句话一听,就感觉还真是记忆被触动了,就好像看一本两年前看过的,熟悉又陌生的书。

坐在教育局服务大厅的时候覃文松还在想请陈辉良吃什麽菜比较好,想了两分钟他决定好了吃湖南菜,来深圳就该吃湘菜,主要他想了想在深圳住的这麽多年,要是别人问他这地方有什麽特色美食,他一个都说不出来,或许隆江猪脚饭算一个吧。

政审座谈,材料审核,综合评价,谈的是表现,审的是他之前整理的资料,评的是能力,这个漫长的过程里,让覃文松老师想起来自己考教资的时候,这辈子说过最多场面话的时候。

真遇上打扰课堂进程的学生,哪来得及什麽我首先会其次再最後怎麽怎麽样的,只想让学生拿着课本去教室後边站着。

最後,他考核成功按要求提交了考核情况表和入编请示,签了聘用合同,约定了五年最低服务期限,等公示,等开学。

本来过来的就不算早,这会都下午快晚上了,花大半天的这一通下来出教育局他感觉自己都头晕,但没忘记要请陈辉良吃饭,他发消息:我正好有事到宝安,晚上有空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陈药师:好,可以的,我来找你就行,方便发个定位来吗?

这陈药师消息回的真的太快了,总给他一种不管什麽给他发消息他都能回上的感觉,覃老师给他发的教育局定位,他懒得再走路了,因为他真的开始头晕了,一会八成甚至十成就加剧成头疼了。

但他忍着,和陈辉良吃饭比较重要,说不定吃完就不晕了呢。

这次见面和上次见面不一样,陈辉良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戴着一副半框银色边的眼镜,覃文松总想盯着他看,觉得他这样也蛮好看,主要陈辉良他以前也不近视,是工作太累了吗?突然就把眼镜这一带上了,以前没看见过,觉得有点新奇。

可能是他看的有点明显了,陈辉良好像也总在看他在做什麽,关切地问他:“怎麽了?”刚说完他就知道为什麽了,他把眼镜摘下来:“刚下车忘摘了,是不是有点儿不习惯?”

覃老师摆手说没有,但他抓到这句话的前三个字:“离的这麽远吗还开车来?”陈辉良刚把眼镜收好:“没有,很近,就刚好开着,顺便的就开过来。”

“噢,我还想着太麻烦你了过来这一趟。”他这下放心了。

“我不怕麻烦。”陈辉良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他,覃文松觉得他这句话语气咬字有点儿那什麽。。。有点什麽呢,有点温柔,精确的温柔,他少有地觉得一个人会温柔,因为人很多变很多彩,每个人都很温柔,但不是一直温柔。

但他走了几步还是觉得陈辉良那句话真是好温柔。

“我之前去吃这个,一直以为叫香格里拉,还在想这地名吃的是什麽云南菜,云南菜都能单独开个店了?到了才发现叫湘阁里辣。”陈辉良听着他说话,很配合地笑了笑,服务员给他们选了个两人面对面靠窗的位置,放了两套餐具和一大杯全广东省都一个味道的茶,陈辉良把桌上的茶拿过来给自己碗里倒,倒完了就给对面的人倒。

覃文松想着怎麽做出来的这麽自然的动作,自然到他怕陈辉良等会就帮他把碗也烫了。

倒的时候眼睛也没看他,嘴边一点笑还没彻彻底底地落下去,让覃文松觉得,不管他说什麽陈辉良都在认真听。

他扫了菜单上的二维码,把那张菜单给陈辉良让他看,自己翻店家的点菜小程序,点了一个炒豆干,因为覃老师说好吃,一个小鱼,最後两个人都觉得光吃荤的太腻,加了炒包菜,全点的微辣。

覃老师还是有点头晕,决定少看点手机,正想着怎麽和陈辉良多聊聊天,他正思考怎麽才能让陈辉良少说点工作多说点自己,陈辉良就问他了:“你要来这边任职麽?”

“我看你今天在教育局那。”

“对啊,十有八九了吧,等公示,差不多开学了也就开工了。”

三个菜份量刚好,不多不少,剩的少,就没有打包的必要了,两个人走的时候,覃老师还顺手把店家配的纸巾拿走了,又放陈辉良手里了,他说拿着吧,扣了钱的,放你车上用。

“你怎麽回去?”陈辉良问他。

“坐地铁,我走去地铁站就行,五号线在北站转个车很快的。”

其实这顿饭吃到最後他已经开始头疼了,晕到一定程度他就汇成疼了,疼得感觉有人拿钉子锤他左边额头,但比喻是这麽比喻而已,还不至于疼到他维持不住脸色的程度。

但是陈辉良就是发现了:“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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