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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不愿意(第2页)

走路五分钟,覃老师又想起来当时支教时候遇到唐浩钧,他总觉得那时候,唐浩钧不是不想学,他只是不知道怎麽学,他总认为教育本身就是一个从高到低的传授过程,他是学生,自然而然就会想求学,只是他向老师求助的同时求学。

陈辉良了解到了他这点经历,还说:“这听着後来是劝成功了?”

“我觉得也不是,当时搜了点五号线少年宫和世界之窗的照片给他看,没觉得多能点醒他,可能主要是当时初三班里那个氛围,环境啊影响的多。”覃文松说。

深一模来的很快,一模卷都会比平时的卷子难,一般是最後考出来的总分上加个一百分差不多就是中考分数,大差不差,覃老师拿了个夹板夹着这次一模历史卷坐家里沙发上写,准备把选择题先写了,再把大题完完整整看一遍,把有坑的难题圈起来,改卷的时候再留意一下易错点,到时候讲评的时候好讲。

两个人靠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不能对上眼睛超过一分钟,然後会接吻,就工作不了,陈辉良坐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覃文松盯着眼前的选择题,突然意识到了什麽,看了眼手机发现过去二十分钟了,他写了六道选择题。

历道合卷给的考试时间是七十五分钟,历史道法各自十五道选择题。

二十分钟,五道选择题,覃老师,覃老师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和陈辉良有点像他班里靠讲台前边的那两同桌,晚自习的时候小小声地讲了二十分钟,然後其中一个人突然说。

“要不我们先别说话三十分钟。”

陈辉良话说的轻轻的:“啊,真的吗?”语气里不是委屈也不是错愕,就是轻轻地怀疑,怀疑他们做不到,覃老师说真的,因为他试卷要写不完了。

简单的两分钟一道,难一点的就四分钟,覃老师做题喜欢能不多动笔就不动,卷面挺干净,做题就盯着题看,看好了就往上一次性写三题的答案,上课的时候又不知道多少次强调学生审题画关键词。

选择写完了准备去看背後的大题,陈辉良把脸凑过来,说你帮我看看这,有点疼,覃文松没说话,很认真转过去凑近看,还没看清什麽红不红的,陈辉良把头别过去了。

过了几秒覃老师刚知道他害羞了,笑着说了一句,诶呦。

覃文松一直盯着他撇过去的脸,盯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直到陈辉良转过来。

“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麽吗?”覃老师突然问他。

“我不知道。”陈辉良眨了眨眼睛。

覃文松语气里是真诚:“我在想我爱你这件小事。”

好像是被他噎了一下,陈辉良听过後居然漫长地看着他没说话,但也没多久後他回答:“这是大事。”

“我刚刚其实还在想,我好想和你结婚。”覃文松看着他说,这对视有种从前的熟悉。

纵然陈辉良有千份万份的稳重在此刻都被这两句话打的一点不剩了。

他站起来:“等我一会儿,一会好吗?我马上回来。”然後步伐有点急地走进了卧室。

覃文松还在想着他刚才盯着陈辉良撇过去的脸,忽然觉得他真的好想和这个人结婚,好想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之前他觉得他们就这样下去了,但结婚和没结婚始终是不一样的,因为无论是离婚还是结婚,都是想追求幸福,虽然得飞去不知道哪个国家,结一个国内法律并不会认可的婚,但有证。

後来的事情发展或许谁都不会想到了,陈辉良那时说等一下他,回了卧室一小会,当时客厅桌上有瓶覃老师刚开的菠萝啤,易拉罐环还没扔。

也许是浪漫泛滥,覃文松那时候捏着那个环,让陈辉良先给他戴上试试,当做彩排练习一下。

陈辉良把他手指上还捏着的易拉罐拉扣拿过来自己捏着,另一只手托着覃文松张开的手心,先试了无名指,奈何带不进去,小拇指也在第一截指节卡住,捏着那个环再推推,陈辉良努力过了,实在是扣不下去了,他又不敢使劲。

覃文松连着说了两遍我愿意。他是笑着说的,是那种发自内心没办法压住的笑,笑的特别好看,从陈辉良把那个扣环往他无名指上套的时候他就开始笑了,他想这样的话他会有点不舍得丢这个易拉罐环的。

陈良辉觉得他从来没有笑的这麽好看过。

他不再试图把那个环扣上去,摘下来了,覃文松见他摘了还在说:“再试一下。”但是他下一秒看到陈辉良单膝跪地,之後无名指上又感受到了凉凉触感。

陈辉良不知道是从口袋还是背後拿出来,还是一直握在手心的戒指,不同于那个有点锋利的易拉环扣,这个戒指尺寸合适的一切都刚好。

覃文松不知道这时候自己是什麽心情,他觉得自己有点分不清现实梦境,但是身体先替他做了行动,他不坐沙发上了,也单膝跪下来,四根手指手还被陈辉良扶着这场面可能有点滑稽。

但他又听见了陈辉良话语里带泪的声音:“我特别。。。。。。我一直想和你结婚。”

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确保接下来这句话听起来足够清晰:“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一直被陈辉良捧着四根手指,这动作就像童话故事里的那些人,覃文松这时候才开始看那一枚被带到手上的戒指,素戒,还有一串花体英文,特别地漂亮。

他手上还被放了一张银行卡,陈辉良把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心,盖着那张卡,语气居然有一点着急,几乎是想到什麽说什麽:“我还没改密码,但马上就会改了。。。。。。戒指上刻了名字。。。。。。还有,哪天我抽个时间去仔细做个体检把报告给你,就当婚检了好不好。”

“你的呢?”覃文松说。

陈辉良慢了半秒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那枚戒指,他把自己的的那枚戒指递过去,是差不多样式的,不过他的多了一颗深蓝色的方钻,镶在戒指中间。

覃文松把那枚刻着他自己名字的戒指戴到陈辉良手上,下一刻他不管不顾,就算下一秒世界末日了他也会这样做,此时此刻没有什麽话能表述清楚自己的感受,他直接上前捧着陈辉良脸吻,亲吻空隙里还回答着刚刚陈辉良问他的话,不知道说了几遍我愿意,他才发现,或许自己也早就泛着热泪了。

这是他人生唯二重要的眼泪其中之一,第一次是出生,第二次是求婚。

非常平凡的一天,世界那天和昨天并没有什麽不同,地球依旧在动,依旧在自转。但因为求婚,这一天从此变得与衆不同,从此这天变成了,在某年的某月这个时刻,他曾向他求婚。

以至于後来他和刘华年提起这天,刘华年问那天是怎麽个情况,覃文松说,其实也就是,他哭了,我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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