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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啊(第1页)

他想啊

三月清明雨纷纷,又到一年清明,只不过这会清明覃老师放不了三月三的假了,继他上回过三月三还是两年前支教那时候,现在想想,日子这麽快,汪春水唐浩钧都成高三生了。

今年清明回家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覃景光头上,其实他们祭祖的山已经很好爬了,没有高到那麽夸张的程度,覃文松清明刚放假那天刷朋友圈,还刷到汪春水发的朋友圈,是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一手捧着的桑葚,汪春水这会正在一边烧纸钱一边摘地里的桑葚吃。

清明当天,他和陈辉良两个人找了个花店买了一点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小白花,店主包装前问他们是要送给谁的,陈辉良说:“我们去那个革命烈士纪念碑,稍微包素一点就行了。”店主对他回以一笑说她了解了。

深圳革命烈士纪念碑在福田区,并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今天的纪念碑比以往人多点,广场中间楼梯顶上是人民英雄纪念碑,纪念碑下早已鲜花集聚,覃文松走上去前,还饶有兴趣地看旁边两个人争论那个旁边墙上的石头画像画的到底是不是秋收起义“诶呀那一定就是秋收起义嘛!”

覃老师走过去一看,人家画的是解放战争,于是他和陈辉良说:“这就是不好好学历史的下场。”

等他们爬上楼梯,纪念碑下不仅只有鲜花堆满,还有人放了一瓶开了盖的红星二锅头,和给孩子讲为什麽那时要抗日的家长。

三天假放的时候有多开心收假的时候就有多绝望,还没反应过来就放完了,覃景光回了一趟河池,还给他捎了一箱家里自己种的米,米里还有他姑妈埋进去的土鸡蛋。

这假放完了覃文松才发现自己有点上火了。路过卖凉茶的还想着要不要买两瓶清热解毒的喝了降降火。

但一想到那凉茶又觉得太苦,又放弃了,人何必为难自己。

关键是这广东凉茶又不像北京豆汁,有人觉得好喝,有人觉得难喝。但这凉茶就是无法否认的苦和难喝,换谁来都不能昧着良心说一句模棱两可的:还行。苦就是苦,一口下去能苦得让覃文松想起来上一世是怎麽死的。

陈辉良知道这个事情之後给他找了点药吃,吃了几天终于是好了。

其实覃文松一直还觉得,陈辉良好像压根就不会生病似的,但一转想又觉得又有点合理,陈辉良自律的时候还会拉着他一起晚上去跑跑步,虽然最後都会变成夜走。

但後来覃老师发现,陈药师不是不会生病,他只是一生病就生大病。

开春温差一来什麽流感病都开始了,陈辉良的病严重到都有点烧,再晚点头晕脑胀喉咙痛都算小的,估计是因为他那天口罩都没带去呼吸道科待了好一会。

于是他想着不能把覃老师也感染了,晚上和覃老师商量着:“我去另外那个房间睡吧。”

覃文松想着最近不都是晴天吗这霹雳从哪来的,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他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这是不是对我有点太残忍了?”

他还是难以接受:“没有人结婚前要分房睡的。。。”

听到他说残忍两个字,陈辉良心里被揪了一下,再多说几句陈辉良真的就动摇了,但这病真不能把两个人都传染了,要不然还得两个病号互相照顾,于是他说:“会传染给你的。”说完他还想亲亲他安慰他,但还没付诸行动又发现现在连亲都得隔着口罩碰一下。

最後覃文松说他半夜会去爬床的。

但是话归话,话是这麽说,不一定会这样做,陈辉良眼睛里的病气不是假的,或许甚至都不是因为一下生病导致的,而是工作量的堆积终于把他这一下压垮了。

今天晚上有两个都难以入睡,十二点多了,覃文松还是半睡半醒的,他从侧着睡变成正着睡,最後他睁开眼睛用力眨了两下,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翻身起了床,去了陈辉良睡的那个房。

大晚上的陈辉良睡都睡不安稳,脸都烧红了,还出汗,本来额头前边刘海就不多,都给打湿了,覃文松走到他床边,开了一个小灯,去打了盆热水拿了毛巾给陈辉良擦擦脸。

覃文松一边擦一边心里想,他刚刚刚进来伸手一摸那给他烫的都心疼,一听陈辉良略带沉重的呼吸更心疼了。

做完这一却他反而有点困了,在选择回房睡还是和陈辉良一起睡几乎没思考的选了後者。

他擡头关灯,脱鞋上床,把自己塞进被子了,往陈辉良那边挪,想着就算明天起来两个人都生病他也认了。

陈辉良第二天一早上起来发现覃文松躺在身边第一反应是:原来昨晚上他感觉有人给他擦脸不是假的。

陈药师平时自律到令人佩服的一身锻炼不是没有用的,这病都没生到第三天,他就好了。

六月的毕业季,汪春水这回毕业的不是初中了,而是高中,她走出高考考场的时候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麽的紧张,那麽多的模拟题和考试,她好像都是这样考的,那时候她想着的是,语文的小说文本阅读写的特别优美特别好看,她读的时候心情居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而早就毕业的2012届毕业群又开始久违地有点活跃,覃文松看着这个突然窜到他列表的群聊还有点疑惑,点进去看才发现这是自己高中的班群,稍微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大概意思就是说要找个时间聚一聚见面看看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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