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托马斯等人确定投放计划已过去三天,一场隐蔽的病毒运输行动,正在跨越国境线,朝着豫省郑市逼近。
在美联盟西海岸的一座私人港口,一艘印有“欧森医疗物资运输”字样的货轮正缓缓装货。码头工人戴着厚重的手套,将一个个贴有“流感疫苗半成品”标签的银色金属箱搬进货舱。没人注意到,这些金属箱的角落,都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cia”标志,更没人知道,箱子里分层存放的“半成品疫苗”中,有三层暗格,每层都用防辐射、防泄漏的特殊材质包裹着淡蓝色病毒样本——这正是托马斯等人要投放到郑市的病毒。
“动作快点,这批货要赶明天的船期,必须准时到夏国沪市港。”货轮船长站在甲板上,对着工人喊道,他的衣领里藏着一个微型通讯器,每隔十分钟,就会向马克的私人号码送一条“一切正常”的加密信息。而在货轮的驾驶室里,一份伪造的海关申报单正放在控制台显眼位置,上面详细标注着“疫苗半成品,用途为夏国欧森分公司研实验”,附带的检测报告、检疫证明,都是cia通过特殊渠道伪造的,足以以假乱真。
次日清晨,货轮启航,朝着夏国沪市驶去。在接下来的五天航程里,金属箱始终存放在货舱最深处,周围堆满了真正的医疗物资,形成天然的屏障。货轮途经公海时,曾遇到夏国海警船例行检查,船长按照事先演练的话术,从容应对:“警官您好,这批货是欧森医疗的研物资,有完整的申报手续,因为涉及商业机密,所以存放位置比较隐蔽,不便让外人查看。”海警查看了伪造的申报单和证明后,并未现异常,便放行了货轮。
五天后,货轮抵达沪市港。早已等候在码头的欧森医疗夏国分公司工作人员,带着两辆印有“医疗物资专用”的冷藏车,快将金属箱转运上车。冷藏车的司机,是马克专门从美联盟调来的亲信,他的手机里安装了加密导航软件,路线早已设定好。从沪市港出,走高直达郑市,全程避开所有检查站,只在中途一个私人服务区停留一次,补充燃料和物资。
“路上注意安全,每隔两小时汇报一次位置,到了郑市,会有人接应你。”工作人员将一个黑色手提箱递给司机,里面装着伪造的临时通行证、备用手机和应急资金。冷藏车缓缓驶离码头,朝着郑市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从沪市的高楼大厦,到沿途的农田乡村,没人知道,这辆看似普通的冷藏车,正载着一场即将席卷郑市的危机。
三天后,冷藏车准时抵达郑市郊区的一个私人仓库。仓库门口,安娜早已带着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等候在此。“东西都完好吗?”安娜走到冷藏车旁,压低声音问道。司机打开车厢,指着金属箱:“都好,路上没遇到任何问题。”安娜示意“研究员”将金属箱搬进仓库,仓库内早已搭建好临时的“分装车间”,桌上摆放着数十个透明的小玻璃瓶,瓶身上贴着“流感疫苗加强针(试用装)”的标签。
“开始分装,动作轻一点,别弄洒了。”安娜戴上手套和护目镜,亲自打开一个金属箱的暗格,小心翼翼地取出病毒样本。她将病毒样本倒入特制的稀释液中,轻轻摇晃,淡蓝色液体瞬间变成透明色,与普通疫苗别无二致。随后,“研究员”用针管将稀释后的病毒,逐一注入小玻璃瓶,再贴上试用装标签,放进印有“泰美康大药房免费体检专用”的纸箱里。整个分装过程,都在无菌、无监控的环境下进行,完成后,所有金属箱、稀释容器都被当场销毁,灰烬被倒入仓库外的私人焚烧炉,不留一丝痕迹。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郑市的“泰美康大药房”各分店就陆续开门。每家分店的门口,都挂着“免费体检,赠送流感疫苗加强针(试用装)”的红色横幅,吸引了不少早起买菜的老人和送孩子上学的家长。“阿姨,来免费体检吧,测测血压、血糖,完了还能免费打一针流感疫苗,预防感冒。”药房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疫苗”,其实是致命的病毒。
在郑市金水区的一家“泰美康大药房”里,岁的张奶奶牵着岁的孙子,走进了药房。“姑娘,这体检真免费啊?打疫苗不疼吧?”张奶奶问道。工作人员笑着点头:“阿姨,绝对免费,这是我们公司的公益活动,疫苗是试用装,剂量小,一点都不疼。”张奶奶放下心来,带着孙子先测了血压、血糖,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工作人员拿出“疫苗”,用酒精棉擦拭孙子的胳膊,将针头扎了进去。孙子皱了皱眉头,没哭,张奶奶还笑着说:“这孩子真勇敢。”她自己也打了一针“疫苗”,然后牵着孙子,开开心心地离开了药房,完全没意识到,病毒已经悄悄侵入了他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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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郑市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李伟安排的人手也开始行动。两名穿着“保洁员”服装的男人,推着清洁车,在大厅里来回走动。他们的清洁车下层,藏着一个小型的液体雾化装置,里面装着稀释后的病毒。每当走到饮水机旁,他们就会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快将雾化装置的导管接到饮水机的出水管上,按下开关,病毒就会随着水流,进入饮水机的储水罐中。
“小心点,那边有保安。”其中一个“保洁员”低声提醒道,两人立刻收起导管,装作擦拭饮水机的样子。保安走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好好打扫,别偷懒。”两人连忙点头,等保安走远后,又继续操作。短短一个小时,候车大厅里的o台饮水机,都被注入了病毒。
上午o点,候车大厅里人越来越多,不少乘客拿着水杯,走到饮水机旁接水。一位刚从外地来郑市出差的年轻人,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他还笑着对同伴说:“这火车站的水还挺甜。”他不知道,病毒已经随着水流,进入了他的体内。
在郑市汽车站、大型商场、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类似的场景不断上演。“泰美康大药房”的免费体检活动,吸引了上万名市民参与,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和儿童;火车站、汽车站的饮水机,被无数乘客使用;甚至在一些小区的健身器材旁,李伟安排的人手还将病毒伪装成“消毒喷雾”,对着空气喷洒,通过空气传播。
当天下午,郑市第一人民医院就接诊了第一位出现症状的患者,正是上午在药房打了“疫苗”的张奶奶。“医生,我这老毛病又犯了?浑身没力气,还烧、咳嗽,孙子也跟我一样,烧到度多。”张奶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医生给张奶奶和她孙子做了检查,现症状很像流感,但用了普通的流感药物,却没有任何效果。“奇怪,这症状怎么跟普通流感不一样?”医生皱着眉头,将情况上报给了医院的感染科。
接下来的两天,郑市各大医院接诊的类似患者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几十人,到几百人,再到上千人,患者大多是老人和儿童,症状都是烧、咳嗽、浑身乏力,部分患者还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普通药物完全无效。医院的床位开始紧张,走廊里都挤满了患者和家属,医护人员加班加点,却依旧无法应对激增的患者数量。
“院长,情况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普通流感,很多患者的症状都很严重,而且传播度太快了!”感染科主任拿着一份统计报告,焦急地对院长说,“我们已经做了病毒检测,现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新型病毒,传染性极强,目前还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院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郑市疾控中心的号码:“喂,是疾控中心吗?我们医院出现了大量不明原因的热患者,怀疑是新型病毒感染,请求紧急支援!”
此时的托马斯,正坐在瑞美辉集团的办公室里,看着马克来的“投放成功,患者数量持续增加”的报告,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夏国政府,星辰公司,你们的麻烦来了。”他拿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摇晃着红酒,眼中满是恶意,“这场病毒战,我们赢定了!”
而在郑市,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感”,正逐渐演变成一场公共卫生危机。医院里的哭声、咳嗽声此起彼伏,街道上的行人都戴着口罩,眼神中满是恐慌。没人知道,这场危机的背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更没人知道,这场阴谋的目标,是拖慢夏国的展,摧毁星辰公司的技术推广计划。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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