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足底如同最柔软的刮刀,细致地、一寸寸地刮过那根滚烫的柱体,从顶端饱满的铃口,到粗壮的柱身,再到下方浓密的、耻毛丛生的根部。
她的脚趾时而蜷起,用趾腹的柔软去研磨顶端最敏感的区域;时而舒展,用整个足弓的弧度去包裹、挤压柱身;时而又用足跟那处相对粗糙的肌肤,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力道,重重地碾过柱体上虬结的青筋。
“呃……啊……凛……不行了……真的……要……”齐宁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不断的、极致强烈的刺激彻底逼疯!
那快感积累得如此迅猛,如此狂暴,如同即将喷的火山,在他体内疯狂地咆哮、冲撞!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巨物在她足底的刮蹭、研磨、挤压下,膨胀到了极限,顶端铃口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不断喷射出大量粘稠滑腻的前液,将她的足底彻底浸染得一片湿滑,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喷射冲动,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所有的意识!
魏凛显然也感受到了他濒临爆的状态和那根巨物在她足下更加剧烈的跳动和脉动!
她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也带着一丝掌控的满足。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动作!
那只沾满他体液、湿滑黏腻的玉足,用更加迅疾、更加有力的频率,开始在那根滚烫坚硬的柱体上疯狂地上下套弄、刮蹭、挤压!
足底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最致命的武器,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呃啊啊啊——!!!”
在魏凛那只玉足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的、如同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刮出来的疯狂套弄下,齐宁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身体如同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弦,猛地向上反弓绷紧!
一股无法形容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纯粹的极致快感,伴随着一种灵魂都被彻底抽离、彻底粉碎的空白感,从尾椎骨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疯狂地冲上头顶!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白浊,从那根被疯狂压榨、刮蹭的巨物顶端,以惊人的力量和度,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
那强劲的喷射感,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释放感,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浇灌在魏凛那只依旧踩压在他欲望顶端的、沾满他体液的玉足之上!
滚烫的精液如同白色的喷泉,强劲地冲击着她冰凉的足背、足弓、脚踝,甚至溅射到她白皙的小腿肚上!
那灼热的温度、粘稠的触感和强劲的冲击力,让魏凛的身体也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掌控欲和情欲满足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足部肌肤的触感,感受到那根巨物在她足下剧烈喷射的脉动!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她非但没有移开脚,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整个足底,死死地踩压住那根依旧在剧烈喷射、脉动的欲望根源,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在她足下流淌、积聚的粘腻触感,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烙印下最深刻的占有印记。
齐宁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如同海啸般猛烈的高潮喷射中剧烈地痉挛、颤抖,如同濒死的鱼。
他的意识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那只掌控着他致命弱点的玉足的踩压和喷射的极致快感中,彻底沉沦、崩溃。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
喷射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齐宁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掏空、彻底征服的虚脱感。
他的那根巨物终于疲软下来,马眼依旧微微张开,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她足底的汗水,狼狈地耷拉着。
魏凛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后的慵懒和满足,移开了自己的脚。
那只原本冰清玉洁的玉足,此刻沾满了粘稠滑腻的白浊精液,足背、足弓、脚趾间都覆盖着一层湿滑黏腻的液体,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微微抬起脚,看着自己足上那属于他的、滚烫的印记,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她没有立刻去擦拭,只是任由那粘腻的液体沾染着她的肌肤,如同她胜利的勋章。
她俯下身,滚烫的唇瓣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轻轻印在齐宁汗湿的额头上。那冰冷的钻戒边缘,无意间蹭过他滚烫的皮肤。
“现在,”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舒服了?”
那只沾满白浊、湿滑黏腻的玉足终于移开,留下齐宁那根彻底疲软、狼狈不堪的欲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随着他胸膛的起伏微微颤动。
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早已湿透、皱成一团的深灰色丝绒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汗水、泪水、还有身体深处被彻底掏空后的虚脱感,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灭顶高潮后残留的、如同电流过境般的细微痉挛。
魏凛缓缓地坐直了身体。
她低头,目光落在自己那只沾满粘稠白浊、在幽暗光线下闪烁着淫靡光泽的右足上。
精液覆盖了足背优美的曲线,浸染了圆润的脚趾,在趾缝间拉出粘腻的丝线,甚至有几滴正沿着她光滑的脚踝内侧缓缓滑落。
她没有立刻去擦拭,只是微微动了动脚趾,感受着那粘腻液体包裹肌肤的触感,仿佛在细细品味这属于她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勋章”。
然后,她的视线移向身下彻底脱力的男人。
齐宁依旧失神地躺着,脸颊和脖颈残留着情潮未退的绯红,嘴唇红肿,眼神涣散,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掏空后的脆弱和茫然。
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几缕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
这副模样,与她记忆中那个清秀倔强的少年,那个在争吵中固执地不肯低头的青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怜惜、满足和更深沉情绪的东西,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俯下身,动作不再带着之前的强势和侵略性,反而透着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