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老邬邀请,他自然不会拒绝。
让人告诉珍珠一声,跟着邬思道来到了他的小跨院。
院子里长满了各种花草,尤其是墙根向阳的花圃里的野花已经开始绽放了。
酒席设在中堂,已经摆好了冷盘。
见胤峨过来了,兰草儿快步从小厨房里端了几个热菜上来。
“十爷,请坐。”
邬思道请胤峨上坐下,亲自拿过酒壶为他斟上第一杯酒。
“邬先生,你这么弄法,整得我都不会了。”胤峨笑着站了起来。
邬思道一摆手:
“十爷请坐,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胤峨仔细一想,不由地一拍手。
丫的这两天忙糊涂了,今天是穿越一周年纪念日。
“邬先生,得罪了。”
胤峨一拱手,笑着坐下来端起酒杯要说话。
邬思道伸手拦住:“十爷,这杯酒是我倒的,得由我来说。”
得了,邬思道不是山东人呀?
喝个酒还那么多规矩。
“十爷,这杯酒,邬某要谢谢你。
去年你亲自带人去接我,这份情谊不浅。”
说完邬思道端着小酒杯跟胤峨碰了一下,仰脖干了。
好吧,这个有点儿小尴尬。
虽然当时是去抢人的,不过要说成胤峨亲自去接邬思道,似乎也对。
胤峨的脸皮早已经厚如城墙,哈哈一笑也干了杯中酒。
邬思道又给胤峨满上第二杯酒:
“邬某要感谢十爷为我出头,让兰草儿给了我这个残疾一个家。
今天还有个喜讯要告诉十爷,兰草儿有孕了。
邬某这个残疾之人有后了,这份大恩情邬某谢过了。”
得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份恩情确实值得喝一杯。
第三杯酒刚倒上,邬思道没有端杯,只是含笑看向胤峨:
“十爷,咱们两个,属于弯刀切葫芦,阴差阳错,歪打正着。
一年来,渐渐知心。
十爷用我知我信我,邬某的浅见得以实用,实在感激不尽,让我觉着这副残躯还有些作用。
十爷,这杯酒,邬某敬你,向你讨个恩典。
邬某这一家子以后可全靠十爷赏饭吃了,还望十爷成全。”
胤峨端起酒杯,轻轻碰在邬思道的酒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