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笙拍了拍小白的小脑袋,开口说道。这样的场景,小白隔两日就会来上一次,为的就是晚上加餐,怎麽今日还变本加厉了呢,是一个鸡腿满足不了你了吗?
可馀笙都发话了,小白还是粘人的紧,死死的叼着宋祈安的衣角,最後没办法,只能将它带着一同去宴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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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亭
乐平兴致缺缺的坐在主位上,瞧着眼前这荒凉的景象,满心的不耐烦。
这皇後当真是病了,还病的不轻,无缘无故的,插手自己的生辰宴做什麽?
乐平揽了揽身上的披风,“啊啾”一声,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捧着桌上浓浓的姜茶,灌了一口。
“真受不了了,趁着宾客还没来,咱换地方吧。”
乐平被姜茶呛得直皱眉头,招呼着葭月就要换地方。
刚起身,便被秋儿给拦住了。
“这宴会都已安排妥当了,如今再改,怕是不妥吧。”
“不妥?”乐平指了指眼前一片荒芜的湖面,提高了声音,“你瞧瞧这湖面,再瞧瞧包的严严实实的我,你将宴会办在这,才不妥吧!你要不要猜猜,这里为何叫秋水亭!”
这之所以叫秋水亭,就是因为这只适合秋日赏景,湖的周围同湖心岛上,种满了银杏同金桂,秋日的时候,这一片都是金灿灿的,还夹杂着桂花香,再同湖面两相映衬,颇有意趣。
而如今,才是二月,这秋水湖宛若一滩死水,静寂又荒芜。宴会的地点还是露天的,就定在湖边,被那湖风一吹,冻得人都要打个哆嗦,这时节,能将宴会场所安排在这,可真真算是人才了。
“这都是皇後的意思,奴婢也只是听命行事。”
秋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说罢,还瞧了乐平一眼。
乐平知道,这是威胁她的意思,可她还真就不吃威胁这一套。在这宫中,除了她父皇和三哥,旁人要想欺负她,那是不成的。
“母後的心意,我心领了,可这实在是太冷了,我待不住,宾客肯定也待不住,倒不如换到我宫里去,温暖又舒适,多好啊。”
说着,乐平就要叫葭月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听闻陛下最近正在着人给您建公主府?”
秋儿见乐平要走,开口道。
“对啊,怎麽的,本公主都十七了,还不配拥有自己的公主府吗?”
乐平不想搭理秋儿,没好气的说道。
“不敬皇後,可是大罪,想来,您也不想叫这到手的公主府飞了吧。”
秋儿看着乐平笑道,眼神里满是威胁。
“你这是在威胁我?”
乐平眯了眯眼,满心的气愤,啊啊啊!这皇後干嘛非要干涉她的生辰宴啊!还能不能好好的让人过个生辰了!
“不敢,只是劝诫而已。”
“哦,那这劝诫我不想听。”乐平撇了撇嘴,“今日这事,本就是你们没理,就是闹到父皇那里,我也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