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扶着床强行起了声,从手边的抽屉里面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授权书,将其交给了太宰治。
“跟柚介说,时间到了。”
“带着残存的脑花痕迹和加茂宪伦的肢体,跟那群人讨个说法。”
那群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橘子们该退休了。
森鸥外对着沉默着看着自己的五条悟伸出了手,发出了邀请。
“悟,有兴趣去高层闹一闹吗?”
五条悟将脑袋放在了床上,放下眼罩,露出眼睛朝着森鸥外歪了一下头。
“鸥外,你真的很像反派哎。”
“那你愿意陪着我这个大反派吗?”
“输了,可是要被上层追责的。”
“我和杰可是最强,谁敢呢?”五条悟笑了笑,伸出手牵住了森鸥外。
“我们可是最强。”
沉默着蹲在一边的硝子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反转术式兢兢业业地在两人之间流转着,对于森鸥外这幅野心勃勃试图将某些人拉下位的举动可谓是见怪不怪。
“硝子。”森鸥外出乎意料有些温情地看着家入硝子。
硝子挑了挑眉,闻言惊讶地看着森鸥外。
这几年硝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逐渐留长了头发,越来越有了女人的魅力与优雅。
她卷了卷垂在脸边的头发,有些漫不经心,“我可加入不了你的阵营。”
“要知道,身为咒术界仅剩的反转术式完整拥有者,我不能拥有立场,记得吗?”
不然最为广大的普通咒术师们要是因为这点的立场原因,就放弃了来医治的念头。那她拥有咒术又是为了什麽?人成为咒术师已经足够倒霉了,何必再来给人家添堵呢?
“不是哦。”
森鸥外嗓音轻轻的,带着虚弱的笑意,反手握住了家入硝子的手,硝子君,谢谢。
这个自从他们分别走上了不同的路,就渐行渐远,甚至有些对冲的家入硝子,一直在毫无保留地接受着他们的任性,她看着几人越走越远,有人甚至走上了一条毫无退路甚至毫无希望的道路。
她只是看着,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出于中立,她没有办法对有这明确立场的两人进行支持。
在某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要失去这些,烦人的,令人头大的,暴力的,愚蠢的,强大到只能自己伤害自己的朋友们了。
“你在说些什麽啊。”硝子粲然一笑,眼角带着一丝泪光。
“死了,我可不负责收尸哦。”
“尽量不会死的,硝子。”
“只有弱者才会死的啦。”
“五条悟你闭嘴!”
“硝子好过分!”
“。。。。。。”
“所以你要怎麽劝回杰,他好生气的说。”
“嗯。。。我可以给他洗刷一下名声?”
“认真的吗?”
“认真的?”
“我让人把杰的父母救回来了。”
“???”
“!?”
场面安静了,森鸥外无辜地朝他们故作萌态,睁圆了眼睛。
“不然你们以为为什麽爱丽丝会来的那麽晚,我可是前前後後把事情都布置好了的。”
“啊,杰会更生气吧。”
“绝对。”
“哎~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