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季良晕了过去,校医院的医生都被匆忙叫去处理,没有人能帮图予乔处理他徒手接网球而留下的伤。
他在校医室自己随便涂了点碘伏,便回来了。
乔知芫眼里泛起了泪光,她心疼地看着图予乔手上的伤口,眉头紧皱:“这哪里是小伤,整个手心都是伤口,你要心疼死我了。”
图予乔看着她眼中的担忧,心情复杂。
他抽回手,故作轻松地说:“我真的没什麽事,一点小擦伤。”
“我们才离开几天,你就把自己的手弄伤了,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老图,快去把药箱拿过来。”
图予乔无法抗拒乔知芫那充满关怀的眼神,他顺从地被乔知芫温柔地拉进屋内,一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图岱很快提着药箱走了过来,声音蕴含着无奈:“你就乖乖听你妈的,不然她都要心疼死了。”
说着,他将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准备消毒液和纱布等东西。
乔知芫眼中自然流露出温柔的神色:“那是当然的,我十月怀胎那麽辛苦生下来的儿子,我都不心疼,谁还会心疼。”
一向在商界杀伐果断丶运筹帷幄的图予乔,面对这份关心,竟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没什麽事,一点都不痛。”
说着,图予乔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把手握成了拳再张开,再握成拳,重复了几次。
乔知芫急忙阻止了他,“行了,行了。”
她接过图岱递过来的药水和棉签,开始为图予乔的伤口消毒。
“你把手张开,我来给你上药。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的动作非常温柔细致,生怕弄疼了图予乔。
图岱蹲在一侧,一边帮忙递东西,一边关心地问道:“小乔,最近学校里有发生什麽事情吗?”
“并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我这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只是问你,学校有没有发生什麽事。”图岱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他低头推了一下脸上的金丝眼镜,不容质疑,“所以,你这是在学校里受的伤?”
图予乔在图岱的目光下竟感到心跳加速,原身的父母都非常敏锐,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暴露任何异常。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是,学校里没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情。只是我在网球课上不小心摔倒了。”
图岱的眉头紧皱:“网球课?网球场的地面怎麽会摔到手心?”
图予乔:“嗯,我试着去接了一个特别快的球,结果没站稳。”
乔知芫有些担忧:“网球课这麽危险,你的身体不好,安全最重要。这种强度太高的运动,随便应付一下就算了。”
图予乔:“人总有失手的时候,这次就是个意外,我以後会小心的。”
乔知芫完成上药後,细心地给包扎的绷带绑上了一个蝴蝶结:“好了。包扎完成。身上还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
“谢谢,没有了。”
“跟自己妈咪提什麽谢谢,这麽见外!”
乔知芫轻拍了一下图予乔的肩膀,“我们是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忙。”
图岱站起身,也上前拍了拍图予乔的背,“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如果明天手还是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医生。”
“我知道了。”
图予乔看着他们脸上的关心,心中五味杂陈,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
如果,这对父母知道原身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