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赚银子的速度早就不是当日在高桥镇和安阳县的速度了,早就不能比了。基本上半日的功夫,这倒数第三位都要动一动。
她早就圆满了之前的愿望,那些个金元宝、银元宝,都统统进了她的口袋。
林晓静划开系统,点开里面的制冰法。
分明是一个铁定能赚钱的好方法,如今倒是让她左右为难起来了。
“罢了罢了。”林晓静无奈地将制冰法划开。
纯当送给皇帝的礼物,换些金子银子,然后,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林晓静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系统上的银两数还在波动。
看来是酸汤饮的方子,还有林家酒楼再挣银子。看到这些,想着制冰法没办法赚银子而有些肉疼的林晓静总算是好受了些许。
“真是他丫的狗皇帝!之前还觉得他人还不错,给个番薯和土豆就给个县主,没想到,还是这般抠搜!这么点银子都还要抢!”
然而林晓静还是越想越气,再次破口大骂,“狗皇帝!狗皇帝!下次瞧见,非得吐一口唾沫!”
按照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只要谢今安在京城,谢今安都会跟随长公主到宫中小聚。
当今皇帝和皇后年岁要比长公主大上许多。
长公主从小就跟在皇后身边长大,自然关系亲近些。即便嫁了人,也是时常到访坤宁宫。
又因着谢今安如今年岁大了些,长公主总是爱在皇后年前唠叨几句。
“您瞧瞧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如今已经十九岁了,再过些日子,就是二十岁了。”长公主幽怨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谢今安,朝皇后抱怨道,“到现在还没定下性子。”
说到这件事,边上的几个宫女都纷纷抬起了眼皮,悄悄打量谢今安。
脸上泛起红晕,似乎还着一些羞涩。
至于正主谢今安,似乎已经习惯了母亲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连表情都不曾变化。
“之前,今安在外面忙着打仗,忙着捉流寇,耽误了些年岁也是正常的。”皇后拉长了调子,带着了些调侃意味,“如今这个岁数,的确是应该好好瞧瞧了。外面的贵女可都等着呢。”
长公主幽幽叹了口气,“别的姑娘,有没有等着不知道。倒是有几家,瞧着比较合适。”
“哦?那几家啊?”
“就是安南伯府和谭国公府上的。”
长公主这话一出,皇后眼底的兴味似乎在不经意之间淡了淡。
谢今安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仍然在滔滔不绝地母亲,说道,“娘,家世倒不重要,性情最要紧。”
“对,性情最要紧。”这话似乎戳在皇后的心口了,只见她嘴角上扬,连连点头。
“性情什么呀,你连见都不愿意去见,怎么相看性情?”长公主带着强烈的不满,恼火地瞪了一眼谢今安。
谢今安心中苦笑。
自己母亲挑选的几个女子,身份颇高。只怕他真的去相看了,上面的几位就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