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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舌根难受吗 停下来我喘(第4页)

擡手,将?祁策的手腕抓起来,咬上他的指尖,在上方?留下一点红印,与他在佛前放血结痂的指尖相碰。

“祁明?枢,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他将?另一根结痂的指尖按上自己的左胸口?,“你把自己的命送上去的时候,想过我?这里麽……它疼不疼,会不会死?”

祁策倏而生不了气,他没见过傅砚这样直白表达过自己的情绪,喉头有些发?哽。

屋中的烛火闪烁了几分,在墙上打上颤抖的倒影,祁策终是伸手,碰了碰他的侧脸,“是我?没有考虑到你,擅作主张了……往後,不会再?如此。”

他说罢,将?傅砚往自己面前拉了拉,用唇轻碰上他的侧脸。

“小傅大人,莫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唇面薄软,碰在脸侧带着温热。

傅砚仍旧冷着脸,只是眼底的偏执少了一些,闷不做声地将?他撑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祁策不算会说话,长的一副张扬的好相貌,嘴却十分笨,傅砚又是个生气就难哄的,他实在找不出要如何哄人的话,索性转移话题。

“我?身?上难受,让三望叔来看看我?罢。”

这句话落下,背後的人却沉默几分。

“……怎麽了?”祁策察觉到什麽。

烛光又晃,阴影摇摇欲坠。

傅砚在息声片刻後开?口?:“他留下了一封信,走了。”

祁策有些诧异,第一反应,是在质疑这个“走”字的意思——

什麽走?走哪去?

陈三望怎麽会走?

这实在太过突然,从前的阵阵回忆涌上心头,傅砚起身?,将?信递给他,他打开?看了一道,最终手指颤抖,感受到了一阵说不出的苦闷。

信上内容简单,不过寥寥几字。

【我?少年想要行走江湖,可惜受到时局所困,如今残局已破,是要去寻我?的归处了。

带着旺旺太过招摇,便将?它留给你们。

勿寻,勿念。】

良久以後,祁策喉结滚动?,才说出这麽一句话:“他不会扔下旺旺的。”

傅砚扶着人出门,外头天光大亮,多?年来的黑夜雨雪全都?消失不见,祁策吸了一口?气,十四年里,第一次觉得空气如此之轻。

“行走江湖。”他的舌尖将?这四个字过了一遍。

脸上一阵变化,到最後露出一个失笑的表情,似乎在寻求其他人的认同。

“他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家?夥了……行走什麽江湖?”

傅砚沉默了片刻,在须臾後带他来到了一处住所,那是曾经傅府里陈三望的居住地。

此刻旺旺正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尾巴毫无?生气地垂落着。

“你闻。”傅砚从一处缝隙中拿出一瓶酒壶,将?之递给祁策。

後者?接过,嗅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苦味。

很久以前,祁策曾无?意中发?觉过这味道,却并没有多?想,如今,他嗅了又嗅,最终一擡手,想要将?之灌进嘴里。

傅砚当即拦住了他。

“天下有一奇药和?奇毒,集好坏于一身?,名叫一往生……它具备极佳的压制疼痛的能力,却也会在潜移默化里侵蚀人的身?体。”

“这苦酒里面,被人提取了一往生的汁液,陈先生从归入我?门下之日,服用至今。”

祁策的指尖一动?,险些将?手中的酒壶摔落,外头摇摇晃晃走来了一人,是魂不守舍的张添台。

自从他在那日失手杀害了李翊母子後,很久之後都?没有缓过神,从前的天真?烂漫少了许多?,整个人隐隐透着沉闷。

“长鸣侯……您醒了?”见到祁策,他强撑起了几分兴致。

祁策对他点了点头,目光继续停留在手中酒壶上,“我?从前只以为他是嗜酒……”

“……其实在他决定追随于我?之际,我?便查过他的户籍。”傅砚垂下了眼皮,“他是安示四十九年生,到平化二?十二?年,今年不过三十四岁。”

祁策彻底说不出了话,良久後,他恍然转身?,望向远处的天边,天边有云无?雨,朝阳升起,平和?无?恙。

他却又觉得身?体漫上了几分疲惫。

三十四岁。

三十四岁的人,有一头花白的头发?,有一把近乎弯成?直角的腰,有一排只剩寥寥几颗的牙齿,还有一身?时刻需要用一往生来以毒攻毒压制疼痛的躯体。

“三十四岁……”

他从前在王显府中时,究竟都?经历了些什麽?

祁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又是满面的白光,仿若新生仿若涅盘。

“都?过去了吗?”莫名的,他张口?问出了这句话。

那些曾经受的苦难,真?的都?过去了吗?

傅砚,祁策,陈三望,张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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