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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的妻子十八(第1页)

谁是我的妻子十八

房门打开,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入目红木的家具一尘不染,可见一直有人打扫,连沙发的披巾上的软毛都随着风颤抖,好像刚才还有人在上面悠闲的躺靠着。

褐红色的地毯上,倾倒的冰桶中卧着俩瓶红酒,茶几上洒下来的流苏珠串,挂着水汽变的沉重,欧式设计的壁炉中,烧的热碳温度正好,橙红色的花火为了迎接主人而爆开香气,锈红色的圆形楼梯螺旋式垂下,红木同色的墙上挂上了浓墨重彩的西方油画,畸形的人像扭曲杂乱,与全部环境格格不入又相互融合。

他家里有人,难道是容予白提前出院了?

周误故作无知无觉的脱下了外套,里面穿了一件长袖针织,天蓝色的圆领水貂绒,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漂亮,唇红齿白的脸庞,衬的那双玻璃似的眼睛更加明亮。伸手给自己换了拖鞋,眼角馀光却在四处搜寻,与他也十分陌生的环境让他精神紧绷起来,大腿肌肉收缩,陆凛的大衣盖在腿上,推着自己往里面走。

“呲啦。”

炭火的星火上下弹跳着,被护栏一一拦回去,周误直直的望着其中的灰烬,皱了皱眉,把手中的大衣叠好,放在了沙发上,黑色真皮沙发上,叠着一扇白色披巾,他把衣服放在上面,转过身推着自己进了卫生间。

棉拖鞋脱在门外,袜子也脱了下来,踩在冰冷的脚踏上,将自己推进了浴室,轻轻关上的门,随着一阵细微的窸窣声,蓝色的长袖卷过耳畔,他里面什麽都没穿,先是一阵凉意让他瑟缩了一下,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接着响起来,在静谧的炭火声中更加温馨。

冬天不宜洗太久的热水澡,散不去的热气熏的人浑身酸软,周误披上浴袍,就钻了出来,呼了一口热气,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愈发沉重的眼皮,让他无心去找卧室,一头枕在柔软的沙发上,头上的红发已经掉尽了颜色,这时候脸上的红晕成了他身上最亮的色彩。

手臂垫在沙发上,抓着手中白色的披巾,可怜的残疾男人,只能姿势别扭的趴在沙发上入睡。

“噼里啪啦。”

火星子爆裂开,落地窗外飞了飘雪,白色的绒雪洋洋洒洒坠下来,毫无重量,却吞噬着秋天的最後一点末尾,今天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比以前来的更早。

壁炉专用的火钳有成人手臂长,黑金色的直接烫化了大衣上的毛领,伸手揭开了壁炉的护栏,扑面而来的火星子险些烧灭了他的眉毛,他却轻轻吹了口气,脸上勾着笑,好像在嗔斥不听话的火焰。

光着的脚掌踩在地板上毫无声息,白色的披巾滑到地上,落在空了的脚踏板上,拱起来的腰身缩成一团,望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穿着男主人的拖鞋,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热浪哄的他面庞橙红明亮,一双眼睛里涌动着翻腾的火焰,手里的火钳将大衣穿在地板上,黑色的炭灰将其染的面目全非,纵使这样也不解气,火钳拖着大衣就往壁炉里扔,下一秒脖颈被一条手臂圈住,巨大的力气将他整个人带翻。

两条大腿紧紧绞住他的肩膀,脆弱的喉咙上缺氧的窒息感让他双眼失焦,充血猩红的双眼就要突出眼眶,青筋爬满了脸,让他俊美的脸庞看起来狰狞可怕。手中的火钳松开大衣,胡乱的向身後砸来,耳边就听见闷哼一声,火钳砸在皮肉上,下一秒昏死过去。

“啧。”

确定了对方彻底昏死过去才从男人身上下来,大腿有些酸痛的抖了抖,他伸手摸了一把刺痛的肩膀,嘴角抽了口凉气,肯定青了一大块他想,还好不是烧红的,不然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了。

看清楚对方的脸,周误还是出乎预料的愣了一下,他以为是容予白,或者是陆凛,但是没有想到会是温让,黑白色的长发散在地上,柔软的擦过他的脚掌。

从进门的时候,周误闻到的味道就让他想到了陆凛家里点的香薰,最後一次死亡之前,他的卧室里就点了那种香薰,虽然陆凛也会点香薰,但是俩者不太一样,让他困倦疲惫的味道再次出现的时候,周误就心头一紧,在浴室中用冷水泡了许久,才让自己清醒。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低头看着地上的人,这个人从出现开始就一直在牵着他走,对自己所有的事都知无不尽,容予白的存在也是温让的指引,一切的事情好像都被他的手在推动顺序。

温让家里的画,和这里出现的挂画给他的感觉相同,都让他不适,是因为画中的人不是别人,都是周误嬉笑嗔怒的神情。

“为什麽是我呢?”

昏迷的男人无法回答他,周误起身,捡起来扔在壁炉边上的白色大衣,上面的毛领已经彻底烫化了,後背上也黑了一大块,手指拍了拍上面的灰,叹了口气,因为他是主角啊。

楼下的门铃被按响,周误浑身一怔,仓促的洗了手坐回了轮椅上,电子屏幕里露出来男人惹人怜惜的五官,他双手冻得通红,捧着自己的脸,冻得鼻涕直流,擦的更红的鼻尖。

“下雪了。”

他说,周误看着对方指着外面的白雪世界,暮色朦胧下,霜雪落了薄薄一层,他要从开始下的时候就出发,赶到这里,爱意凝成了永恒。

容予白转到普通病房只住了十天,他就再也呆不住了,他还是个病人,从他苏醒的那一刻,冗杂的社交就紧紧粘在了身边,无数的摄像专访,恨不得一起住在医院,沙哑的喉咙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们也视若无睹,手中的笔狂写着他的胡言乱语。

“我们为科研事业付出的一切,我们都甘之如饴,有人生来就是要多承担一份责任,我的这条生命就是献给科研的。”

“那麽,据传闻,您的这篇新技术拓展论,就是以您爱人的手稿借鉴下完成的,你对此怎麽看?”

平躺在病房上的男人,枯槁的身体长出了血肉,面庞丰满了许多,一头尖锐的短发,这场大病让他苍老了许多,深邃的眼眶周围生出了许多细纹,暗红色的薄唇下垂,乌黑的眼眸里闪烁着风云,让人不能直视。

他望着开口的那名记者,脸上敷衍的笑容也收了起来,眼神上下扫了一眼对方的报社,伸手指了指他的脸,喉咙里发出冷笑,听的令人牙酸。

“你也配质疑我?”

时政新闻发酵的速度比面团发酵的速度还要快,当天下午就要围攻容予白的新闻媒体逼到了楼下,楼上一路堵到了楼下,严重影响了医院运行,容予白只能报了警,在警察的护送下,他提前了所有计划,回到了家。

铺天盖地的新闻笼罩着容予白的心,心虚的人总是第一时间被反应,是周眠,一定是周眠曝光了他,不然记者怎麽会平白无故问他这个问题呢,是试探,是提醒,是警告,那个残疾的废人想要毁了他。

“得寸进尺的贱人。”

他是爬楼梯下来的,浑身冒着热气的身体加上兴奋的情绪,让他呼吸粗重,那双乌黑的眼睛更加深邃,他要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永远消失,永绝後患。

他这一次要彻底打碎周眠的脑子,这样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质疑他了,对,只有真正的周眠消失,那麽他就是“周眠”。

几步路就让他的後背冷汗直冒,明明是寒冬,他裹着厚厚的的棉袄从头到脚,把车停在车库,他就扶着电梯直喘气,他的喉咙就像一个破旧的鼓风机,发出沙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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