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搂怀里,摸了摸她脑袋:“那以後咱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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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来到了8月中旬,窗帘装上去,林簌感觉多了那麽一丝安全感。
然而自打?装上窗帘,他反而一次也没在窗边亲她。
也是,挺奇怪的。
晚上,林簌坐在风扇面前吹头发,周云祁过来帮她捋了一下发丝,说还有些湿润,又说:“明天要与那位合作夥伴李铭诚去沪市出差。”
林簌扭头看他:“你们?的工厂是不?是可?能是建在那儿?”
周云祁眉眼温柔,仿佛是在安慰她:“综合考虑,建那里更有利,但是这不?影响我将来留在京,这个厂我只是入股,占比不?大,经营不?归我管理,算是我的産业之一。”
林簌挺好奇:“除了这个産业,你还打?算发展的事业吗?”
他笑?了笑?,薅乱她的头发丝:“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很多政策都没有完全开放,过几年攒下点资本了,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也方便。”
林簌实?在不?知?他将来是在哪个领域发光发热,成?为大佬的,目前看,投资这个合资的糖果厂只是他的起?步,将来做什?麽也要结合时代发展去看。
于是应了一声,继续把头发吹干。
熄了灯睡觉的时候,他抱着她问:“什麽时候出录取通知?”
林簌道:“应该是下旬。”
周云祁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下巴和脸:“等我出差回?来,也许就有好消息了。”
林簌侧转过身,就着幽暗的光线看他:“你要去多少天?”
“一时还说不?准,我们?一行有四人,坐飞机过去,李太太顺便从沪市乘机回?美国,我们?至少会?在那里待三四天。”
“哦。”林簌算了算,那等你回?来确实?可?能会?出第一批录取的结果。
通常清北的录取结果是最早知?道的,这俩学校实?在太负盛名,不?光学生,学校也想尽可?能多出几个清北生。
他亲着她的唇,温声说:“我不?在家?,你别太想我。”
林簌反问:“那你会?不?会?想我?”
他沉了沉:“当然会?。”
说完话,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明明他只是离开几天而已,却莫名充满了许多的不?舍,接下来9月还会?有几个月的分别,这要怎麽熬?
周云祁暗中沉叹。
的确不?该那麽早在一起?的。
虽然说,她光坐在那里,仅仅是呼吸着,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引诱,可?这些他都能忍,忍习惯了。
可?是他接受不?了她也在忍。
然而两个人一旦在一起?,卿卿我我惯了,分别时又是一场巨大的艰辛。左右都为难,他不?知?道要拿她怎麽办才好。
林簌不?知?道他在想这些,只是对他说:“周云祁,你亲亲我吧。”
“嗯。”沉沉的声音回?道。
在寂静的夜里亲吻她,抚摸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次却因为即将会?有一个短暂的分离而沾染了几分别样的酸涩。
他的手掌很大,覆在她脸上简直要遮住她整张脸,掌上的薄茧会?时不?时地?刮着她很嫩的皮肤。又因为亲得用力,这几天林簌的脖子丶锁骨处,处处留下他的指印红痕,消失了,又有新的。
可?其实?,他也很年轻,皮肤也很白净,虽然谈不?上雪白,却比绝大多数的男人的皮肤要白得多,摸上去也很光滑。
这次,林簌终于主动地?伸舌去挑弄他的嘴唇,被他一下子攫住。
唇舌痴缠许久後,林簌终于离开了他的束缚,摸了一下他的脖子,而後,吻住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