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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妈妈二十七(第1页)

修女妈妈二十七

“喀。”

空气中的铁锈味充斥着呼吸,可是完全被操控的情绪被无形的捏碎,他本就微弱的呼吸变的杂乱,眼神涣散着被扔在地上,在接触到潮湿的地面之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随即迅速在潮湿的地面上打滚。

顶着苍白的脑袋,在阴冷潮湿的地面里来回打滚,急切真诚的样子好像真的有看不见的冥火,正在炙烤他的身体似的,不过闭目进行了狼狈的摸爬滚打後半晌,他才一头冷汗的从喉咙里发出呼呼抽气声,鼓起勇气抚摸着自己的後背,和想象中的溃烂完全不同,他竟然完好无损,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後他立即有些尴尬,动作更加鬼鬼祟祟的去看前面的人影。

站在门口的该隐身上的衣服已经面目全非了,被抓成柳条的白大褂被他裹成了助燃物,身上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现在也吸食了浓郁的血迹变的发亮,他手臂和後背布满了鲜血淋漓的抓痕,他是个人类,无法自愈那些伤口,不过他好似没有知觉的疾步跟来,血珠顺着他的手肘流到指尖,鲜红的光晕随着他的擡手抹在他苍白的脸颊上,金色的眼睫,淡泊的唇色,只有一双盈绿色的眼眸是绚丽夺目的唯一色彩。

此时,那双眼睛中竟然升出了茫然和不安,他为什麽会在这里?潮湿无比的地廊里散发着恶臭,冰冷的地下城里住满了畸形怪物,没有丝毫的人气,跟一座坟墓有什麽区别。

他讨厌这里,可是他的手脚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操纵着他下来了地廊,沉闷的心头出现着莫名的引力,吸引着他来到这里。

那无形的指引带给他的感觉,其实并没有排斥,他隐隐感到那好像是他缺失的一部分,他的情绪总是处在极端,即使他身为人类,他却缺少了一些什麽,不过他以前并不在意,知道此刻,他深切的感受到了。

金色的碎发被汗水彻底浸透,手心的血水糊的他半张脸犹如罗刹鬼,另一只手中举着一个火把,那正是小安感受到的灼热感,更让人惊惧的是,那竟然是蓝色的火焰,让小安一阵心惊,这能点燃蓝雨的火焰,是不是真的来自冥界,而能操纵着冥火的该隐才是真的怪物。

随即看向该隐的眼神更加的敬畏,那一刻,金发的该隐维克塞尔医生就是操纵业火的堕神。

“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是,是阿尔法!是他逼我的呜呜呜呜……是他逼我去抓那个修女的,尊敬的维克塞尔医生,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对您是绝对的忠诚的,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就去把修女偷出来还给你!”

生生克制住逃跑的本能,小安连滚带爬的爬到该隐的腿边,膝盖跪在地上,支撑起来上半身虔诚的双手合十,拜服着面前赐予他新生,又挟持着他的生命的神,口不择言的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阿尔法。

而伫立在原地的该隐长身顶立,周身空气中本就充斥了腥臭气味,腿边的蛙人更是不停的分泌黏液,那些东西汇聚成滩被小安抹在该隐的裤子上,换做平常,他早就翻脸了,今天的他和善的出奇。

该隐一声不吭的样子,给人带来的压力更大了,小安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跪在地上,好像个深闺怨妇,如果不是样貌太惊悚的话。

“呜呜呜呜……”

静谧的地廊绵延不绝,没有光亮透进的地方,只有幽幽水光上下折射,空气中回荡着小安的哭声,尤甚鬼哭狼嚎。

“维克塞尔医生?我,我这就去!你等着我奥,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我一定会做好的!”

说着演着,小安偷偷摸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两颗硕大的眼珠子里盛满了诡谲阴郁,一边偷窥着该隐的脸色,心头不屑盘算着着。让他去找那个水母,那他更是找死,那个水母显然已经成为路西法的掌上明珠了,切,他这只是缓兵之计,只要让他跑出去,再想找到他,绝不可能。

心思百转千回,小安双手扶着墙,大腿下蹲,整个後背贴在墙上犹如一只扁平的壁虎,一双眼珠子里的算计都溢于言表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就是现在的该隐没有什麽闲心去处理他罢了。

可是就在他调整好助跑姿势後,一直没有动作的该隐终于得以解脱出来,他先是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咯声音,犹如一位年久失修的机械恢复运转,明明只是几分钟,他却像度过了漫长岁月一样,冰冷的上颚贴着舌尖,腥甜的味道涌到嘴边,被他倔强的吞下去,即使如此,他吐出来的呼吸都没有温度。

被突然动作吓到的小安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圆了眼睛,看着莫名其妙好像在变异的维克塞尔医生,此时此刻,对方的气息在变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从对方身体里弥散出来,这让小安迷茫的望着该隐,就在此时,一声悲怆的叹息悠然,从地廊深处传来。

那声音轻缓却沉重,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悲切,情绪如潮水般汹涌,是深海席卷的巨浪灌进了了该隐的身体里,才让他久久没有动作的身体缓缓复苏。

因为失血的四肢又重新获得了支配权,该隐有些愕然的皱了皱眼睛,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蜷缩又伸展,擡起扶上了心口,最终蓦然失笑。

:真有这麽寸的吗?小安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味道,在那可怕的压迫感下,连逃跑的力气都生不出来,不过此刻的场景让他实在欲哭无泪了。

他刚说完人坏话啊,就被逮个正着,他捂着皱巴成一团的脸转过去,看向地廊尽头,巨型人影几乎顶到了天花板,没有光能照尽的地下,他骇人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怀里捧着的女孩垂下的裙摆随着他的走动荡起,在一片阴凉的地下,唯有那一抹微弱的蓝光,从他的怀里若有若无的露出,得以映照出男人的模样。

毛茸玩偶头上都看不出是什麽动物了,眼睛鼻子嘴巴都已经没了,之中俩团粘在一起的耳朵,黏腻的毛发也稀疏可怜,不过这样丑陋的玩偶头安在这样一副身体上,反倒增加了他的骇然兽性,惊悚感扑面而来。

俩个男人对立之间,都没有说话,只有不停接近的脚步声,拖拉着黏腻的水迹逐渐停滞,他们之间只有一步之遥,那蓝色的微光从女孩的身体里,她正在消亡。

蓝色的火焰逐渐熄灭,在进入潮湿的室内,没有了蓝雨的助燃後,火把一直在变小,直到此时,金发的维克塞尔医生垂下眼睫,遮住了他那双绿色的眼眸,低头吹了口气,直接将其彻底湮灭,那一刻,所有的光都只剩下怀中的女孩,或者说她的腹部。

“哈哈哈哈哈……”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明明没有视物能力的该隐蓦地笑出了声,随即声音愈发的嚣张,甚至因为不够舒爽而整个人颤抖起来,可是那笑声听起来,让小安头皮发麻。

距离更近的阿尔法没有什麽反应,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该隐发疯,他也同样知道,荒谬的事情变化实在难以置信,他们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存在,此时此刻,他也听得见该隐不停的呵斥他。

:如果我早知道会是你,我一定不会救你。

: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吗,该隐想再装糊涂也没机会了,可是事实就这麽荒诞,他和阿尔法竟然是分裂体,只为追逐心中所想之人,不停的接受分裂打乱,即使成为不健全的人格,陪在那人的身边。

“给他。”

等到该隐不吱声了,阿尔法才开口说话,小安屏住的呼吸都要气绝过去了,不过他不明白为什麽阿尔法这是在认输吗?不要啊,阿尔法大人应该是所向披靡的,应该把维克塞尔医生打爆才对啊,这是什麽发展啊。

不是给该隐,也不是留给自己,他们心照不宣的明白,这是他们留给周误的最後一张底牌。

小安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不过他们说的好像不只是这个水母而已,然後他这个热心观衆好像终于被发现了似的,他刚要跑,该隐一把他拽了起来,如果是阿尔法,他可能还会挣扎一下,不过遇上该隐,他一下没了气焰,被这麽拖出了门。

路西法心情并不好,他从看见了那个金色脑袋开始,心头就一直郁结,该隐实在是一直在挑战他的容忍度,他觉得不能再留了,背叛过他的,都应该处理掉了,和阿尔法一起,他们都要埋葬在这里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水母,所以路西法提前让阿尔法去把水母接过来,只要水母到手,他就会彻底离开这里,他已经玩腻了,这里和这副身体都是,次品都要淘汰了才对。他要一具全新的身体,再重新去到一个新的地方,开辟他的王国。

在他等阿尔法的时候,没成想先冲上来的是一个黑头发修女,不,他不是修女,路西法从来没见过把裙子撕烂的修女,也没有见过能跟伊玛一较高下的人类,更没有见过凭着人类身体能反杀他的人鱼莉莲的修女。

很快他想起了什麽,这就是那个让阿尔法动怒的修女,这才让路西法心中有了些触动,是他,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男人,是他,骗走了他的阿尔法,他那忠诚不二的阿尔法会为了他向他要莉莲的命,那是阿尔法十年来第一次忤逆他,他给过阿尔法一次机会,那麽这一次呢?

“把水母给我带回来,这一次,不要让我失望了,我的战士阿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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