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快天黑了,朝鲁催促道:“困了,不转了吧。”
阮玉意味深长:“嗯,不转了。”
什麽困了……
这才什麽时辰,她可以确定,朝鲁只是想回去干那档子事。
可是……想到昨天,阮玉是真的很想笑。
他居然不会。
出嫁之前,她是受过一些这个方面的……教育,那小册子中原女子出嫁之前父母都?会给一本?,小娘也跟她讲过……
所以阮玉来到草原,第一时间看见朝鲁的体格,她更?是担心和害怕的,但没想到……
朝鲁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走?不动了麽……?”
阮玉心中发笑:“没有没有。”
……
她依然是有点怕的,尤其?是男人将她完全罩住的时候,有一种小山压迫的紧张感。
可身体倒没有太?多的不适……
结束的时候,她气息不稳,脸颊也像是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桃子,而朝鲁更?是,满头大汗,整个人窝在她的脖颈处不肯擡起来,呼吸渐平後阮玉觉得他实?在太?重了,伸手戳了戳人:“殿下,沐浴吧?”
朝鲁慢慢擡头,盯着?她。
她的小嘴被自己?吃得红彤彤的,诱人得很,朝鲁的确是怎麽吃也吃不够。
但不知道为什麽,他总有一种没有舒缓,隔靴搔痒的感觉。
尤其?是那处胀感不仅丝毫没减小,反而还越发叫嚣了起来。
对男人的这个反应,他一直都?以为所有男人都?一样解决,军中的那些糙汉子说,吃着?小嘴不知多舒服,快咬死他了诸如此类……
朝鲁盯着?阮玉的嘴巴,声音嘶哑:“等会儿,再来一次。”
阮玉:“……”
朝鲁两三下扯了自己?碍事的腰带,伸手,下一瞬又将阮玉的小腿曲了起来,上面略带几分凶地咬住了阮玉的唇。
“你得咬我。”他说。
阮玉:“?”
她压根还未反应过来,就继续被朝鲁啃了起来……
这人,压根就是属狗的!
……
次日一早,阮玉毫无意外地又多睡了片刻。
朝鲁自顾自穿好衣裳走?了出去,吩咐:“不必叫她。”
一应婢女全都?应是。
朝鲁去见了秋夫人,若非重大场合,他一向起得很早,问安也就更?早,大部分时间秋夫人都?在梳妆,和儿子贴心聊几句之後朝鲁便会离开?。
不过今日,朝鲁却明显欲言又止。
秋夫人看?出来了,笑问:“朝鲁,你想说什麽?在母亲面前不必遮掩。”
朝鲁想了想:“的确有一事想请教母亲,我……我很喜欢一幅画,但是……”
朝鲁支支吾吾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儿子不知道怎麽开?口。”
他说完,殿内不仅秋夫人笑了,其?馀婢女也忍不住低笑。
“你啊,什麽都?好,有时候就是轴,我记得你小时候爱吃甜,爱吃就爱吃吧,又要装的不爱吃的样子,不肯开?口问我要,好像开?口说一个想要就能割掉你二两肉一样,怎麽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啊。”
朝鲁讪讪摸了摸鼻子。
秋夫人继续道:“不过,母亲也理解,毕竟是你媳妇,不是我和你阿姐,但是朝鲁,你可送过你媳妇什麽东西?”
朝鲁愣住了。
他送给阮玉?
好像没有。
“那就是了,以己?度人,你想要什麽,自己?也应该付出点什麽不是吗?何?况你还是个男子。”
朝鲁恍然大悟:“母亲,之前是儿子疏忽了,我明白了。”
“嗯。”秋夫人笑道:“你主?动点,殷勤点,哄得你媳妇高兴,自己?再表达出对那画的喜爱,不就可以了?”
朝鲁笑了:“谢谢母亲!儿子告退!”
他其?实?心中还有一个困惑,但这件事,肯定不能去问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