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男人?的背影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
想到自己?前几天遭受的屈辱,被另一队的人?逮住那件事羞辱了不少次。
东哥当即决定,不论这人?是在搞封建迷信也好,还是在干什麽其他的事,行迹诡异,肯定不是什麽好人?,还是先抓了为好。
“干什麽呢?”少年有些粗的嗓门?响彻在寂静的山林间,不仅把蹲在那里的男人?吓了一跳,更是吓到了远处还在等着他的少年。
凭借两人?的默契,少年当即明白东哥那边肯定有情况,甩了甩脑袋立即起身,拔腿就往那边跑。
而?这边,背对着东哥的男子正聚精会神的烧着手里的东西,被这麽一吓,剩馀的纸张差点落地?。
来不及思考为什麽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在这里,男子三下五除二将手里的所?有纸张往火里一扔,然後擡腿就向黑暗中跑去?。
东哥见状,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
等另一个?少年跑到这里时,便听到东哥边跑边喊站住的声响,和熊熊燃烧的火堆,以?及一沓摞在一起,被烧了一半的纸。
映着火光,他看清了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不少字。
脑中忽然想起东哥说以?後都要拿着证据再办事,少年当即抽出?身上的小刀,蹲在地?上就开始刨土。
本来火堆也不算大,不过片刻,火被扑灭,少年不顾烫手,嘴里叼着手电筒就开始翻看是否还有残留的东西。
没过多久,他将自己?刨出?来的残纸往兜里一塞,然後开始寻找东哥的身影。
听着声响,打着手电往那边跑去?,就见东哥追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跑得?极快。
他也紧追而?去?。
漆黑的山林间,三人?竞相追逐,耳边风声略过,心跳砰砰,响彻耳际。
直到前面的那人?终究体力不支,被什麽东西绊倒在地?,紧追不放的少年总算是将人?按住,同样?喘息不止。
“跑,我让你跑,再跑啊?”东哥一屁股坐在那人?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男人?的脑袋上。
被压倒在地?的男人?眼?中划过一丝阴狠,无毒不丈夫,要是今天被这个?小兔崽子抓到,那自己?这几年来的所?有努力可就功亏一篑了。
思索间,他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地?上,一边佯装挣扎,一手却悄悄地?往胸前的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摸。
为了方?便行事,那里随时放了一把美工刀。
趁着身上的人?不注意,男人?将刀拿出?,然後猛地?翻身,少年被掀翻在地?,大叫一声後捂住自己?的手臂,指尖湿粘,鼻尖逐渐弥漫起血腥气。
反应过来这人?身上带了刀,被叫东哥的少年也不鲁莽,立即捂着手往後退,然後拔腿就跑。
形势急转直下,男人?本不想追,但不确定这人?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脸。
如今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痛下杀手,以?绝後患。
反正这边足够偏僻荒芜,又恰逢深更半夜,就算是杀人?抛尸又怎样?,到时候僞造成被野兽所?伤就行。
这座山上,哪年没有一两个?被野兽咬死的人?。
如此想着,男人?更加下定决定,追着少年就不放。
只是没追多远,便被一道手电筒的亮光晃了眼?,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有两人?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本想用手里的刀吓唬人?,却没想到黑暗里不知道又从哪里窜出?几人?,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多少能耐,说句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
手臂上被飞来的刀一刀劈下,当即砍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手里的刀也被迫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男人?只觉得?胸口一痛,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然後整个?人?向後倒去?。
“带绳子没有,把他捆好了,看看他还有没有能害人?的东西。”东哥率先上前将人?制住,对帮助自己?的人?道。
五花大绑地?将人?捆了个?严实,又将那人?身上仔仔细细搜了一遍。
两个?少年也终于认出?了来人?的身份,是军方?那边的人?。
少年跟在两个?身材健壮的军人?身後下山。
期间,被捆住的男人?一刻也不放弃想要逃跑的念头,闹了好几次幺蛾子,又浪费了不少时间。
军人?不能随便动手,但是他们可以?啊,于是两人?不顾两位战士的“阻拦”,直接将人?殴打了一顿。
那人?不知是没了再闹下去?的精力,还是彻底认命,反正总算安分下来。
等几人?下了山,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将人?往营区门?口一送,两位少年说明了他们发现的异常,以?及这人?想要行凶的行为,将那把造型奇特的刀也交了上去?。
两位少年的到来,直接让本来还算安静的营区热闹了起来。
营区明亮的光线映射在男人?满是刮伤的脸上,即便如此,还是有人?把人?认了出?来。
“江老师,这不是学校那边的江老师吗?”
消息层层上报,然後正在家中睡得?安稳的陈衡和孙建洲同时被叫回?团部,紧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