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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2页)

付见煦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被窝里支起身子,用指腹擦拭着小姑娘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水。

“小雨不哭,不哭好不好?我绝不是嫌弃你,真的,我只是……”

小姑娘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付见煦急中生智,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在这种时候,行动似乎远比苍白的语言更有说服力。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遮住了纪小雨的双眼。

骤然失去视觉,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纪小雨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猝不及防地喷洒在她最柔软脆弱的地带,她猛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所有思绪瞬间被这极致的刺激所打断,唇间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念头在盘旋:怎、怎么还能……用这样的方式……

……

隔壁付春好家,依旧早早熄了灯,陷入一片寂静。

付春好原本心里还带着点暖融融的期盼,她将被窝捂地暖暖的,想着女儿的屋子住着人,晓晓要与她挤一个被窝,她们娘儿俩定要好好说些体己话。

可她等了半天等不来人,披衣起身一瞧,付知晓竟二话不说,利落地支起那扇旧门板,径直在谢音挽养伤的那间屋里打起了地铺。

“你疯啦?”付春好又急又气,怕吵醒在炕上睡着的谢音挽,压着嗓子数落,“这数九寒天的,有暖和的炕不睡,打地铺?冻坏了身子骨怎么办!”

说着就要上前去揪她的耳朵。

付知晓侧身避开,手上铺被褥的动作却没停。

“娘,我不放心她。”她轻声答道,“谢小姐伤重,夜里得有人看着点儿。再说,这屋里一直烧着碳,暖和得很,冻不着。”

付春好知道女儿的倔驴性格,实在拗不过她,只得穿上衣服,没好气地从自个床上抽出一床被子,帮她把褥子铺平整,边铺边忍不住翻旧账,“你上回捡的大大壮前阵子伤得爬不起来那会儿,也没见你这么殷勤,不曾把床让给他,更别提整夜守着了!”

付知晓闻言,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听到了什么不相干的比较:“大壮怎么能跟谢小姐相提并论?”

这话可把付春好噎得够呛,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伸出指头就重重戳在付知晓的额头上,“你呀你呀!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瞧你这副上赶着倒贴还不值钱的样子!”

付知晓的黑脸上蓦地飞起两片红云,她慌忙转头看向床榻。见谢音挽依旧双眸紧闭,呼吸平稳,似乎并未被她们的低声争执惊扰,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连忙半推半劝地将付春好往外送:“娘!您小点声……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是尽本分,照顾病人而已……”

付春好没好气地“呸”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肉,我还能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她停下脚步,瞧了里屋一眼,又转过身,一把握住付知晓的手,忧心忡忡道,“晓晓啊,若这谢小姐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娘也就由着你了,说不定还替你高兴。”

“可你睁眼看看,谢小姐那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物?咱们又是什么门户?这云泥之别……娘是怕你一头陷进去,最后苦的是你自己,白白惹来一场心伤啊。”

付知晓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母亲道出的这番道理,她何尝不知?又何尝不是日夜在心中反复咀嚼,提醒自己恪守本分?

有些距离,从出生那日起就横亘在那里,并非人力可移。她从未敢奢求更多,那些藏在心底深处、连自己都不敢仔细分辨的情愫,被她小心翼翼地妥善掩埋。

她与她之间,能有这样的交际,能有上这样一段时日,能有幸看得见她安好,于她而言,似乎就已经是命运额外的馈赠。

付知晓喉间泛起一丝苦涩,声音干涩而低哑,“娘,我知道的。”她重复着,像是在说服母亲,更像是在告诫自己,“我都明白。我没有别的心思,真的……我只盼着谢小姐能在咱们家安安稳稳地把伤养好,这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说:写乡村爱情频道的时候,巨心疼大红[爆哭][爆哭][爆哭][爆哭]。家里有男丁真的很容易让女人不幸,每次写到这样的设定都会后悔没写全女[爆哭][爆哭][爆哭],但是不全女也有不全女的意义吧,说实话,这本写之前思考过一个问题,“全女模式是否是权利让渡”,这也是网上讨论过的全女健身房的问题。俺认为放在百合文中讨论这个没啥意义,都百合了当然多多全女好,男的确膈应,但是言情与女无等俺认为多些不全女但是全高光女的文好,让更多人接触到这样的文学,让更多人在潜移默化关注生活中厉害的路人甲[摸头]。当然俺也是瞎想,还是不成熟的想法~碎碎念许多跟文没有关系的话,嘿嘿嘿宝宝们别见怪呀~

(ps:这本没写全女的原因跟有些宝宝解释过了,emm因为想写的女性觉醒主题需要一些男背景板)

小雨那对把剩下两对的糖都吃完哩~小付哇小付哇,教得越多,自己体验地就越多哦~~[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晓晓恁也加油,你摇摇尾巴你老婆就怜爱上了[可怜][可怜][可怜]

第62章

黑夜中,谢音挽的眸光清醒无比,不见半分睡意。

付知晓母女低声交谈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落进她的耳中,使她心中本就确信的猜想更加确凿。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身下的床板。

她向来是个商人,深知权衡利弊之道,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眼下虽暂居人下,寄人篱下,但仔细盘算,她手中竟还握着几分意想不到的优势。

想到此处,一丝庆幸浮上心头。至少,她还活着,还有命回去见姥姥。

历经此番生死大劫,姥姥怕是更要揪着她的婚事不放了。她都能想象到姥姥说得出的话——

“阿挽啊,世事无常,旦夕祸福谁说得准?你得有个自己的血脉,那才是另一种方式的活着……”

谢音挽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

思绪正飘忽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谢音挽立即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做出一副沉入睡梦的模样。

她能听见有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近,最终停在了她的床边。紧接着,一只温暖而略带粗糙的手掌轻轻覆上了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便移开了。

随后,那人轻手轻脚地远离了床边,又传来几声极轻微的拨弄炭火的细响,

做完这一切,脚步声转向房间另一侧,伴随着一声“嘎吱”轻响,屋里重归于寂静。

谢音挽这才缓缓睁开眼眸,循声望去。借着从窗户缝隙透入的微弱月光,她看见那个英挺的小猎户,此刻正背对着她,蜷缩在离她几步远的那张狭窄简陋的门板搭成的铺上。

小猎户身形明明挺拔颀长,此刻却不得不委屈地缩在那方寸之地,看上去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可怜。

她的思绪不由得微微一顿。

或许……她们之间,还能有别的生意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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