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上辈子与宴槐经历了太多太多,心中若是没有隔阂那肯定是假的。
宴槐愣愣的站在门口,嘴唇蠕动,半响,他沮丧的垂下头:“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夏清霓摇了摇头:“我从来就没恨过你,宴槐,我们缘分已尽,以后还是各自安好吧。”
“不……我不要,求求你别说这种话。”宴槐哽咽着哀求她,之前因为夏清霓出现,而慢慢填补好的心,此时又空荡下来。
“宴槐,你走吧,是我不愿待在京城。”
宴槐猛地抬起头,黯淡的眼睛亮了一瞬:“我可以跟你走。”
夏清霓皱了皱眉,不支持:“宴老将军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走后,宴家怎么办,宴槐,放手吧,到时候我会带阿碧一起走。”
“我死都不会放手!”宴槐偏执的说,很快就敛下眼底的翻涌的情绪,怕吓着夏清霓。
“你等我。”说完转身朝宫中走去。
夏清霓看着宴槐匆匆忙忙的背影,神色不明。
此时,屋外吹进来一阵风,将夏清霓的画从桌子上吹了下来。
阿云从外面进来,把画捡起来:“小姐明明也对宴将军有意,又为何要这样说?”
她垂着眸,没说话。
纸上赫然画着那日的海棠花海。
皇宫,乾清宫内。
“你要辞官?”郑子梁惊诧的声音响起。
宴槐跪在地上,语气坚定:“对,还请圣上准许。”
历经郑潇和一事,让宴槐的名声在京城更甚从前,风光无限。
“你此时正是前程大好之际,此时辞官是为何?”
“我曾与心上人约好了,要带她看遍千山万水,我不想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