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楼下人流熙攘,对着马路上一辆撞到电动车的汽车指指点点,众说纷纭,像是在争论到底是谁全责。
就连酒店的前台也停下了办理入住的工作,和顾客一同围观起来。
酒店十五楼,15o7。
房间里的灯依旧亮着,好像昨夜根本没人想过要关掉它,就这样让它独自亮了整整一晚。
厚重的遮光帘将正午的太阳被挡在外头,一丝光都漏不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各种体液挥的气息,它们经过一夜的相互纠缠杂揉,共同组成了如今这淫靡又令人作呕的味道。
巨大的落地窗将外头的人潮、喇叭、警笛等声音全部掐断,室内静谧得只剩空调出风口的低鸣和两股交错起伏的呼吸声。
一道呼吸沉而缓,像老烟枪肺里余烬未熄的尾火;一道却极为轻碎,偶尔抽噎一下,又迅被吞咽回去。
凌乱的大床上,一张本是洁白无垢如今却遍布水痕的被子盖在两个身影上,男人仰卧,胸膛随呼吸缓缓起伏。
女人贴伏其上,螓紧挨男人胸膛。
唐小蝶的睫毛轻轻抖了几下,才缓缓掀开一线,只是困意依旧,好一会才彻底睁开。
意识刚一落地,酸疼便像退潮后的暗礁,一块块露出水面。
腰、腿、肩、颈无处不泛着撕扯的痛感,仿佛整个人被拆成零落的部件,又被胡乱拼成一个整体,四肢像灌了铅般沉重,浑身骨头仿佛被车轮碾过,稍一挪动便吱呀作响。
最难忍的是腿根依旧饱胀的私处,如火烧般刺辣。
深埋体内的巨物无比坚硬,随着身下之人的呼吸隐隐磨蹭不堪重负的穴肉,每一次都似细碎的玻璃碴沿着柔嫩皮肉刮过,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逼得她连呼吸都放轻。
双手撑在男人身侧,缓缓支起绵软的身子,雪白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黏在额角与颈侧,平添几分被肆意怜爱后的媚态。
看到自己浑身沾满了干涸的精液,唐小蝶内心无比崩溃。而想到昨晚自己居然再次的沉沦在欲望之下,她就非常的痛苦。
明明他是强奸自己的人,可自己却为了享受那极致的高潮,自己居然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
唐小蝶怕了,她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臣服在郝江化的脚下,心甘情愿的出甜腻的声音来唤他爸爸。
想到这里,唐小蝶心中的哀意更甚,难道说自己骨子里真的就是下贱淫荡吗。
“嗯~”
姿势的变换令深埋宫腔内的龟头往壁上顶了几分,彻夜被极乐征伐的娇躯无比敏感,只这一下深顶,便把唐小蝶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全部抽空,又重新落回郝江化胸膛,软弹的奶子被挤压成两团肉饼。
被柔软的奶子重重地压在胸口,爽得郝江化睁开了眼睛,伸手在唐小蝶光滑的背线上滑动,一路向下,来到臀瓣间,用手轻轻的按压那红肿的菊蕾,里边被郝江化塞了一条唐小蝶的内裤,用来堵住自己灌进去的宝贵精浆。
“怎么了宝贝?昨晚爸爸没把你喂饱?一大早就这么想从大鸡巴里把精液榨出来。”
唐小蝶眼神空洞,没有回应郝江化,只想赶紧从郝江化的身上下来。
刚刚她撑起身体时便注意到,自己平坦的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像是怀了六个月一样,比上周自己被强奸那天还要恐怖。
没睡醒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醒来后那越强烈的饱胀感催促着她,再不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肚子就要撑炸了。
昨天从八点一直到今早,在‘大补养身汤’的调理下,郝江化破天荒的在唐小蝶身上射了十次,奶子上射了一次,嘴巴里射了两次,白虎肉屄里射了五次,就连刚开苞的菊蕾里也被他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了足足上百毫升的精浆。
正如他昨晚所言,会把唐小蝶灌满给她喂的饱饱的,做到最后唐小蝶已经是彻底昏死过去,可郝江化仍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耕耘。
“拔出去……肚子好涨,要爆炸了!”
唐小蝶声音颤,一只手死死攥着床单,另一只手拨开郝江化在自己红肿菊蕾上按压的手。
灯光下,她额角渗出细密冷汗,原本红润的俏脸因胀痛涨得白,连呼吸都十分急促,可想这满肚子的精浆撑得她有多难受。
“乖女儿要把什么拔出去?你这小肚子又为什么这么涨呢?”
唐小蝶一时沉默起来,在理智回归的时候,她是很难将那些淫言秽语开口说出,可眼下她真的难以忍受那越痛苦的涨意,迫不得已才艰难开口喊出来“鸡巴!鸡巴拔出去!肚子里装满了精液,所以才这么涨!”
郝江化真就是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羞辱调戏唐小蝶的机会,就是想要一点点的把她的自尊撵磨成粉末,让她这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彻底沦陷在自己身上。
况且由他亲手打造的‘人工暖龟袋’里的精浆淫液还带着余温,大龟头浸泡在里面十分舒服,还能享受宫腔内壁的按压挤揉。
哪怕唐小蝶的肚子下一秒就要爆炸,郝江化也舍不得把鸡巴拔出去一点。
狠狠的再唐小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郝江化淫笑着道“谁的鸡巴拔出去?谁的肚子里又装满了的谁的精液?快说!”
“爸爸的……”
唐小蝶把脸埋进郝江化胸口,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像被掐住喉咙的小猫“爸爸的鸡巴……小蝶的肚子里灌满了爸爸的精液!”
短短几句话,声音抖得不成调,却足够让郝江化满意,但郝江化仍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毕竟刚睡醒的时候如果来上一炮,那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会精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