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莫……哥哥……你们在说什麽?为什麽会提到……”说话的是竞天择,奴隶主先前在战舰里没见到他,他大概没参与行动,只负责留守在飞行器内确保大家的撤退路线。此刻他吓得花容失色,纯情又火辣。
“接口。”马克西莫大帝帮他补全了那句话。
竞天择:“……”
他愣愣地睁大光学镜,脑袋上边隐约冒出些蒸汽,似乎是处理器要烧了。
大紫薯把马克西莫大帝拎起来,嫌弃地丢到奴隶主所在的床上,然後把竞天择拉到一边,拍拍肩,拥抱一下,又开始小声安慰,就好像竞天择是什麽脆弱的玻璃娃娃。
奴隶主用触手尖戳了戳马克西莫大帝的肩膀。
“为什麽竞天择这麽纯情?”他小声问。
“小竞是我们天元里年龄最小的,我们都把他当成小孩子来保护,”马克西莫大帝没有隐瞒,同样小声回答,“他从未跟谁牵手谈恋爱,更不要说对接了,直到……”
说到这里,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奴隶主的触手。
奴隶主:“……”
草,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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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未成年人吗?”奴隶主战战兢兢地问。
“哦,这个倒不至于。”马克西莫大帝说,“他今年三百多万岁了,虽然还小,但也是成年了的。”
一千出头的奴隶主:?
他的负罪感突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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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马克西莫大帝都快和奴隶主贴在一起,经天纬坐不住了。
“你们不能这样!”他走近过来,仗着块头比较大,把马克西莫大帝抱起来,然後放到了……嗯,放到了床的另一端。
虽说他现在距离奴隶主更远了,但也还是在床上。
“嘿!你不能阻止我正常跟别人交谈!”马克西莫大帝很不服。
“那也必须保持社交距离!”经天纬没有退让,“总不能谈着谈着谈到床上去……噢……”
经天纬低头看向奴隶主和马克西莫大帝所在的床,陷入了沉默。
奴隶主觉得这个差点一枪把他搞死的经天纬也不太聪明。
这货的智商跟先觉天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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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先觉天,奴隶主向那个白金配色的老熟人看去。从恢复视觉开始,奴隶主就看到他在这艘飞行器上到处翻翻找找,不知道在找什麽。
察觉到奴隶主的视线,正在埋头翻找的先觉天看向他,挥挥手,走了过来。
奴隶主看着他挥手的方式,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卡壳。
先觉天之前被他砍下了一只手,所以不得不用完好的那只手来抱着断手,方便回去後直接接上。
刚才这货是用好手抓着断手朝他挥舞的,而且态度还特别自然,就好像他挥舞的就是自己的手一样。
……等等,那只手还真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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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在找你常用的维修工具呢!”先觉天解释着,来到了维修床边,“毕竟你身上带着这麽大一个枪眼子,总感觉有点惨……”
说完,他把断手放在床上,然後摸向了自己丰满厚实的……胸甲。
奴隶主:?
这货莫非要用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