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他眼皮直跳的是,药圃门口,围着一群人!
为的,正是脸色比锅底还黑的刘执事!他身后跟着几个执法堂的弟子,还有…刚刚苏醒不久、脸色蜡黄虚弱、但眼神怨毒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丙五!以及,被两个执法弟子搀扶着、脸色惨绿、走路打飘、浑身还散着若有若无“底蕴”的丙六!
“陈!长!生!”刘执事一看到他,如同见了杀父仇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干的好事!”
陈长生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锄爷拆迁的后遗症来了!
他还没开口,丙五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刘执事!就是他!肯定是他!昨天那毁天灭地的光柱!就是从他的药圃射出来的!您看看!看看这破坏!我的药圃!丙六的药圃!还有试验田那边!都是他搞的鬼!他私藏邪器!破坏公物!罪大恶极!”
丙六也虚弱地抬起手,指着陈长生,声音嘶哑:“对…是他…那光柱…那臭味…都是他…害得我…呕…”他又忍不住干呕起来,显然“沼狱芬芳”和“怨沼纠缠”的后遗症深入骨髓。
执法堂弟子们看向陈长生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和怀疑。那恐怖的破坏痕迹做不了假,源头指向丙七药圃。
刘执事更是怒火中烧!昨夜先是丙五丙六出事(臭味昏迷),接着试验田被毁、石屋崩塌、煞雾弥漫…巡逻队还上报了什么“魔头光柱”…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跟这个丙七脱不了干系!他感觉自己这个执事当到头了!
“陈长生!你还有何话说?!”刘执事厉声喝道,一挥手,“给我拿下!押送执法堂大牢!严加审问!”
两名执法堂弟子立刻上前,气势汹汹地抓向陈长生的胳膊!
陈长生心头一紧!执法堂大牢?那地方进去了还能全须全尾出来?他下意识就想召唤锄爷拼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
陈长生猛地想起了怀里的东西!他飞快地掏出那枚冰冷的黑色令牌——【玄冥令(副)】!高高举起!
“且慢!”陈长生挺直腰板(尽量),声音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矜持”和“威严”,“刘执事!执法堂的师兄!且看此物!”
冰冷的黑色令牌在晨光下,那古朴的“冥”字和玄奥的雪花纹路,散着淡淡的玄青色光晕和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气息!
正要抓人的执法堂弟子动作猛地僵住!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刘执事更是瞳孔骤缩!他作为外门执事,自然认得这代表着内门玄冥一脉核心身份的令牌!虽然只是副牌,但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玄…玄冥令?!”刘执事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有此物?!”
丙五丙六也傻眼了!看着那块散着冰冷气息的令牌,如同见了鬼!
陈长生心中大定!他慢条斯理(手还有点抖)地将令牌收回怀中,清了清嗓子,脸上努力模仿苏清寒那三分清冷七分淡漠的表情:“昨夜,苏师姐召见,对师弟我…在灵植培育方面的一点微末心得颇为赞赏。特赐此牌,允我自由出入百草园,配合师姐处理一些…特殊事务。”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那片狼藉的药圃边缘,以及丙五丙六,声音带着一丝“你们不懂”的高深莫测:“至于昨夜种种异象…”
他指了指那焦黑的沟壑和丙六药圃的惨状,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还没洗干净的泥污:“乃是苏师姐为炼制秘宝,引动天地异力所致!师弟我…不过是恰逢其会,协助师姐护法,受了些波及罢了。怎么?刘执事…还有丙五、丙六两位师兄…对此…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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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师姐炼制秘宝?引动异力?”刘执事额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联想到那道恐怖的煞气光柱和崩塌的石屋…如果是苏清寒所为,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谁敢质疑内门核心弟子、玄冥行走的举动?
“不敢!不敢!”刘执事瞬间换上了一副恭敬甚至带着谄媚的笑容,“原来是苏师叔的手笔!误会!都是误会!陈师弟协助师叔护法,辛苦了!辛苦了!”他一边说,一边狠狠瞪了丙五丙六一眼。
丙五丙六如同被一盆冰水浇头,浑身冰冷!看向陈长生的眼神,从怨毒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恐惧!这小子…竟然攀上了苏清寒的高枝?还成了她的“助手”?昨夜那毁天灭地的光柱…是苏师姐弄出来的?他们还敢告状?这不是找死吗?!
两人吓得腿都软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陈长生连连磕头:“陈…陈师兄!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师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陈长生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反转,感受着刘执事的谄媚和丙五丙六的恐惧,又摸了摸怀里冰冷的玄冥令和鼓囊囊的灵石袋…
一股前所未有的、属于“关系户”的舒爽感,如同三伏天的冰镇酸梅汤,瞬间流遍全身!
他背着手,微微扬起下巴(模仿苏清寒),用鼻孔对着地上磕头的两人,淡淡地吐出一句:
“丙五,丙六,你二人药圃受损,也算因公殉职…呃,因公受损。念在同门之谊,此次便不追究尔等污蔑之罪了。不过…”他拖长了音调。
丙五丙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这篱笆和门口的地皮…”陈长生指了指那片焦黑的狼藉,“还有精神损失费…就劳烦二位师兄,帮我…恢复原状吧。”
他转身,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朝着自己那破败却温暖的(心理上)药圃走去,只留下一句话在晨风中飘荡:
“记得…弄结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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