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宫西你何处得来的?”徐晚棠有些急切的问道。
盛云锦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说:“其实我还有件事没有与你们说。”
闻言,徐晚棠心头一震。
“昨夜我们逃离驿站时的快马,不是我提前准备好的。”盛云锦沉声道。
那三匹快马的来由,他自己都不知晓。
当时情况太过混乱,乱战开始后,三匹快马冲来时,有人在他耳边喊了一句“快走!”
语调急促有力,声音却沙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当时情况危及,根本由不得他多加考虑,继续待在驿站,他们很可能都会死在那里。
盛云锦选择相信那人,带着徐晚棠他们几个快马离开。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那个在暗中助他们的人,确实没有存着坏心。
徐晚棠听完,只觉得手脚冰凉,不敢相信的问道:“会是爹爹吗?”
盛云锦不好说什么,他怕给了徐晚棠希望,最后又失望。
失而复得再失去,要比一开始就失去要痛苦的多,就好似将结痂的伤口在撕开,鲜血淋漓之际时,撒上一把盐似的残忍。
“小九,先别多想好吗。”盛云锦皱着眉头,语气尽可能放轻柔。
加急
要说心中不悸动是不可能的,但眼下情况危及,就算有再多的难过,她也只能将情绪给压下去。
徐晚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点了点头:“好。”
事情发生突然,打的他们多少都有些措手不及。
关于梁必的死,刚刚盛云锦也有试探过梁训,无论怎么问,他都一口咬定自己与他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还试图将盛云锦的视线,往南疆方向上去牵引。
想让盛云锦以为,是巫连川不死心,再度派人来追杀,才会将无人看守的梁必灭了口。
盛云锦対于这个解释,明显没有多少信任。
若真是巫连川派人进行追杀,怎会仅派一个刺客过来单枪匹马的刺杀。
二则,就算真是南疆那边的二次刺杀,为何会轻飘飘的没有动静传出,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些。
第三,那突然出现纠缠于他的县令和衙役,也来的实在太过凑巧。
如果字条上的内容都是真的话,事情反倒可以解释的通。
因为南疆臣私下要也梁训密会,倘若盛云锦随时都会出现,风险实在太大。
所以将县令引以段大夫用药不当给引了过来,事发突然,段大夫一定会向盛云锦求助。
一来二去,虽说时间不长,但也能将盛云锦引开一段时间。
徐晚棠知晓盛云锦所想后,面的梁必的尸身,选择了最直接的询问。
“你可是因为听见了梁训是南疆二皇子一事,才被人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