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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魏顺又生气了,瞪他:“听不了?那把你耳朵堵上。”

“不是,”张啓渊笑,说,“我觉得好听,咱们今後常在一起吧。”

魏顺:“你说了不算。”

张啓渊那只很欠打的右手,把魏顺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魏顺脸热,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感觉到不一样了,跟之前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这麽慌过。

以後呢?张啓渊这人大概不会去想以後,他生在门阀,身边那些男人什麽样,他大概就是什麽样。

不想了,魏顺告诉自己,都到了这一步,想什麽都是没用的,当是露水情缘,当是昙花一现。

他大胆地撑起了身体,凑近张啓渊的脸,把一个微凉的丶湿漉漉轻飘飘的吻留在了他眼角,因为那儿被什麽虫子咬过了一口,有个在发痒的丶浅浅的红印子。

然後离开他,急喘着气,看他,说:“这就不痒了。”

猛地,张啓渊两只手掐住魏顺薄薄的腰,告诉他:“你腰真细。”

风动纱帐,红烛燃着的光晕进来,魏顺动弹不得了,手腕搁在枕头上,被掐着腰,只能躺着。而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张啓渊像是神仙画儿里的人,不着寸缕,却神性威严,教人腿软。

他换成只一只手掐着魏顺的腰,擡起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头发解开了,随意摇头,茂密青丝,如瀑倾泻。

看见这麽一幕,魏顺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了。

深更半夜的,徐目坐在院外边儿的树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柳儿在叫他。

“徐大人,”那孩子在树下站着,说,“丑时了,督主让你去歇着。”

徐目猛地醒过来,翻身下树,落在地上,问:“完事儿了?”

柳儿:“嗯,伺候两人擦洗过了,已经歇下了。”

徐目:“在一起睡呢?”

“是,”柳儿也困倦了,憋了个呵欠回去,说,“督主不跟渊儿爷一起睡,他硬要留在他房里,就留下了。”

徐目无奈地笑,点头:“行吧,你走,不用守着,我也找个地儿睡了,太晚了不回家了。”

“是。”

柳儿退了,徐目这才彻底醒来,西厂明里暗里的护卫很多,他不必担心,于是打算去前院找张床歇了。

结果听见不远处喧嚷,跑过去,看见两个番子将个蒙面的人按倒在地。

那人嘴硬丶有脾气,露了脸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是一个字儿都不吐。

徐目上前去,一脚踩在他背上,问:“谁家的?”

那人:“不能说。”

徐目:“东厂的?”

那人:“不能说。”

徐目:“奉国府的?”

那人:“不是,别费功夫,我今晚上不回去,主家就知道我出事儿了。”

“就是奉国府的吧?”徐目心里大概猜出了三分,他不语,把脚拿开,让两个番子搜身,问,“刚来还是要走?今儿晚上都知道什麽了?”

“徐公公,”番子递上来一个小纸包,说,“身上没别的东西,就藏了两根毒针,自尽用的。”

“行,”徐目笑了一下,转头盯着地上那人的眼睛,说,“那咱们就用他的东西送他上路,要是事发,就说是自尽。”

那人生得凶相,双眸细长,冷光乍现,听见徐目的话了,也丝毫没有屈服,他在等着死了,或是说早做好准备死了。

徐目弯腿蹲下去,递出毒针,示意番子动手,而他近观好戏,对那人说:“张吉派来的?堂堂国公也搞这种下三滥的,真没想到。其实本来可以留你的命,但今天晚上的事可不能被张吉知道,我只能以防万一了。”

轻轻一声“噗呲”,毒针插进了地上人的脖子里,剩下一根,那番子狠心,一擡手就冲着头顶,放进那人脑子里去了。

没多久,他面色黑紫,眼睛翻白。

趁着他没死透,徐目说:“我见过你,去年你们五爷去宁王府提亲前,我曾经跟奉国府的一起吃酒,杂七杂八一堆人,我坐在角落里,你肯定没注意我。”

那人马上就死了,正躺在地上,手脚抽搐。

接着,他最後扑腾了几下,呕出黑血,彻底不动了。

徐目试了脉搏,将他眼睛合上,冲旁边的人说:“擡下去吧,天亮了听督主处置。”

张啓渊是被上午的天光晃醒的,他睁开眼睛,看见床另一边空荡荡的,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

柳儿跟另外个小太监,走到床前侍候,柳儿轻声说:“渊儿爷,督主他去忙了,已经巳时了。”

张啓渊撩开帐子伸了伸手,说:“渴死了,给口水喝。”

柳儿让另外个小太监去倒水了,他把帐子分开挂起来,恭敬地对张啓渊颔首,说:“爷,等您起了我去端吃的,都准备好了,等着您呢。”

张啓渊点点头,把杯子接过去,“咕咚咕咚”咽下去好几口,问:“魏顺他多早起的?”

柳儿:“督主公务繁忙,卯时就起了,看您睡得沉,没跟您说。”

“行吧,”张啓渊伸脚下了床,伸着懒腰,说,“给我弄水洗把脸,饭就不吃了,得去值上了。”

柳儿连忙给他拿衣裳,说:“成,徐大人备好车了,送您过去。”

张啓渊笑问:“这麽周到?你们魏提督真把我当成哪家的花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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