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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第45章

张啓渊趴在魏顺身上,说:“挺准,我就是不服管。”

天已经暖了,张啓渊穿着里衣,魏顺连外袍都没脱,这样在床上感觉难受,他哄张啓渊先去旁边,说:“你让让,我脱衣裳。”

“不行,咱们抓紧时间,我给你脱。”

这压根儿不是商量,张啓渊不给魏顺商量的机会,压着他就开始亲嘴,擡起手,把他身上穿的一件一件解开,往下扯,肩膀头子露出来。

後来脱完了,就把衣裳收拾一下扔到地下去,结果魏顺最里边还有一件——两根丝带搭在肩上丶露着胳膊跟脖子的丶鱼白色亮地纱的贴身主腰,织荷花纹路。

张啓渊没想到他会穿这个,问他怎麽穿这。

“在家才穿,透气舒服,”魏顺跪坐在床上,揪着亵裤的边子,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说,“我知道不庄重,在外边儿肯定不会穿的。”

“好看。”

张啓渊眼睛要移不开了,他一下子凑上去,吻到了魏顺的脖子,魏顺痒得往後躲,他粘着人家亲。

于是,俩人这麽挨在一起倒在床上了。

梁上双新燕,杏花吹满头,年少风流,魂牵梦绕。

来去拉扯,兜兜转转的,是这个人了,怎麽着都躲不掉,什麽也不按着计划来。魏顺琢磨着,为什麽是张啓渊呢?非是张啓渊不可?又琢磨着,换的话……换了谁能行啊?换了谁都不行。

一个年少的丶有野心的丶高高在上的人,臣服于一个资质平常但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好像是最能说得过去的了。

张啓渊身上有一些无形的东西,是魏顺丶仰视的丶厌恶的丶痴迷的。

那盒价值十五两的药膏快要见底了。

张啓渊昨天嘱咐汪家老四又去弄,姓汪的惊了,说:“你个败家的!怎麽用的?少弄点儿就有效果。”

张啓渊蔑视他:“我是省着用呢,用得快是因为我俩太久了,次数太多了。”

“重振雄风了你是。”

这麽说,是因为姓汪的好奇,觉得张啓渊对女人对太监是两种态度,哪怕被张啓渊踹了一脚,还坚持着问:“你怎麽不回去找李总宪家那丫鬟了?”

“她……我跟她不合适。”

也没多解释别的,张啓渊就是这麽含糊着答的。

姓汪的说这回给他弄普通的试试,不再配助兴的那个方子了。

张啓渊脚搁在太傅府的书桌上吃榛子,一颗一颗扔起来,正好掉进嘴里,他坐起来咀嚼,问:“为什麽?”

姓汪的:“为什麽……原来那个劲儿大,我真怕给你俩粘一块儿了。”

“也是,”张啓渊想了一瞬,点点头,说,“我俩般配,用不着助兴。”

新的还没送到手,用完这回,原本的盒子果然空了,张啓渊从身後抱着魏顺,躺在魏顺的床上,一边亲他耳朵,一边帮忙揉肚子。

也不知道是人的缘故还是药的缘故,每次一弄完,魏顺小腹那儿就酸,他正在回神之中,香汗淋漓的,还时不时抖一下,无意把张啓渊的手抓着了。

终于回神了,问:“你晚上吃了饭就回去?”

张啓渊:“得看你留不留我。”

“哎,我说真的,这是最後一回了,你也知道,咱俩是偷着来的,长久不了。”

“不行,我不愿意。”

那些沉寂在张啓渊心口的不安终于上涌,他清醒过来,承认这是两人迟早要面对的,魏顺其实不拿他当知心人,只当个欢好的工具。

再或许是,魏顺性子冷漠,压根儿不需要知心人。

张啓渊不愿意接受现实,更用劲地将魏顺抱着了。

他俩躺在三两层帐子里,什麽都不穿,床上的被单湿着一块儿一块儿,魏顺说:“我的想法没变,我不相信你,所以这麽下去不是办法。”

张啓渊却还没悟透魏顺的失落。

魏顺有点儿可怜——自从西厂那天晚上之後,张啓渊总在这麽想,因为他亲自看过他那地方了,几乎全没了,只剩下丁点儿,用来撒尿的。

而且,魏顺声音也不是平常那样,更柔一些,不过他前些时候找了个演隔壁戏的师父,教的他怎麽压嗓子。

一个没有家世丶没有亲人丶没有命根的男人,在这朝堂里头活着,该受了多少苦啊。

还是躺着,张啓渊又换了脑子,他想:要是张吉那时候没准许魏顺进宫,而是把他收在奉国府,他就不会吃那麽多苦头了。

可也不行,那样的话,他也当不成提督了。

张啓渊心虚地发问:“你真的不想我再来找你了?”

魏顺:“对。”

张啓渊:“要是我非来不可呢?”

魏顺:“来也行,其他就算了,我本想着,你祖父不愿意看见咱俩在一块儿,我就非在一块儿,图个解气,可现在没那些想法了,都好几次了,我腻了,打算换个人。”

魏顺是给了自己一次迷醉的机会,但一直记得底线,看透着张啓渊,知道迟早要停下的。

不会再有下次了,朝堂上快起风了,西厂前路未卜,魏顺心焦意乱。

张啓渊赌气似的,紧紧地把他抱着,说:“你心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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