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浪如墙般压来,院坝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萧旦三人脸色骤变,下意识地运转内劲抵抗,却被气浪掀得连连后退,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们照顾好自己!”左泽低喝一声,体内强化后的力量与《淬影刺法》的要诀瞬间融合。他双掌交错,峨眉刺在指尖划出两道冷冽的弧光,脚尖在地面猛地一点,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迎着气浪冲了上去!
“破!”
左泽一声轻喝,双刺交叉成十字,精准地刺向气浪最薄弱的节点。这正是《淬影刺法》中的“裂石”式,专破刚猛攻势。只听“嗤啦”一声脆响,看似坚不可摧的气浪竟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凌厉的劲风从缺口处呼啸而过,卷起满地落叶。
“有点意思!”正屋门口的陈旧瞳孔一缩,没想到左泽竟能破掉陈丯的气浪。
陈丯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看着直扑而来的左泽,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能破我‘沉岳掌’的气浪,确实有些门道。可惜——”
他话音未落,右手腕猛地一抖,一道寒光从袖口窜出,竟是一柄尺许长的钩镰!镰身乌黑,弯钩处泛着幽蓝的冷芒,显然淬了剧毒。
“还是太嫩了!”
陈丯手腕翻转,钩镰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左泽脖颈!这一镰角度刁钻,既封死了闪避的路线,又暗藏后招,显然是浸淫钩镰多年的老手。
左泽心头一凛,这钩镰比陈旧的瀚银帕更具威胁!他不敢硬接,借着前冲的惯性猛地矮身,如同陀螺般在地上翻滚半周,险之又险地避开钩镰的锋芒。镰刃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带起的劲风割得脸颊生疼。
“躲得挺快!”陈丯冷笑一声,钩镰攻势不减,时而如灵蛇缠腕,时而如猛虎摆尾,镰影重重,将左泽周身要害尽数笼罩。他的步法也极为诡异,明明站在原地,却能借着手腕的转动让钩镰覆盖丈许范围,逼得左泽只能连连后退。
萧旦看得心急如焚,想上前帮忙,却被左泽用眼神制止——他很清楚,以萧旦现在的状态,上去只会添乱。
左泽退到院坝中央,脚下突然一绊,竟是被刚才倒地的守卫绊倒。陈丯见状眼中精光一闪,钩镰顺势下劈,直指左泽胸口!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左泽左手猛地一扬,三张麻将牌如同流星般飞出,呈品字形射向陈丯面门!这一手正是《雀神变》中的“三花聚顶”,牌快如闪电,角度刁钻至极。
陈丯没想到他还有后手,钩镰回防已然不及,只能偏头躲闪。“啪”的一声,一张麻将牌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一串血珠。虽然避开了要害,却也被打得气血翻涌。
趁他闪避的瞬间,左泽借着绊倒的惯性猛地拧身,右手峨眉刺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陈丯持镰的手腕!这一刺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刺尖甚至泛起淡淡的白芒。
“铛!”
峨眉刺与钩镰的护手撞在一起,陈丯只觉得手腕一麻,钩镰险些脱手。他心中大骇,这小子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两人电光火石间交手十余回合,左泽凭借强化后的体质和诡异的身法闪避钩镰,同时不断用麻将牌远程袭扰。陈丯的钩镰虽毒,却始终沾不到左泽的衣角,反而被麻将牌数次击中手臂,虽然伤势不重,却也让动作渐渐迟滞。
“只会躲躲藏藏的鼠辈!”陈丯被激怒了,体内内劲全力运转,钩镰突然化作一道乌光,舍弃左泽的要害,转而横扫他的腰侧——这是要两败俱伤的打法!
左泽眼中精光一闪,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他不退反进,左手猛地抓住陈丯持镰的手腕,任凭镰刃划破腰侧的衣服,右手峨眉刺收势,取而代之的是那张厚重的九条麻将牌!
“砰!”
左泽凝聚全身力量,将麻将牌狠狠砸在陈丯的后脑勺上!
这一下势大力沉,陈丯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眼神瞬间涣散,身体如同被抽走骨头般软了下去。钩镰“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扑”地一声摔在院坝中央的青石板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砸晕了。
院坝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左泽捂着被划破的腰侧,看着趴在地上的陈丯,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一下赌得太大,若非陈丯急于求成露出破绽,倒下的很可能是他自己。
萧旦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半天没回过神来。
战力过两百的陈丯……就这么被老大一麻将牌砸晕了?
正屋门口的陈旧更是如遭雷击,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那位素来沉稳老练的六哥,竟然会败给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败得如此狼狈!
左泽喘了口气,踢了踢陈丯的身子,确认对方已经晕死过去,这才松了口气。他捡起地上的钩镰,掂量了一下,转头看向正屋门口脸色惨白的陈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下一个,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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