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宴会厅的二楼,却上演着一场针对寒家大少寒泽宸的阴谋。
这里,都是寒家大少这一代同龄人的聚集之地。
同时,海城各家的名媛们也聚集在这里,每个人如探照灯一样,打量着对面的房间。
因为那里边来的,都是他们这一辈的后起之秀。
有海城仅次于寒家陆家的四少——陆知渊;江城富冷家二少——冷泽霖。
苏城靳家三少——靳云淮;烟城云家五少——云沐泽。
还有一位神秘的男子,听说是上京炎家派来的代表。
虽然不知其身份,但能进那个房间,肯定出身不凡。
要知道上京炎家,不仅在龙国黑白道上吃得开,就算在国际上,也是有不小的名气。
不说嫡系这一脉,就是旁系,也不是在场的人能够攀附的。
这几个凑在一起,不管搭上哪一个,都是实打实的“金龟婿”。
有一女子穿着精致的礼服,走过一位往那间房间送酒的服务生时,不着痕迹的把一片药放到一杯酒里。
林悦看到这一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咬着后槽牙,低声暗骂:“贱人,又让她提前一步。”
她看着服务生端着掺药的酒杯走向贵宾室,耳坠上的碎钻随着颤抖的脖颈晃出刺目光斑。
也有眼尖的看见,不过没有声张,她打算来个“黄雀在后”。
而其他人也心照不宣,也有样学样,这熟悉又默契度…看来平时没少做。
不过她们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实则都被三楼角落房间里的大屏幕拍个真切。
盯着大屏幕的几人,脸上都挂着讥笑看着这帮——跳梁小丑。
周瑞烦躁揉乱头,拿着一支香烟,从鼻子下略过,然后架在右耳上:“啧啧……这些女人呀!
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陆知轩双手扶着键盘,点头:“难怪哥哥们不近女色,都只想搞事业。”
徐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间门口,握紧的拳头暴起青筋:“少贫,阿瑾一再交代,让我们盯好那间房间,可别出乱子。”
林易轩指着屏幕上的服务生,蹙眉:“知轩,我们不通报一下吗?”
陆知轩摆手:“不用,我四哥在里边,放进去一个,看看他们谁能中招。”
林易轩看了几人一眼,这几个平时不着调就算了。
可是今天可不同,看着服务生进屋,叹了口气:“就这一次,下次,必须阻拦。”
“知道!”陆知轩喊。
但是,他自以为认为,凭借那几个人的警觉,不会有人中招。
但是,还是有意外生了——
就在宴会达到高潮的时候,寒家的湖边却突然被打破宁静。
“噗通”一声,巨响撕裂空气。
一道白影如凋零的百合沉入湖底,惊起的涟漪中。
正在湖边不远处打扫卫生的服务生,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有人落水。
今天的宴会,可是寒家搬到这边开办的第一场宴会。
这场宴会,不仅对于寒家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还可以说对整个海城也有着非凡的意义。
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有人落水,可不是好兆头。
探入湖中三楼阳台上,苗小棉面部扭曲,眼里酝酿着疯狂的笑意。
“这个傻子终于死了。”
“宝贝儿,你要是当了寒家女儿,可别忘了我。”
“赶紧拿着东西离开,别被人现了。”
“再给我香一口。”
“赶紧的!”
等男子拿着东西离开后,苗小棉对着空气狠狠亲了一口,猩红唇膏在虚空中印出扭曲唇印。
她望着湖面冷笑:“寒玖曦,你的命……寒家七小姐…该换主人了。”
然后,双手紧握栏杆,指节泛白,酝酿了一下眼泪,凄厉地大喊:“来……来人呀!
是……是七小姐!七小姐跳湖自杀啦!”
那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尖锐而又绝望,如同一把利刃,刺进湖边每个人的心里。
这喊声如同惊雷,在楼下花园里干活的人和参加宴会的人也都跟着慌乱地呼喊起来。
苗誉是临时请来的,他听到是寒家那位七小姐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