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秦时隅被他这一倒,酸爽直冲天灵盖,“你再往我身上压,我就先不行了。”
“我手臂疼的擡不起来,早知道昨天就不打鱼和羽毛球了。”顾辰洋把脸埋在秦时隅的肚子,动作非常暧昧。
由于手臂的疼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感受到呼吸喷洒在小腹,对秦时隅来说简直是双重折磨,“顾辰洋,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早上很敏感?”
顾辰洋起身的时候再次从秦时隅的身上借劲,“大早上的就要当色鬼了吗?”
秦时隅没好气地说,“我现在都快成偏瘫了,还色鬼。”
“夸张!”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的顾辰洋很轻很轻地捏手臂,“好酸啊,是轻轻一摸都酸的程度。”
他低着头想:早知道昨晚应该先按摩给肌肉放松一下再睡觉好了。
一整晚没睡好的秦时隅从床上坐起来,发看着顾辰洋摸棉花似的摸手臂,他伸手稍稍用力给他捏了一下。
“啊!!!嘶啊!!!!”
顾辰洋连忙抓住秦时隅使坏的手,用头去撞他,“松手!痛痛痛!啊!啊!”
“秦时隅!痛!啊!”
“救命!爷爷救命!!!啊!”
他使劲用头顶秦时隅的胸膛,始终逃不开魔爪。
楼下的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默契地擡头,顾辰洋的痛呼声还在继续。
“给你排一下乳酸,”秦时隅抓着他不放。
顾辰洋翻身滚到床尾,“不用!我!谢谢你!”
腿酸的他动作比秦时隅慢很多,当他再次被抓住时,“秦时隅。秦时隅,你听我说丶我丶啊!酸酸酸痛!”
秦时隅压在他上边,用非常非常之专业的手法从上到下揉捏过顾辰洋酸痛的重灾区。
拇指指腹垂直按压在顾辰洋左上臂前侧肌肉,“给你放松。”
“我谢谢你啊秦时隅,我真不要。”顾辰洋带着痛苦面具去掰他的手指,“你不喜欢我吗?!你怎麽在伤害我!”
“不行,好酸好痛,我要哭了秦时隅!”
“我真的要哭了秦时隅!”
“我要被疼哭了秦时隅,你不心疼我吗?嘶……”
秦时隅给他左手按了一轮,松开手摸他的脸说,“别喊了,把我喊in了。”
“!?”顾辰洋瞬间闭嘴,他感受到了。
秦时隅起身往卫生间去,顾辰洋坐起来甩手臂:好像确实没那麽痛了。
“秦时隅,要不你再帮我揉揉右边的吧?”他冲着浴室喊,“我再趴你耳边喊喊。”
反正现在的他还能猖狂和嚣张,订婚之後就不好说了。
“那你脱了裤子进来。”秦时隅低头挤牙膏,放下牙膏之後他把浴室的门拉开,“来!”
顾辰洋喉咙一窒,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跟一个比自己流氓的人耍流氓——因为耍不过。
他装死地倒回床上,“你听错了,我刚刚什麽都没有说。”
秦时隅靠在浴室门框上,边刷牙边看着他,“小兔子尾巴昨天放在我身上一晚上我都没有和你计较,大早上还跟我耍流氓呢?”
“谁!谁谁谁丶那你什麽一晚上?”顾辰洋又从床上弹起来,脸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