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腺体这件事本就存在风险性,秦时隅有些担心。
反倒是顾辰洋完全没有查询这一方面的资料,对于洗腺体以为就像前两次针剂注射一样简单。
他坐在副驾驶,快乐地哼着小曲,“秦时隅,我觉得现在车外吹进来的热风都是凉的。”
秦时隅啓动车後提醒他系安全带,“外面的风是热的,车内开了空调。”
车窗被升起。
顾辰洋低下头系安全带,哼着小曲眼睛弯弯地看着秦时隅,“帅哥,牵个手呗?”
秦时隅被他开心的情绪所感染,忍不住跟着他哼了两句,“这麽开心?”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顾辰洋高频率点头,“你不开心吗?拿到这份文件,洗了腺体就是历史性的胜利。”
“我终于可以摆脱顾家了。”
“如果不是依赖症会让你的发热情混乱,”秦时隅缓了一下才继续说,“其实也不一定要洗。”
顾辰洋立刻抽出手,“难道你也想用这个信息素依赖的针剂控制我?”
他带着防备看向秦时隅,眉头皱皱的,像一只即将要发脾气的小猫。
秦时隅摇摇头,洗腺体的那一条风险性他不想告诉顾辰洋,“你想洗,我就尊重你。只是洗腺体很痛,我不舍得你经历。”
“那我不怕。”顾辰洋擡手摸了摸腺体,“那时候打针也很痛,还打了两次。”
想到这里,顾辰洋开始翻旧账,“第一次我被抓回顾家,你为什麽没有来!你那次为什麽答应我回来救我,最後又迟到?”
“太可恶了,那时候有什麽事情比你联姻的omega还要重要?”
“说!”
他把手握成麦克风的样子放在秦时隅脸上,“好好说,我看看要不要原谅你。”
秦时隅用手包裹着他的‘麦克风’,“看到你信息的时候我是立刻动身了,出发之前何助理进来办公室说我哥把尚维绑了。”
“那时候。。。。。。那时候我确实把我哥的事情放在你之前了。对不起。”
本只是装模作样声讨的顾辰洋,“好吧,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那时候还是很谢谢後来的你忙完还能想到我。”
秦时隅握住他的手,“你被第二次注射针剂的事情是我的疏忽,如果我事情考虑的再周全一点。顾家的背景再调查清楚一些,或许就不会有第二次针剂被注射这件事。”
他从未了解顾家为了管束顾辰洋会做到什麽程度。
“不怪你。”顾辰洋侧着头看他,“第二针是我愿意的,我太想要自由了。”
“那时候的我也不知道打了那个针会对你有影响,否则我一定不会打的。”
他停顿了一下,觉得这句话好像说的过于肯定,又改口说:“也不一定,我这种细狗面对那些粗粗的保镖,他们一根手指就能让我黏在墙里。”
“半天都扣不下来那种。”
面对这样的形容,秦时隅无奈地笑着,他摸着顾辰洋发顶,“以後没有人会跟你动手。”
顾辰洋歪头躲避他的手:“会有的,你在床上动手太狠了,感觉比那群保镖狠。”
“。。。。。。”
好吧,秦时隅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