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在?不应该认识我。”
叶津折绝情淡然地道,世事令他们背道而驰,不怪任何人,只是道已寻常。
上辈子因为?他害了妹妹,他跌进了永劫不复的地?步,姜岁谈和他反目成仇。而这辈子姜岁谈没有做任何事情,叶三就跟他划清界限。说到?底,还是自己冷酷无情。
“哦。”姜岁谈长长地?“哦”了一声,顺势地?,他後?背往下倒,躺倒在?了满地?碎掉的茶几玻璃渣上。
叶津折来不及去拽起他,姜岁谈脸上又隐忍,但是已经药效涌上来,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麻痹了。
如?果是刚刚,叶津折已经要张口?骂他了。
可是在?的姜岁谈满脸烧到?绯红,眼色迷离,躺在?了玻璃渣上,一点皱眉都没有。
紧抿着的唇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祈求或者让人误以为?他在?哀求的呻吟。
甚至还想翻身去,犹如?婴儿般蜷缩在?玻璃渣上。
叶津折去拽起姜岁谈,这次他不敢松手,要是松手的话,姜岁谈会整个?人二次伤害倒在?玻璃上。
“起来,”
姜岁谈没有任何反应,眼皮阖着,脸上挂着故意做出?来的笑。但是看上去不怎麽像是喜悦,很?快眉头?就蹙了起来。
黑发浸湿,发尾滴落了汗珠。
“你给我起来。”
叶津折打算出?房间去找保镖,可是看见姜岁谈手里转了一把玻璃渣,好像用玻璃碎片放落在?脖颈处。
叶津折冲上去攥住姜岁谈的手臂,再往地?上一敲,他以为?姜岁谈会吃疼地?松开?手里握着的碎片。
可姜岁谈捏得很?紧,淡红色的液体从手指缝隙里流了出?来。
叶津折骂道:“你敢死看看,你要是敢死的话,……”後?半句叶津折不知道他能威胁出?什麽了。
没有什麽是姜岁谈的软肋一样。
死命一手按住姜岁谈的手臂,另一只手攥抱着姜岁谈,将他从玻璃碎里死活地?拉开?。
“起来,再不起来,干妈,干妈不会放过我的……”虽然是夸张的言辞,那也等同于他和姜家?一家?反目了。
姜岁谈他眼睫颤抖,脸上烧得如?同石榴红。
大汗淋漓,脸上依旧看不出?来是泪水还是汗水。
他原以为?自己还能在?这个?时候嘲弄叶津折,可是他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可是他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这麽在?意我家?人,那你……那你真没用……”
“你走啊,叶津折,没人……会拦你,”
“你走……走了没人知道会和你有关。”
叶津折终于去拉他,将他从那对玻璃渣里分开?,几乎是把人搂抱住,就将姜岁谈拖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姜岁谈倒在?上面,叶津折想要去翻过他的背,去查看他的伤口?。
而姜岁谈拉住叶津折,将他猝不及防地?拽了过来,拖进了自己怀里。
叶津折强行推开?姜岁谈,爬起来:“医生?等会儿就来了。”
姜岁谈沉沦地?丶哀求望着他,已经和刚才还能冷静嘲讽叶三时的姜岁谈不一样了:“你把我从那里带出?来,你不就是想‘解救’我……你走什麽?”
他就是这麽别扭的一个?人,不让叶三管,赶人走,可人真的是要走了,又想人留下。
“医生?比我更有用。”
姜岁谈此刻的逻辑已经不太够用了,因为?他已经热汗和淋浴浸湿了一些?衣物,在?这种吃过药的情况下脑子是一片混沌的。语言跟不上行为?思路。
“叶津折,菩萨可不是这样做的……你得,你得亲自来……打救我。”
叶津折心想我来打醒你还来得干脆点。
姜岁谈犹如?一条自以为?没有摇尾,可实?际已经快摇成螺旋桨的狗。因为?叶津折已经从床边起来。
姜岁谈想爬到?叶津折旁边,却摔落在?地?上。叶津折想扶可没来得及,姜岁谈没有摔疼似的,继续起来爬过去叶津折的腿边,他方?才的衣服已经松动,所以他的双手没有束缚了。
拖着叶津折的腿,姜岁谈犹如?是伏跪在?他面前一样。
叶津折微睁眼睛讶然:“你干什麽?”
姜岁谈仰起头?,完全挣不开?药物的钳制,他的唇没有章法?地?落在?了叶津折的手掌心,轻轻舔舐着,因为?叶津折的闪躲,姜岁谈的舔吮转移在?了叶津折的裤子和脚踝上。
起初姜岁谈还是带有着控制的冷静在?吻,可後?来只变成了没有思想的一条发情的狗,只会舔吸。
“姜岁谈,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