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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第1页)

Chapter7

阮希音自认不是那麽容易色令智昏鬼迷心窍的女人。

自小,她就是大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秀,聪明伶俐,长相优越,文静乖巧。

和一般的家庭不同,阮希音的父母都是主任医师,尤其忙碌,每日里忙着工作,几乎是24小时待命,要不在手术室给不分时间生病的病人作手术,要不就是在国际航班上准备医学交流会议,完全没有自己的时间,自然而然的,也牺牲了陪伴女儿的时光。而似乎,阮希音从来没受此影响,用旁人的话来说,就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不仅没有落下学习,还乖巧懂事,很会体贴父母。她一贯谦逊的父母每每听到这话,也是频频点头,表示没什麽毛病,确实如此!

然而,自从高考报完志愿以後,阮希音父母便从原先的频频点头,变到了後面的常常摇头,外加一点唉声叹气。

他们都是医生,从业多年,经验丰富,对医生这条职业道路,一眼就看到了天,给女儿定的路,也是从头铺到了尾。他们坚定不移地认为,女儿最後一定是会学医的。

而当事人阮希音却不这麽认为。

学医有什麽好的,又忙又累,忙到最後,连自己女儿是谁都给忘了。

阮希音一直对学医持反对态度,可当时尚年幼,口袋空空,脑袋空空,迫于父母淫威,以及不愿伤及父母心灵的那一点点小关怀,这点反叛的小心思偶尔冒个头,就被掐了尖,一瞒,就瞒到了高考填志愿,她趁着父母不注意,偷偷把志愿改成了自己喜欢的化学专业,很快便暴露了。

阮希音永远都不会忘记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不理解,父母为什麽就不能认同她的决定。

阮希音父母也不理解,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怎麽就突然长歪了?

双方意见不合,就此分道扬镳,冷战多年,等到阮希音成长为国外首屈一指的调香师,她父母都始终没有认同她的任何决定。

差不多半年前,阮希音瞒着父母,先斩後奏,裸辞回国创业,东窗事发後,一个平淡无奇的下午,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窗外有鸟语花香,橙黄的光璀璨耀眼,天空是一片澄澈的蓝。

阮希音靠在椅子上,摸出响个不停的手机,看备注。

备注是“骚扰电话”。

是她妈,她尊贵的母上大人。

“来你外公的老别墅,我和你爸在这等你。”一道尖锐的女高音裹着寒气响起。

阮希音叹了口气,犹豫道:“妈,我等会要和朋友。。。。。。”

“我现在就要见你!”阮月无情地打断了阮希音的话,等阮希音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不给一点商量的馀地。

阮希音感到很郁闷,心上像是积压了一块石头。

她确实和朋友有约,但并不紧急,至少,她回老别墅跟父母聊会天吵个架还是绰绰有馀的。她只是感到很烦躁,不想那麽快面对争吵和冲突。当危机来临时,人总是倾向于逃避。

在她一声不响地辞掉国际大牌商业调香师这份让人艳羡的工作,回到出生地S市,打算创立自己的品牌,做独立调香师後,她就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这件事是她头上的达尔摩斯之剑,时时刻刻让她感到忐忑不安。她不用问也知道,她的父母会把这样的行为定义为冲动丶鲁莽,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丶指手画脚。

你对市场一无所知!你根本不知道要冒多大的风险!你完全没必要那麽做!你应该听我们的,一直留在国外,做着一份高薪又体面的工作!国内没前途的!

阮希音在脑袋里过了一圈她妈可能说的话,忽然感觉,伤害性也没有很大。她起身,觉得既然避无可避,倒不如迎难而上,反正,迟早有一天要说开,与其是以後,不如是现在。

阮希音仰着头,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老房子檐壁上的花纹,欧式老成,透着陈年老酒的气息,却并不简陋,别具一种质朴的特色。对她而言,即熟悉,又陌生。

许久不见的事物突然出现在眼前,也会短暂的认不出来,在慢慢的接触和思考中,才能在记忆里,稍微收回一点记忆这条无头无尾的丝线。

阮希音愣了一会,她缓慢的目光在四周兜了个圈,找回了点熟悉的感觉,又渐渐聚焦到前方的两个人影上。

一男一女沉声坐在古朴的木制椅上,男的揣着手,笑目盈盈,憨态可掬,女的叉着腰,面如罗刹,锋芒毕露。

阮希音用眼角馀光瞥了两人几眼,挺着腰,面容沉静如水,丝毫不受近处投来的或圆顿或尖锐的视线影响。

对于父母的组合拳,她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每次父母亲齐上阵找她谈话,经常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说好话,一个呵斥,让人摸不着头脑,左右为难,最後只能老老实实地听他们说话。

阮希音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父亲陈风。他乐呵呵地笑着,阮希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母亲阮月是家里妥妥的权力中心,而她父亲陈风呢……为人温和,待人恭敬有礼,做任何事都比较迁就她母亲阮月,在家庭事务上,几乎没有任何发言权。

多年不见女儿,陈风本来很挺高兴的,他期待地看过去,就见到女儿给自己翻了个白眼,顿时,两个短眉毛一翘,说:“音音,你刚才是不是对爸翻了个白眼。”

“没有爸,我就是好久没回来了,对家比较陌生,刚才向上看了一眼,在你的视角上比较像翻白眼。”阮希音面不改色地说。

而陈风还真的信了,慈爱地“哦”了一声,又变回原来笑眯眯的慈祥模样。

阮希音选择性地忽视了父亲陈风,问阮月:“妈,你有事要问我吗?”

阮月没反应,视线像针一样把阮希音扎了个遍。

阮希音撇撇嘴,风轻云淡地给自己挪了张椅子,坐下。

“我让你坐了吗?”阮月直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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