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阔!本郡要杀了你!”
说罢,就要冲上去将人杀了,但他身边站着的金吾卫可不是吃素的,立马拔出利剑,抵在她脖颈上,只要她一有异动,就能立马将她刺成筛子。
“皇姐可别挣扎了。”李天阔冷声道,没有了从前对她的柔声细语情意深重,“朕还有要事要忙,礼安,将人锁在嘉宁宫,看好了,等朕将城外的乱臣贼子处死之後,再好好跟皇姐算算账。”
韦礼安应声:“是!”
“你想要做什麽!?”静安郡主连连後退,目眦欲裂,“你若是想要让你父皇活命,最好别动本郡!”
李天阔脚步一顿,侧身幽幽地看她。
静安郡主以为自己抓到了他的软肋,从容地笑了起来:“我劝你最好别轻举乱动,不然本郡既能让你的好父皇死无全尸,也能让你安上杀兄弑父的罪名,到那时候,你的皇位还能坐得稳当吗?”
“你!”韦礼安一怒,“来人!将她押下去!”
“哈哈哈哈……怎麽?怕了?”静安郡主此刻丝毫不畏惧他知道她的计划,倨傲地鄙睨他,“若是想要好好洗刷你的杀兄弑父篡位的名声,最好好好听本郡的话……”
“啪啪啪!”
李天阔连连鼓掌,戏谑地看她:“静安郡主果真威风。”
“既然郡主敬酒不吃,那就吃吃罚酒吧。”
静安郡主一愣,面容扭曲起来。
“果真是好计谋。”李天阔已经冷下脸,心底那丝最後的迟疑此刻彻底消失,“也不知是太上皇先驾崩,还是您的好父王先行一步?”
“你!?李天阔你在说什麽!?”静安郡主目眦欲裂,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了都不过分。
“太上皇那有名满天下的五毒门门主医治,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李天阔冷漠道,“朕如今改主意了。”
“你什麽意思!?”
李天阔并未理会她,转而对韦礼安道:“将她带上,让她看看真正意图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是何下场。”“是陛下!”
韦礼安得令,哂笑一声,对手下道:“将人押上!”
“是!”
“陛下,这儿还有一人……”几人要走时才发现静安郡主身侧站着一个黑衣蒙面女子,倚在宫墙上直看戏。
李天阔回头冷睨片刻,见此人有些眼熟,正欲开口时,那人问:“裴渊在哪?”
“……”
李天阔冷然勾唇,眸光一暗:“自然是在城门那。”
姽婳站直,双手抱胸,淡淡地哦了一声:“那我和你们一起去。”
李天阔:“……”
静安郡主:“……”
韦礼安及一衆金吾卫:“……”
这女人从哪来的,跟陛下说话口气这麽大!?
李天阔无可置否:“随便。”
说罢,甩袖离开。
“李天阔!李天阔!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静安郡主被金吾卫钳制这双臂,强行拉走,她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优雅,破口大骂着走在前面的李天阔。
直到人坐上了皇帝的轿辇,而自己则是被狼狈地塞进马车中,一双双冷漠狠厉的眼睛盯着她。
“……”
姽婳自来熟地捡了个位置坐下。
一幅像是来郊游的闲适模样,静安郡主火气蹭蹭蹭地上来了。
“你方才为何不救我!?”
姽婳睁开眼,指了指自己:“我?”
静安郡主扬起下巴。
“我说了啊,我只是去见人的,见完人我就走了,你们的事你不是让我别掺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