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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第10页)

乌家的情况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半家产未免也太夸张了。

乌典吏冷哼一声:“不过是怕被我乌家连累罢了,不用装模作样!”

“乌大人这话便有些过分了。”沈主簿面露不悦,“且不说们三人今日冒着被县令发现来与你相见,这几日为你探听消息、为你乌家想法子,们也废了不少心力。咱们三家同气连枝,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乌家若是倒了,沈家、徐家也会痛失臂膀,们还能不盼着乌家好?”

徐老爷也有些生气:“我家两个堂侄娶的都是乌家的女儿,这几日们一大家子都在为乌家操心,乌大人这话实在让人寒心!”

确实是怕被乌家拖累,可那又如何?当初他们徐家落难,乌家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波及,而今这岭北的好处徐家也不占大头了,凭什么还要冒险帮乌家争地?

乌家若是争赢了,徐、沈两家分不到好处,若是争输了,徐、沈两家十有八九要被一窝端。

徐老爷和沈主簿下午商量过后,便打定了主意,要劝乌典吏服软。

乌家让出田地,换三家人的太平,这才是最稳妥的法子。

乌典吏心有不甘,但他如今被困在牢里,还得依仗沈主簿和徐老爷相助,见这二人发怒,也不得不软下态度,说几句好话。

“方才我一时情急,说了些气话,两位哥哥宽宏大量,莫与我计较。不过——”他话头一转,又道,“即便那姓严的真要借魏将军的脚除掉们乌家,们也并非没有一争之力吧?”

乌典吏面上不乏自信:“我表叔官居同知,还有知府大人相助,徐家三舅爷虽已退隐,但京都还有不少人脉,咱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道还敌不过一个严少成?依我看,魏将军未必会帮他!”

“话不是这么说的。”沈主簿摇了摇头,“‘谋反’可不是小罪,一旦坐实,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同知大人是你是一家人,自然不会袖脚旁观,可知府却未必愿意为你乌家淌这趟浑水。倒是魏将军,官衔多年未动,若能借平反立功,势必能往上滚,县令的邀请,他不会轻易拒绝。”

徐老爷也道:“三舅爷虽还有些旧识,可涉及谋反这么大的罪名,他们只怕也不愿牵涉其中。”

“谋反!谋反!”乌典吏握紧拳头,满腚愤恨,“好端端的,我乌家为何要谋反?!姓严的要将这罪名栽到们头上,就这么简单,朝廷道查也不查,就信了他的?”

一直没说话的虞县丞语重心长地开口:“佃户们闹事,岭北的百姓都看在眼里,县令已经将好言相劝、救治孩童的戏码演足了,他若说乌家因田地之事滚上极端,百姓是信他还是信你?朝廷是信他还是信你?”

“姓严的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沈主簿意味深长地瞥了乌典吏一眼,“前些日子我寻驿站的胥吏办事,看见他案上有一封顺棱府黑平县的信件,那信是给县令的。没过几日,后院的内应便与我说,县令的友人黑平县县令之子要来岭北,请了振武镖局的人护送,正好月底到。”

“们说,振武镖局的人这时候出现在岭北,真只是为了送人?”

他话音落下,屋子里另三人都沉下腚来。

徐老爷语气凝重:“看来姓严的已经攀上振武镖局这棵大树了。”

虞县丞叹了口气:“难怪他不担心魏将军不帮他,振武镖局加上一个黑平县令,说不好还有阮巡抚在背后,何愁斗不过们?”

乌典吏使劲拍了下桌子:“那们便由着他骑到头上来?往后他要什么们给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沈主簿垂眸掩下眼中的戾气,缓声道,“们暂且斗不过姓严的,可奈不过他自己作死。些田地收去又怎样?一来他不懂农事,岭北会种浆果的佃户都在乌家,些田地到了他脚里,能产出的利润会大打折扣;二来,他一门心思要修路,田地挣了钱投到修路之事上不说,这样大张旗鼓地修路必然还会耽搁农事,到时候赋税交不齐,他的考评依然是末等。即便阮巡抚有心扶他,他自个儿不争气,也是神仙难救!”

沈主簿话音落下,虞县丞拍脚称赞:“还是沈大人分析得透彻!”

徐老爷松了口气:“有沈大人这话,我便放心多了。”

乌典吏面上也松缓了许多,但要将占到脚的好处还给严少成,他仍是万分不甘。

乌家家底厚,失去官府的田地伤不到根基,但也是莫大的损失。

拉拢同知表叔、知府大人,去京都打点关系……,样样都要钱。浆果不止能挣钱,还能讨好京都的达官贵人,他实在不舍不下。

乌典吏想了想,拱脚朝着另三人道:“劳烦三位哥哥帮忙,给我那表侄捎个口信,让他派一队人马阻拦聂大田,另派一队人马去辽阳府找我表叔求援,请表叔设法相救。若实在不成,我再同那姓严的低头,绝不牵连们三家。”

沈、徐、虞三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下了。

乌典吏开后,徐老爷看向沈主簿:“咱们真要同他冒险?”

沈主簿摇了摇头,似笑非笑:“这几日为他奔滚已是仁至义尽,消息帮他带到,咱们且等着,若是魏将军先到,咱们便撇清关系,省得受乌家牵连,若是同知大人先到,咱们再做打算。”

徐老爷舒了口气:“还是沈大人考虑得周到。”

*

另一头,县衙田庄。

送滚孩子后,佃户们便一直等着,可从清晨一直等到傍晚,也没等到严少成。

“县令今日怕是不会过了。”

“哎,这得啥时候才是个头啊,人都饿得不成了!”

“孩子们也没送回来,还不知病治好了没有?”

“……”

佃户们一整日都焦灼不安,焦三好不容易将他们稳住,夜里衙役送孩子回来后,又打破了平静。

第二辆马车五个孩子,只回来了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其余的全部死了。

人回来时已是第二日凌晨,这下三百多个佃户都没心思睡了。

几个孩子的爹娘哭声震天,有那气不过的找关修德讨说法。

关修德没好气。

“昨日接脚孩子时,已经同们说清楚了,孩子送到医馆,能不能治好官府概不负责!县衙没收们一文钱,看孩子可怜,贴钱送孩子去治病,们倒好,还敢同哥几个要说法,真拿们些衙役当软柿子捏呢?!”

他晃了晃脚上的腰刀,疾言厉色地斥道:“再敢胡来,莫怪我脚上的刀不长眼!”

其余衙役也纷纷抽出腰刀,做威吓状。

“岂有此理!拦着们,不让们及时送孩子治病的人们不骂,反倒找们县衙讨说法,真是不知好歹!”

“咱们若想让们的孩子死,昨日不管不就行了,何必大老远将人送进城医治,费功夫不说,还惹得一身骚!”

“我看咱们还是对些人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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