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毒液渗入血肉,撞毒郎们身体猛地一颤,如遭强烈的电击一般。紧接着,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好在他们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绑缚着绳索皮套,恐怕有些人早就满床打滚,会将自己的抓到血肉模糊。而若是没有口中咬住毛巾,或许他们满口的牙齿都会在极度的痛苦中被咬得崩碎,更有甚者咬断舌头。
尽管那令人生不如死的疼痛滚滚而来,哭喊与哀嚎大都被堵在了毛巾之中。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撞毒郎们沉重的喘息声、头颅上下撞击枕头的声音、全身肌肉骨骼因疼痛而扭曲的声音以及偶尔从毛巾缝隙中挤出的哭喊声,让人听之心颤。
陶医师看着全部陷入剧痛的撞毒郎,深吸一口气后对身边的少年说道:“记下,、、号汤药失败。”
然后带领一众医生为撞毒郎们止血、缓解疼痛,尽管他们的作用微乎其微。
少约莫十二三岁,面容清秀,他呆呆地看着周围一切,听从陶医师的吩咐,写下寥寥数字,他多么希望这大片空白的纸张能够多记录些内容,却只能如同往常一般放下记录本。
他走到一名年长他几岁、唤作肖三儿的撞毒郎跟前,凝视着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因颤抖而剧烈摇晃的身躯,手持一条毛巾,缓缓拭去他身上的汗水与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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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有阵法隔音,张绍透过窗户只看到房内无声无息的撞毒郎和忙碌的医生,亦如高司正和谢司务一般。
沉默。
“他们会痛晕过去吗?”陈宇问道。
“会,然后立即痛醒过来,”高司正答道,接着又补了一句,“不少人说,挺过一次撞毒,世间就剩一个烦恼。”
当看到所有人和妖热切的目光汇聚到他身上后,高司正指着屋内的撞毒郎从容的说道:
“无钱!”
从镇妖司回到县衙后,张绍来到三堂,屏退众人,独自静思。
而陈宇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藏天葫芦吐了出来。
小胡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仙啊,您可算是记起您忠诚的小胡啦!这么长时间没见着您,小胡可是日日夜夜都盼望着能够追随在您左右!”
陈宇微微一笑回应道:“这段时间确实有诸多不便,这不,稍有空闲,便让你出来透透气。”
“这一路行来,想必你也听到了不少,鱼龙混杂,此地正是我们起家好地方!
“小胡愿为大仙伟业赴汤蹈火!”
陈宇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以前可曾听闻过那‘痛煞’?对此你是否有所了解?”
小胡连忙回答道:“从未遇到过这种叫作‘痛煞’的妖物。不过,小胡倒是见识过许多与它类似的妖怪,有沙化有粉金有掠夺生机的。正因为它们拥有这样的能力,反倒使得它们成为灵气的天然汇聚者,成为转换灵液的优良材料。”
陈宇十分在意道:“这么说,你觉得它们是被人或者其他妖怪有意放养的不成?”
小胡对比思考一阵后道:“多数情形确实这般,先是放任其肆虐,而后再行收割,甚至还能获取美名,此等手段虽然简单,却屡试不爽,小胡见过数回。”
“对于它的毒,你可见过?”
葫芦晃了晃:“回大仙,小胡甚少接触毒物。”
“对它的言语你有何认识?”
“小胡从未听过,如果接触得多了,小胡有把握将它学会。”
接着肯定道:“但大仙您睿智无边,即便那痛煞蠢到挂像,但依旧被您抓住了重点。“
“嗯!你倒是敏感。”
“那只痛煞脱离了上级节点的控制,变得极为敏感,而我的神通正好撬开一个口子。”
“那痛煞,回答中的沙或者通‘杀’,沙是它的生存环境和方式,杀是它们残暴的本性。”
“只是当我的问题中出现‘河东’‘河’甚至‘和’之类的同音字时,它就回答毁。”
“高司正说痛煞如傀儡一般,没错它们就是活体傀儡,既然是傀儡就有目标和任务。”
“显然,贼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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