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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程昱的质疑立威之时(第2页)

程昱这才正视郭嘉,拢袖一揖:“你说得对。你的‘静’,胜‘动’。”他停了一下,又加一句,“但我仍有疑。”

曹操看向他:“说。”

“军师所为,固妙于心法。以‘空灯’诱之,使其自疑;以‘角音’微改,添其不安。然久用之,军心岂不习于‘术’?军心既惑,遇大敌时,人将何以自立?”

帐外风声忽紧。郭嘉沉默半息,向程昱拱手:“明公之虑,是我心中所警。故我立‘醒军十二条’,条即是‘军心之静’。术,只为打开缝;法,才是壶之骨。今晚我用灯,是为让它们‘看不见’;明日我写条,就要让自家人看得见。”

他回,向曹操:“主公,今夜之策,小胜于缝;立威之时,不在这片廊下,在‘法’上。”

“如何立?”曹操问。

“以人立法,以法立心。”郭嘉答,“当着全军,把今夜这件小事‘写’出来——谁借柴,谁换旗,谁误判,谁被纠正,谁被误解又洗清。写明白,公示之。‘法’不是打人的棒,而是照人的灯。人看得见,心才静。”

程昱拧了拧眉,终是点头:“可试。”

【时序角标:丑末|曹营中军帐·夜议】

火盆里火势已低。

程昱、曹仁、乐进、李典诸将列坐。许邶立在末席,面上仍有未散的紧张。

郭嘉拣了最短的几句话,把方才的“灯与角”叙清,又将三处“记而不扰”的执法笔记放在案上。曹操翻过,印泥尚湿,字迹一笔一划,清得让人脸红。

“许邶。”曹操忽道。

“在!”

“你以借柴之名,行记察之实。做得好。”曹操一抬手,刀鞘背轻轻敲案,“‘听风司’升为‘内听风’,隶军师府,专司十二缝。许邶,暂领其事,俟后择才。”

“诺!”许邶眼圈一红。

曹操收回刀,目光落在程昱身上:“子度,还有疑?”

“有。”程昱坦然,“今夜来骑撤走固是好,却不知其回报何如。若明日有‘谣’起,说我军营心不稳,灯火杂乱,此言当如何挡?立威,不止于内,亦在于外。”

郭嘉道:“挡谣,以谣挡最慢。挡谣,以‘事实’挡最快。明日五更,我请主公开小朝会,不召诸侯,只召本军军候。我把‘醒军十二条’先行三条写出,当场宣之。再命‘内听风’贴出‘今夜执法纪要’于营门两侧,把‘谁借柴,谁换旗,谁误判’三项贴明。外人看了,谣自少。威,立在‘光’上,不立在‘遮’上。”

程昱沉吟:“若有过甚者,乘机诬我?”

“军法‘盗讼之’一条也该先行。”郭嘉拱手,“摸到‘说谎的人’,当场定责。‘谎’坏坏在‘慢’,我们拣快的做。”

曹操点头:“行。奉孝——你挂了‘酒’字,不是给我讲玄兮兮的‘龙气’,是要你给我做‘人间’的事。”

郭嘉微微一笑:“谨记。龙气,只是‘看世界的方法’。人心,才是‘做世界的方法’。”

【时序角标:寅初|营门校场】

夜露像极细的针,把每一张脸都扎得更精神。曹操亲临,刀鞘背在侧。鼓声三振,旗正其缝。郭嘉站在旌旗下,朗声宣三条:

“一,军心之静:军中不传无源之语,不行无命之事。有疑先报,报而无果者,军师府三刻内给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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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粮道之清:借柴必记,还柴必验。借而不还者,按‘盗’处,连责其上官‘教不严’一档。”

“三,鼓角之齐:夜更尾音延半息为‘警’,诸哨当记。更改不得出营门,出营门者以‘乱令’论。”

三条落地,不花巧,不晦涩。程昱看着,眼里一丝坚硬化开了一分。他喜欢这类字:短,硬,能落到地上起响。

宣读已毕,郭嘉举手:“昨夜执法纪要,贴!”

两侧木牌上,墨字分三列:借柴、换旗、误判。每一项写了名字、时辰、地点,最后一栏写“纠正方式”。

许邶的名字在“借柴”一列,后面一行小字:‘借’属公务,记功一。李老四的“误判”一栏写着:‘误’在识灰为米,纠以实据;李某添柴有功,除误。末尾写“责军法司某校尉‘看不细’一过”。

木牌一挂,回响像从人心里过了一遍。有人暗暗舒气,有人露出惭色。

程昱偏头看了曹操一眼。曹操不语,只在刀鞘上轻轻叩了一下。那一下,不是敲给别人听,是敲给自己听:这“酒”,有用了。

【时序角标:卯初|盟帐侧道】

侧道风更凉。诸侯营里已经有人闭门“整顿”,有人早早点灶,有人拖延粮队。角楼上远远望去,旗与旗之间的缝更大了一线。

昨夜那三十余骑如今可能在别处讲“曹营多灯,夜里不安”,也可能讲“曹营耳目甚密,不可轻近”。谣言分两路,结果是一致的:谁离谁更远一点。

程昱行至侧道,忽听身后有人快步到来。许邶站定,屏息抱拳:“启子度,军师命我回话:三更后,西北道小市有卖盐车过关,车后藏马甲四具。军师说——‘看’。”

“看什么?”程昱问。

“看‘线头’。”许邶道,“看这四件马甲最后落在谁的手里,是‘外谍的线’,还是‘内心的线’。”

程昱一怔,随即笑了一下:“好。看。”

【时序角标:巳初|军师府】

阳光从窗棂上挪开一寸。

郭嘉把《醒军十二条》骨架补至五条,文笔仍简,更多的空白留给夜晚去填。

他抬手按胸,黑影伏得很顺,像被温水烫软的一缕筋。他深吸一口气,脑海里轻轻浮出两字:“立威”。

立威不是杀一个人,也不是拍一张案。是让人知道:你能把“看不见的东西”说清,把“说不清的东西”做明。昨夜的“空灯”,今日的“木牌”,都是灯。灯多了,鬼也不肯来;它若非来不可,也要把脸露出来。

门外脚步声响。程昱入内,衣襟上还带着雾。他不绕弯子:“奉孝,今夜的灯——妙。今日的法——正。我收回半夜那句‘惑军’之疑。”他微一顿,“但我还有半句,不收回。”

郭嘉躬身:“请明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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