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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黄河截杀斩断黑手(第4页)

荀彧那边刻印完毕,抬头望过来。他目光落在郭嘉身后那座小庙。小庙墙低,墙内有炭的味,有粥的温。他的袖里仍塞着白绵的铃舌,这会儿不响。他把铃按了按,又放下。

“奉孝,帛与铁牌。”鸩从苇边过来,身上蓑衣滴水。她把卷帛与铁牌递上来。郭嘉没有伸手,示意荀彧收下。荀彧展开,脸色微沉。渡籍之外,简上的那句“迎车驾出关,北受旄节。期在朔风之后。”像一根细针扎在眼里。

“朔风已尽。”荀彧低声,“来得迟了。”

“迟了半日。”郭嘉点点头,“半日,足够我们把‘路’换了。北受旄节?他要接什么,我们就让他接‘空’。”

他像在说一件小事,转身对张辽道:“把押解的人分三路。一路走旧驿,一路走小道,一路走水边。每一路都带同样的‘货’,每一路都从三里外绕开庙。若有人跟,记路;若有人截,留人。记住,不许杀多余的人。”

“诺。”

荀彧收好帛与铁牌,又看了一眼小庙。他看见庙里的人在喝粥。那人拿碗的手很瘦,脉门处有一线极淡的青。他只看了一瞬,便移开。礼与法,仍在心里把秩序立好。他压低声音:“这句‘故意迟’的期,是谁写?”

“女手。”鸩答,“细,稳,冷。邺的味。”

“邺。”荀彧把这个字在舌根压了一下,像把一粒砂压在牙缝里。砂小,却咯人。

“别把砂留在今天。”郭嘉轻轻一句,“今天做今天的事:封渡,换印,断‘手’。”

他抬目望向河心。风换了向,雾往上游散。锁板解开,水道重新露出光。那光不是亮,是一种“净”,像有人刚刚把一层油从水面上捞掉了。

“主公。”前锋长骑马来报,“北岸小哨已尽易手,沿线十七处小渡皆换新印。黑蓑三头户,一拘两散。散的两个拿了空票逃,票号在此。”

他说着呈上两张空票。票上只有印,没有名。郭嘉看了一眼,递给荀彧:“空,留着。”

“何用?”荀彧问。

“明日之用。”郭嘉转身,“明日有人会拿着它来‘赎命’。”

——(鸩·视觉)

事毕。我在堤下脱下蓑衣,拧水。

盐在衣角结了一圈白。我用指甲轻轻刮掉,盐屑落在泥上,被风一吹,像一小片细雪。我把那枚黑色铁牌递给荀彧时,指尖沾到一点粥香。姜的味道很淡,但在这样的风里,刚好。

我看了一眼庙门。门檐下挂了一串干草编的小风铃。铃不响。它不用响。风自己在说话。

我背上蓑衣,准备回井下。经过郭嘉身旁时,他没有看我。他在看渡籍。他用一种极轻的力,把一排旧字按平。按平了,字就不皱。字不皱,人便好看懂。

“骨头丢过河了。”他不看我,却像是在对我说。

“狗在水里,咬得更狠。”我轻轻答,“可它上不了岸。”

“上不了岸,”他笑了一下,“它就会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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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开。风从背后过来,像有人把手放在我肩上,推了我一把。

——

午后,天光透出一点薄薄的暖。

堤上的刻工收刀,荀彧收铃,张辽收锁板,典韦收链,夏侯惇收斧。

黑蓑头户被押着过堤时,停了一瞬。他回头看一眼河。他看见锁板被收起,铁链被卷走,马尾被扯下,桅绳在风里安静。他又看见堤上新刻的印,边缘有一处故意磨出来的缺。

缺像旧印。他的眼里有一线恨,又有一线服。他不说话。他知道,从今天起,河是别人的。

郭嘉把最后一页渡籍交给荀彧,转身看向北。北边的城像一只卧着的兽,背上的毛逆着风。他的肩在风里轻轻一动,像把一条线从心里抽出来。他说:“走吧。回庙里,看一眼粥有没有凉。”

荀彧“嗯”了一声。他把铃塞回白绵,袖口一整,步子很轻。

夏侯惇在他身后咧了咧嘴:“荀君今日这铃,响得好听。”

“明天更好听。”荀彧难得地笑了一下。他的笑很浅,像粥面上那层薄薄的油。

庙门内传出几声低低的咳。

典韦下意识想抬头,被郭嘉用眼神按住。按住,不是压。是一种让人愿意听的“轻”。典韦把手按在链上,链凉。他的眼睛里有火。

他把那火压下去,像把一盏灯的盖轻轻按好。黄河依旧向东。风里不再有“喳”的声,只有水拍岸的“叩”。

那“叩”像在问路。路已经换了。黑手被斩,刀柄在别人手里。天边有白鸟掠过。它比清晨飞得更低一些。它仍旧是过客。

只是今天,它掠过的水面,少了一层油,多了一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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