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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洪水退去神鬼之名(第2页)

有人小声道:“曹公治城,像刻木:先打坯,再推刨,刀很利,手很稳。”旁人“嘘”他:“当心被‘鬼’记名。”众人笑,笑声绕开木牌,像水绕开石。

“鬼”的名,从耳里起。

驿道上的马商忽觉换了新耳朵——原来驿丞只记货,如今有人记“话”。

喝水时多问一句,送行时多看一眼,谁急谁缓,谁心虚谁硬撑,耳里有谱。

一夜之间,三处里正与两家脚夫棚的账本自愿交到“酒肆账先生”手里,老板娘把“清道”牌翻面,在背面写了一个小字:帐。她把牌立在案角,谁敢赖,先看牌。

鸩的影子从牌背掠过,轻得像一根不带风的针。

——

午后,州府正堂,窗纸上新落下一叶芦花,边缘还挂着露。

郭嘉独坐,罗盘覆在掌心。昨夜“龙气归元”,他的识海里仍有余声:星纹巨盾在煞气上轻轻一护,余烬如雾,他的胃口从此会与“最优解”并行——世味更淡,人情更冷,他必须靠“序”来保温。

他饮一口茶,仍淡。他便把茶放下,拿出小铜牌,指背轻轻一弹,铜声短。门影处,细影自来——“鸩。”

“成几处?”

“耳十,喉三,面五。”

“旧仇?”

她的眼里仍有那枚极细极光的刺:“不急。”

“很好。”郭嘉道,“把‘不急’刻在牌背上。”她应“喏”,退入影中,脚步不响。

“奉孝。”荀彧从檐下进来,轻声,“外头的名,起得快。”

“起得快,要落得稳。”郭嘉道,“神的名,靠‘粥’;鬼的名,靠‘账’。两样都要有人味。”

“你怕‘鬼’太盛?”

“不。”郭嘉笑,“我怕‘神’太甜。”他顿了顿,“甜会坏牙。”

荀彧也笑。

两人都不看“名”的花哨,只看“名”的落点:看百姓出门先找“直路”,看商贩先对“青榜”的那一列,看小儿吃奶前喊“粥”,看小吏执笔先查“账”。这些不起眼的举动,才是真正的“神鬼之名”。

——

傍晚,城外三里,一处破祠。

屋顶塌了半边,泥像泥;香像灰。

被昨夜水洗过的神像只剩一个光头,像刚剃度的和尚。

祠中有香客,有赌客,也有两个胡乱议论昨夜“龙王怒”的外来人。一人说:“此城有妖,井吐水,铃使风。”

另一人“呿”一声:“龙王有怒?不见雷,只见人。”说着伸手去摸案后背,指尖划过一道直线,指腹一凉,像被什么轻轻咬了一口。

他愣了一下,缩回手:“谁刻的?”

香客耸肩:“不知。”

赌客嘿嘿笑:“神鬼都在,怕什么?”话没落,他袖口的细线忽然崩断,铜钱洒了一地。众人哗然,他自己也愣。

香客弯腰帮他拾,拾到一半,忽然抬头看案后那条直线:“别乱说。”他把最后一枚铜钱塞回赌客手里:“这一地的钱,你捡齐了,话也捡齐。”

赌客红了脸,嘟囔两句,竟也不敢再谈“妖”。“名”的分量,借的是“直线”的冷,收的是“轻薄”的舌。

——

夜上。三处暗灯照出三处小小的圆,像把城的呼吸切成了三个节律:北门井畔是“缓”,城隍庙前是“合”,鼓台下是“止”。

程昱抱着新刻的木牌经过,牌上写“开市”。店家在门楣下试着挂上去,绳子一拴,木牌便稳稳当当,像一颗钉子钉在心口。

他回头望一眼鼓台,灯下那道瘦影正把袖口里的咳压住,未出声。他忽然懂了:这座城不是靠一声“大喝”镇住,而是靠一口一口“稳”。

“军师。”许褚在暗处压着声,“外头传你名,有‘神’,也有‘鬼’。”

“都对。”郭嘉答,“‘神’,是人愿意往我们这边挪一小步;‘鬼’,是人不敢从这条直线上迈出去。”

“那我们叫什么?”许褚挠头。

“叫‘人’。”郭嘉笑,“人只要把事做稳,名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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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端着最后一瓢粥从粥棚里出来,看见半瘸的狗还蹲在“斜”字牌下,就递过去。

狗不吃,典韦自己“咕咚”一口喝完,抹嘴笑:“它宁可喝水。”郭嘉看着那只狗:“它要守‘斜’。”典韦点头,恍然大悟似的:“我明天给它找块木板。”

众人笑,笑声不响,像练武过后的轻吐气。

——

第二日,风更清。城中“神鬼之名”的故事传出城外:驿站说,北地有狐听了也要绕路;脚夫说,南乡有贼看了也要低头;脚户说,西市有泼皮夜里不敢吹口哨。

名声本是人嘴里的风,风有时会吹成台风,有时只做晨雾。

郭嘉要的不是风暴,而是晨雾——雾一层一层,细软,却把路都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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