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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终极国策 奉天子以令不臣(第2页)

曹操忽然笑了,笑声极短:“奉孝,你说‘令’字。令由谁?”

“由天子。”郭嘉答,“由主公执。”

曹操点头:“好。自此以后,孤令不过手——过诏。”

荀彧与程昱相视一笑:此乃名器之妙处。诏在前,令在后,诸侯纵知不甘,也只能以“臣”的姿态来辩,不敢以“主”的姿态来吠。

——

当夜,州府不眠。

程昱在烛下飞调粮簿,黄纸翻出沙沙声。各郡仓廪之数、沿途驿站之距、牛车马力之配比,一一归入册中。

他以拇指在几处要害处按了印,墨未干先映出油光。曹仁点齐留守兵,三更里各营点到,不鸣锣,不擂鼓,只让甲叶以最小的声音生。

在北城的空地上,李典与于禁以分段夜渡为纲,反复演练拆船、上驳、合筏的手脚,时间卡到半盏茶不多一息。

乐进领千人,整作轻装,背后只一袋干粮、一小囊盐,腰间短刃,行路不带盔。此千人不做战,只做风。他们走过的地方,消息便会成形。

荀彧独坐书房,廊外竹影厮磨。他起草三纸:一纸“抚流民诏”,言言不及征敛,只说“存活”;一纸“告宗庙”,以宗庙为证,誓不夺天子之尊;一纸“告不臣”,列“袁术僭号、刘表庇逆”等条,字字不骄不诧,只用汉家旧典,像把一只进行时的手放回古法之中。

他写到“奉迎”二字,停笔,抬眼望窗外,心里忽生清明之感:王道,不是退,是更大的进。他收笔按印,封泥上刻“文若”。

而在更深的影里,鸩已带人出了西门。

她把那只纸鸟的折法教给三个新来的影子,吩咐每一节折痕都要按着她的方式压实。她路过偏门时,把一枚鱼鳞般薄的金片压入门缝——那是给某个人的路标:若他回头,金片会在月下反一次光;若他不回头,金片就永远留在门缝里,像一句永不被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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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将尽,郭嘉独自立在闸室前。闸前那块被他扶正的一寸栅栏,在夜风里轻微地颤。他把半翼飞鸟帕系得更紧了一些,风从孔洞里穿过,帕子的另一只翼像终于长齐。

“再吹三日。”他对风说。

风没有回答,水声替它答了:细,稳,绕开人耳,绕不过命。

——

次日,天未大亮,曹操披甲入堂。诸将各就位。军令布得极快:中军不动,外军暗行;郡县不张榜,只以驿递传移;市中不禁宵禁,唯禁酒肆夜鼓。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为“风”让路,不让任何一只耳朵因为喧哗而转向我们。

临出堂前,曹操忽又回身看郭嘉:“奉孝,若天子不出呢?”

郭嘉答:“那我们就请。请,不是求。宗庙在,我们只需替他整理归路。他若不出,是道路不明;他若要出,路上每一块石都要有我们的脚印。”

曹操沉吟片刻,笑道:“说得好。”

他提笔,在令牍上写下三个字,字不大,却极稳:迎驾令。墨痕微干,风自窗缝里穿过,把这三个字吹得像刚从铁上拔出,还带着热。

——

午时后的一场小雨没能落成,云只遮了半天,兖州的光便从云缝里斜下来。

驿骑已出城,马蹄声密而短。城外路口,三面旌旗压着风往西,旗绫静静地鼓起又落下,像一支集体的呼吸。

远处河上,几叶小舟悄无声息地贴着岸行,舟上人不说话,只以手语传令。道旁草丛里,有孩子拾起一张被雨打湿又晒干的麻纸,纸上只有密密的一点墨,像一颗黑得亮的星。

他不认得,便把它揉作一团,塞回草里。风一吹,草伏而又起,把那团纸送向路的另一头。

州府城门上,旧日的甲胄残痕在光里一明一灭。

守门的兵忽而觉得,今晨的风与往日不同:它没有鼓噪,却能让人把背挺得更直。他不知缘由,只知心口里有个字在往外撞——令。

——

夜来,郭嘉再次展卷。精神深处,残破的星卷如同潮水缓缓铺开。昨夜还暗的某一处,此刻亮得更久了一息,像有人从废井里抬起了头。

他凝视那一点光,耳畔仿佛响起远处鼓声的回音。卷上有一个更深的空白在等待填补,像天地为一笔预留的空格。

“天子之气,不过借一线。”他在心里说,“借到,便够我们把兖州之煞再压一寸。”

星光在他眼底浮沉,像一条尚未成形的河。

那河的名字,他尚未说出,但他知道,一旦那河汇入他的卷轴,星点就会由散而聚,化作更宽的光。他把手按在胸前,又松开,像按住一只要飞的鸟,又让它飞去。

窗外,有鸟掠过屋脊,翅尖擦着瓦。风从东来,带着极轻极甜的泥香。

它不急,它只稳。它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将洛阳与许地之间的那条线,悄悄拽直。

——

章末钩子

鼓手在第三声后收槌,内侍以低于耳语的声音宣读最后一道内令。

曹操披甲上马,回只一笑:“迎之至许。”他不需要再解释任何事。

因为那面旗,已经在风里,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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