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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天蚕之丝金钱的味道(第2页)

郭嘉轻轻一笑。少年时他也曾把铜钱含在嘴里,分辨真假。真铜与杂铜不同,咬过后,齿根会有一瞬间的酸。那酸记一次便记住。他点点头,“你记住这股味。以后闻见,就会想到‘网’。”

他说着,从案下取出一只黑色木匣。匣内是一捆被油纸包好、指头粗细的细线。

线不是丝,是细得不可思议的金属丝,表面却用蚕丝绕了两层,远看与常见的织料无异。他抽出一指长,递给鸩。

“天蚕丝。”他说,“不是山里传说里的虫,是我们在工坊里拉出的线。软时可缠,紧时可勒,火里不焦,水里不胀。最要紧,它能‘记’。”

“记?”荀彧挑眉。

“记热,记冷,记酸,记甜。”郭嘉把线端在烛上略烤,线似乎缩了一缩,又复原。

“你把它缠在钱袋上,缠在箱角,缠在枕里;你把它浸过某种香,或者让它靠过某种铁;它会记住。夜里把它铺开,风一吹,你就知道它遇见过什么。”

“像蛛网。”荀彧喃喃。

“蛛网要蜘蛛守。”郭嘉摇头,“我们没那么多蜘蛛,也没有那么多夜。我们要的是,线自己会告诉我们。”

他说罢,把匣子推向鸩:“从今天起,你跟着‘丝房’学缫丝。人手我会给你。你先学‘绕’与‘结’。绕,绕人心;结,结人事。你要学会把一件看似小不过的小事,绕成一个扣。以后我们拉时,只要一拽,这扣会自己开。”

“丝房在何处?”鸩问。

“南市新开的一家绣坊,招牌叫‘青蚕’。”郭嘉道,“掌事的是姜婆,手很老,眼很光。你要先学她的手,再学她的眼。记住。”他顿了顿,“从今天起,明处你是绣娘,暗处你是线。”

“是。”她应。没有再问“为什么”。

荀彧看着她,忽然道:“我有一问。”

“文若请说。”郭嘉回身。

“昨夜放火的三人,你放了其中之一。他会把消息带去更深的地方吗?”

“会。”郭嘉答得很快,“他是‘线尾’。我们先不绞蛇,先放尾。尾会带着蛇往深处游。”

荀彧沉默了一瞬,“若游到民间?”

“便把线拐开。”郭嘉声音很轻,像在屋檐下说话,免得惊了燕子,“有三条线,专拐开穷人:米价线、盐价线、棺价线。我们动别的,先不动这三条。”

荀彧含笑颔。他懂了。这是界限。钱是刀,也是药。药能救人,刀能切腐。若用刀去割人的饭碗,那就不是刀,是屠。

案上的枕芯忽然滚出一个极小的铜片,薄得像鱼鳞。

鸩伸指头一捏,捏坏了边角,铜屑粘在她指腹上,亮了一瞬。郭嘉取过来在唇边轻触,眉梢一动,“不是兖州熔的铜。锡味太淡。”

“广陵?”荀彧试探。

“或者会稽。”郭嘉把铜片放回,“走水路的私铸钱,往北只为两件事:粮与盐。常和行有两本账,段掌柜便不是鱼,他是网上的一根桩。”

“那我们先拔桩?”荀彧问。

“不急。”郭嘉摇头,“先在桩上打一圈‘死结’。”

他拿过天蚕丝,教鸩如何在两指间绕一个极不起眼的结;又让她学着把结藏在线的影子里。

她学得很快,手指愈稳。姜婆尚未见面,她的手已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缫丝人。

“第二步,”郭嘉把笔立在指间,“我们要让‘钱’自己愿意来。网不是光靠拽。要喂。喂法有三:一,放‘利’;二,放‘路’;三,放‘名’。”

“利,我懂。”荀彧道,“高利如饵,商贾趋之。”

“路,是给他们一条看似便宜的捷径。”郭嘉说,“一处仓,一段河,一枚通行印。让他们觉得绕开官路更合算。”

“名……”荀彧接不上。

“名是给面子。”郭嘉笑,“比如某位‘热心的’县丞,某位‘感恩的’坊正,某位‘敬老的’粮行掌柜。你给他一面上好的旗,他会替你把旗插到自家门口。”

“你在教她做生意?”荀彧失笑。

“做生意,才能养兵。”郭嘉淡淡,“以战养战,不只是掠,更是织。”

说话间,一名校尉进来,躬身呈上一封被烙过火的短柬。蜡封印着一个奇怪的纹——像一只展开翅的蛾子,中间一条细线贯过。荀彧眉心微蹙,“谁的印?”

“绵远会。”郭嘉看一眼,摇手让校尉退下,“徐州、东海一带的商会,近两年往北伸得勤快。‘绵远’,取细水长流之意。他们爱做极长的账。”

他拆开短柬,纸上只有一句话:“今日午后,常和行旧库,愿见‘井下之人’。”

荀彧与鸩同时抬眼。郭嘉却笑了,“他们闻到味了。昨夜折断的那根香,就是他们的‘眼’。空棺本是留给走失的‘名’。我们把香折了,他们就知道有人在看。”

“去吗?”荀彧问。

“去。”郭嘉收起短柬,“不以真身。让‘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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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回鸩,“午后你进旧库。你只做两件事:第一,‘听’。第二,‘丢’。”

“听谁?”鸩问。

“听钱。”他说,“钱会说话。你靠近那些沉很久的箱子,听里面的铜钱怎么碰。新钱会轻响,旧钱会闷。你把天蚕丝贴在他们的箱角或孔眼。只贴三处。贴满了,线会乱。”

“丢什么?”

“丢一枚‘非此地’的铜钱。让他们以为自己箱子里混了货。人一慌,便露底。”

鸩点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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