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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国命数终有头（第2页）
“月寐之术！”一缕银白色的灵力萦绕而上，让田令尚陷入绝望。
沉浸在一个个幻觉当中，那便是他曾经做过的一件件的恶事。
不过换成他本人第一人称代入受害者，体味曾经自己施加过的酷刑。
“痛！好痛！”“杀了我！快杀了我！”
田令尚双眼充血，脸色苍白，他不断哀嚎，这种事情太可怕。
“可惜抓到你的时候还是太晚。”此刻的“李家大小姐”站起来。
林月牙是个天山童姥式的人物，虽然她年龄如今已过三十五。
但外表却依旧如同小孩般稚嫩可爱。
平常最喜欢以这种方式骗取大人同情心，获得一些重要的情报。
亦是继秋君隐，冷如玉，铁凝霜后，缉捕司四大名捕的最后一人。
“就让你在无尽的折磨中在沉浸一会儿。”
林月牙残忍无情宣誓最终的审判。
田令尚用仅有的一丝清明，欲要震断自己的心脉，但被林月牙阻止。
“不行哦。”在窗户透入的月光下，林月牙如同美丽的精灵。
晨曦渐至，田令尚整个已憔悴的不成人形。
死于自己给予那些女子的恐怖当中。
……
大乾帝国。
皇宫。
殷明起床，随后径直走出大门外。
李自白从阴影中渐渐走出。
“你前段时间去北蛮干什么？”“下面有人托我送封信过去。”
李自白并没有对殷明隐藏自己得到的黑铁令牌以及要做的事情。
闻言，殷明了然，只是看向曾经太清道祖降临的泰山所在方向，道：
“你说我们的大乾能不能挺过这一劫呢？姐夫。”
话至末尾的称呼，带着些调侃的意味。
“这还是陛下第一次这么称呼我呢。”李自白倚靠在柱子旁，说道。
殷明观望四周，神色惆怅不已：
“我可不希望后世记得朕的时候，都要提一嘴亡国之君。”
“陛下可以等十年之期到后，自动禅位其他人。”
“或做太上皇，或隐居世间，我李某人到时应该还是能保得住。”
“可，大乾呢？”殷明看向李自白，“朕有自己的骄傲。”
“即便这位子是靠不怎么光彩的手段得来。”
闻言，李自白只是看向殷明，一时默然不语。
殷明举起右手，五指遮蔽烈阳，光线透过缝隙潜入：
“朕想试一试。”
“天，或者说是高高在上的诸位道祖，真的要放弃我们大乾？”
“这将近三百年的基业，列祖列宗们苦心经营的一切。”
“朕要…延续下去！”“欲问苍天再借三百年！”
这两句声嘶力竭，震耳聩，殷明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上面。
最后差点倒在地上，被李自白扶起：“姐夫，这是我的请求！”
无论如何，哪怕付出所有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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