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们之间出问题了。
文暖晴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她知道端木念爱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所以当端木念不爱了,她再迟钝也能感觉到。
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那么好的感情说散就散,不甘心明明说好了要携手一辈子的人,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说好一辈子的……端木念,你是要食言了吗?”文暖晴哽咽着,声音消散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快一个月了。
文暖晴盯着聊天框里清一色的绿色语音信息条,指尖把屏幕戳得烫。
衣柜最底层藏着她熬了三个通宵钩织的永生玫瑰,九朵大红色的,用银色丝带系着,旁边压着封手写的信笺:“小王子有了他独一无二的玫瑰,我有你。现在,换我送你一束永不凋谢的,就像我对你的喜欢一样。”
那天难得出了太阳,冬日的阳光晒得人暖融融的。
文暖晴提着礼品袋站在端木念家楼下,连脚步都带着些雀跃,想象着她看到玫瑰时的表情。
可这份欣喜在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时,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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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澈扶着醉酒的端木念从车上下来,她丝凌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文暖晴像被烫到般,猛地躲进旁边的拐角处,后背死死贴着冰冷的墙壁,心跳快得要冲破胸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作出这个动作是在害怕什么。
手里的礼品袋被攥得变了形,花瓣边缘的突起硌得她掌心疼。
那些她之前刻意忽略的疑虑,那些不愿相信的猜测,此刻全都变成了尖锐的答案。
人有时可悲到越是痛苦却也越清醒,即使已经心理建设了很久,文暖晴还是没有勇气敲开念姐家的房门。
她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一夜。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面上,像一个孤单的剪影。
直到天快亮时,天空泛起淡淡的鱼肚白,她才看见端木念从楼里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念姐!”文暖晴几乎是冲了上去,声音因为一夜未眠而变得沙哑,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么久你都不联系我,昨天我本来想过来看看你,却看见他送你回来,你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端木念的眉头拧成了结,指尖在身侧握了又松。
沉默在两人间拉扯了几秒,她终于抬起头,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暖晴,事情如你所见,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分开吧。”
“你说什么?”文暖晴像是被一道闷雷击中,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抖,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她只能下意识的替端木念找着理由。
“是不是公司股份的事?是不是叔叔又逼你了?我们一起……”
“你帮不到我。”端木念打断她,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我不回信息,是真的不想回。对你越来越冷淡,是因为我没有热情了。”
“我这么给你说,你应该都明白了吧?”
“应该明白什么?”文暖晴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笑了,眼泪却流得更凶,“所以你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今天铺垫?分手是你早计划好的,对不对?”
“文暖晴,我们走不下去了。”端木念别过脸,不敢看她通红的眼睛。
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心软,会推翻自己所有的决定。
“我不同意!”文暖晴抓住她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白,“就算你推开我一百次,一千次,我也不会走!”
“因为我爱你啊,端木念!我们能不能不分手……”
最后的哀求变成了哽咽,她的额头抵在端木念的小臂上,肩膀剧烈地颤抖。
端木念能感觉到布料被泪水浸湿的温热,可她却像被冻住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阳光穿过云层照下来,落在文暖晴脚边散落的玫瑰花瓣上,那些钩织的纹路精致依旧,却再也暖不透此刻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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