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的手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他盯着白瓷的眼睛,一字一顿,声音冷硬的像是淬了冰。
“易容的人皮,划开会流血吗?”
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质问,砸向那片看似无辜的眸色里。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白瓷长长的睫毛终于轻轻扇动了一下,如同濒死的蝶翼。
那滴血顺着脸颊的弧度缓缓下滑,留下一道妖异的红痕。
他没有抬手去擦,只是静静看着霍骁。
那眼神,复杂的难以言喻,像是破碎后又强行拼凑起来的琉璃。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一丝诡异的笑容竟然缓缓在他染血的唇边绽开。
“先生,”白瓷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却异常的清晰。
“我不知道,你又在怀疑什么?可是我知道,你要的答案,划一刀不够!”
话音未落,在霍骁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白瓷动了。
他并未后退,反而猛地向前倾身。
那只没有沾血的手,带着玉石般惊人的力量,精准的一把扣住霍骁握着匕的手腕。
在霍骁惊怒交加的目光中,白瓷牵引着霍骁那只握刀的手,强硬的,不容质疑的刺向自己身体——,
不是心脏,不是咽喉。
那只带着匕的手,被白瓷死死按在自己左侧腰窝的位置。
薄薄的丝质衬衫下,能清晰的感受到白瓷紧致的肌肉线条和那绝好身材。
霍骁的指间甚至能勾勒出那微微凹陷,性感的腰窝弧度。那是他曾在无数个意乱情迷的时刻,流连忘返,反复夸赞的地方。
“先生不如——,亲自检查一下这里?”白瓷的声音骤然压低,带着一种近乎沙哑的气息。
滚烫的气息喷向霍骁耳廓,像是情人间亲昵的低语,又像是毒蛇致命的吐信子。
“先生说过····喜欢这里。”
白瓷的气息拂过霍骁的耳垂,带着昔日情动时的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的砒霜。
“如果先生现在不喜欢了,就请先生把它从我的身上剔除下去。”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牵引着霍骁的手,沿着腰窝危险的边缘,缓慢地,充满暗示的向下方滑去。
“先生在怀疑什么?怀疑我易容了?怀疑我不是我?”白瓷的嘴唇几乎要贴上霍骁的耳垂,疯狂的试探多了几分暧昧。
“我就说,我应该在那场蛇袭中死去。”
隔着衣服,压向那片更为紧实有力的区域,一个在激烈动情时才会清晰紧绷的部位。
“这样——,先生就可以永远怀念我了。”
空气仿佛被点燃了,噼啪作响。
霍骁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贯穿。那只被白瓷强行按压在腰窝的手,掌心下是蓬勃的生命力和柔韧的肌理。
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着灼人的热度。
这触感,这位置····太熟悉了。
是那几个荒唐的夜晚,他在意乱情迷的顶点,用指尖,用手掌贪婪确认过的“领地”,是属于白瓷独一无二的“疆域”。
记忆的闸门突如其来的开启。
那些黑暗里的灼热,喘息,汗湿的纠缠,忘情的低吼·····
各种碎片汹涌而至。
被这原始而强烈的感官冲击,淹没了霍骁的理智。
白瓷清晰的捕捉到霍骁眼底深处那细微的动摇。那是一种被原始的本能和私密的占有欲,撬开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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