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宠物医生之后,岁予静静地看着云暮,她开始怀疑起云暮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诡异事情。
为何项圈圈不住云暮?
为何云暮天天晚上要跑到她的房间?
还有这次的摔伤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好好的狗粮罐头无辜被拿下来,蠢狗又在心虚什么?
岁予思考了许久,回神后,她揉了揉眉心。
这几天她睡得挺好的,怎么脑袋里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她竟然觉得蠢狗的行为异于常狗,甚至是不像只狗。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岁予再看云暮,就越觉得奇怪,尤其是蠢狗的眼神,很不正常。
于是,岁予去了书房,确认云暮不可能听到说话声,才吩咐管家:“在客厅安一个摄像头,就对着云暮的小窝。”
自从云暮被宠物医生检查过之后,云暮就被岁予强制休息。
虽然狗子的自愈能力很不错,但是云暮喜欢到处跟着岁予身后乱晃,时不时偷偷潜入岁予的房间,于是,她成功喜提一只笼子。
关在笼子之后,云暮每天都是蔫蔫的,有时候还会莫名烦躁,她不喜欢被关在笼子里,她想去和主人蹭蹭。
也只有在见到岁予的时候,云暮会激动地站起来,朝着岁予嗷嗷叫,然后遭到岁予的一顿呵斥。
因为前几天偷拿狗粮罐头的事情,云暮这几天都在心虚,所以一直没敢再变身,生怕暴露了自己。
这几天,岁予因为公司的事情,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所以和云暮见面的时候也不多。
这天,难得岁予下班早些,她刚一进屋,就听到云暮的叫声。
岁予现在已经对云暮的叫声免疫,不再跟以前那般排斥,一般只会皱皱眉,也就让云暮放任自如了。
操控着轮椅,岁予慢慢来到笼子外面,打量着云暮。
岁予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平底皮鞋踩在脚踏上,露出一小节脚踝,略显苍白,看起来细弱无比。
腿上放置一块轻薄的小毯子,岁予的手就放置在上面。
黑色的长发光泽顺滑,被虚虚地拢在脑后,看起来很是柔软,惹得云暮很想给岁予舔舔。
如往常不同的是,岁予今天戴了一个镶边的金丝眼镜,带着一股疏离感,眼镜下面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傲然和冷眼。
云暮呆呆地望着岁予,明明眼前的主人还是主人,却又不似主人,但是她都喜欢,她好想蹭上去。
可是笼子挡住了她的步伐,云暮失望落寞极了,但是她还是站起来,摇着尾巴迎着主人,“嗷嗷嗷。”
“趴下。”岁予冷声吩咐。
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流程,这只死狗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