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暮迅速掀开被子,从小床下来,来到岁予床边,小声叫了声:“姐姐?”
岁予没有回应,她依然处于梦中,醒不过来。
没办法,云暮只好爬上床,只是纠结了一下,还是躺在了岁予的旁边,伸手搂住岁予的腰,将岁予抱在自己的怀中。
想象着主人之前安抚的动作,云暮轻轻拍着岁予的后背,抚摸着岁予的脸颊,小声哄道:“姐姐不怕,暮暮在哦。”
不知道是因为云暮的身上比较暖和,还是因为那细细的安抚和温柔的言语,岁予身体似乎不颤了,眼皮子滚动的频率也低了很多。
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总是会下意识寻求最安心的地方,岁予也不例外。
似乎是感受到旁边传来的安心,岁予朝着云暮挤了挤,身边热乎乎的。也软绵绵的,岁予很快安静下来,呼吸恢复正常,只是脸上的薄汗依旧存在。
云暮用自己的衣服袖子,给岁予擦了擦脸上的汗,将岁予又搂紧些,自顾自满意地点点头,她又找到了一个能够帮助主人的方法。
昏暗的房间,安静的氛围下,云暮心里暖暖的,她对着岁予的唇,小心嘬了一口,不禁偷笑出声,然后吓得捂住嘴巴,将笑意闷在心里。
最后摸了摸岁予的脸,云暮将下巴抵在岁予的脑袋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清晨,岁予比云暮醒的早。
当意识还不清醒的时候,岁予感受到了腰间箍着的手,瞬间大脑清醒,很快便想到了什么。
她小心地侧过脸去,果然看到了云暮的那张脸,耳朵边似乎还响起小呼噜声。
这次她没有第一时间发怒,反而复杂至极。
她昨晚上又做噩梦了,梦中的情景跟以前有相似,也有不同。
相似的都是以前的阴影,不同的是,这次她梦到了云暮,本来好好地奔跑在草地上,突然就倒地不起,吓得她立马将云暮送到医院,检查却发现,云暮身上有一堆疾病,每个都能要狗命。
看着虚弱躺在手术台上的云暮,岁予自责不已,也后悔不已。
不过,梦的最后,却变了,云暮治好了所有的病,又变成曾经那个活泼粘人的云暮,她也就放心地睡了。
似乎每次做噩梦,有云暮在旁边,噩梦总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岁予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云暮对她的睡眠有好的影响,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捏住云暮的小鼻子。
云暮睡着睡着,感觉有些喘不过气,鼻子就跟被堵住了一样,脸憋得通红。
“蠢狗。”岁予暗骂一声,这样都不睁开眼。
岁予赶紧将手松开,就怕把云暮给憋死了。
最后,岁予又将目标放在云暮的唇上面,她伸出手,轻轻按了按云暮那q弹的唇瓣。
除了眼睛,岁予最喜欢的就是云暮的唇瓣,因为咬上去很有弹性,又红彤彤,水滴滴的,看着就勾人去咬。
就在岁予在云暮唇上反复揉捏的时候,云暮睁开眼睛,感受到熟悉的气味,她笑着轻咬了岁予的手指,甜甜道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