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洗澡的话,身上太臭了,你会嫌弃。”
陆荣无辜地眨着眼睛,忽然想到个办法,“要不……你给我洗?”
“我给你洗?”盛夏哼了一声,“你知道我现在拍一集电视剧的片酬得多少吗?”
陆荣含笑,“我不太清楚,不过不管多少,我都按这个价钱出十倍。”
要是别人来说这句话,盛夏绝对要狠狠嘲笑他一番,可说话的人是陆荣,他确实可以拿得出这笔钱,而且毫不费力。
盛夏撇了撇嘴,“你就是看我们出不去,随口吹牛吧。”
“那你给不给洗?嗯?”
陆荣握住她的手,等待回答。
她的视线逐一扫过对方英俊的脸丶健壮的胸膛,与布满伤口的手,认为自己无论是出于自私还是同情,都不该拒绝这桩差事。
“洗就洗,我现在洗猪可是很有一套的。”
盛夏卷起袖子,从洞里端出两大盆水,毛巾与沐浴露洗发水也各就各位。
她给陆荣脱掉上衣,劳作了一天的肌肉显得分外饱满,小麦色的皮肤光滑有弹性,所有轮廓线条恰到好处,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看得人血脉卉张。
她的手指划过对方漂亮的人鱼线,来到裤腰带上,迟疑不决。
陆荣戏谑道:“你该不会还没有脱过男人的裤子吧?”
“我床戏都不知道拍过多少次了。”她不服输地说。
“戏是戏,和现实可不一样。”他突然凑近她,目光不怀好意,“今天我让你开开眼界?”
“就你?”盛夏垂眸扫了眼,不屑地摇摇头,“我都看过多少次了,尺寸小得很含蓄啊。”
陆荣陡然涨红了脸,“胡说,你什麽时候看过?”
她微微一笑,从行李箱里拿出珍藏已久的照片,一张张翻给他看。
狗蛋在沙滩上裸奔的,狗蛋光屁股上树的,狗蛋站在礁石上跳水的……
陆荣看得瞳孔收缩,双手颤抖。
失忆後到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他完全不记得,本来以为应该不会发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没想到……
“这些证明不了什麽,男人平时的状态和战备状态是不一样的。”他努力强作镇定。
盛夏甩着照片嗤笑,“平时这麽小,另一种状态又能大得到哪里去。”
“不跟你说了,你根本不懂。”
陆荣愤而起身,甩手走人。
“喂,你还洗不洗了?”
盛夏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而他已经走进山洞,没有回答。
她有点惋惜,不该这麽激他的。
毕竟他屁股的手感还挺好摸。
陆荣坐在山洞里假装忙碌,等盛夏上床睡着了才溜出来,忍着伤口的痛意洗完澡。
他走到床边,见她呼吸平稳,便壮起胆子把手伸向她脑袋下面的枕头。
在手指即将碰到枕头的那一瞬,盛夏闭着眼睛说话了。
“别想销毁证据。”
啊————陆荣在心里无能狂怒,垂头丧气地走了。
“狗蛋,握握手。”
大鹦鹉对他友好地伸出爪子。
他按住鸟薅下一把漂亮的羽毛,这才消干净心底的郁闷之气。
盛夏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接下来的几天里,有事没事就要提一嘴。
陆荣一口气扛三根木头。
“牛子小小,身体壮壮。”
陆荣一顿吃了两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