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乔初瑜被齐祀略带粗鲁的拽着走,一路望西院去。
齐祀大步走在前面,后面的乔初瑜几乎是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进了院子,齐祀直接拉着到了他的屋子。
乔初瑜前脚进门,后脚门被重重的关上。
乔初瑜被攥着皓腕拉进了内室,坐上了床。
乔初瑜还想解释:“殿下,阿瑜只是见他们可怜,真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齐祀面无表情:“孤知道。”
说是知道,可那张脸能臭到天上去了。
乔初瑜摩挲这齐祀的掌心,踮起脚主动凑上去亲齐祀的唇,声音轻柔而软糯的向他撒娇:“殿下,你别生气了嘛,阿瑜只喜欢你。”
齐祀冷冷推开她:“孤不吃这套。”
乔初瑜没法子了,开始不耐烦:“那殿下你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齐祀不答,乔初瑜气呼呼的嘀咕:“不就是救了几个人吗?那么小气。”
下一瞬,乔初瑜被拦腰抱起,坐在了齐祀的身上,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重重的吻落下,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
“孤就是这么小气。”
乔初瑜被亲的软了身子,依赖的勾住齐祀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齐祀松开她的唇。
乔初瑜意识瞬间清明,想要解释:“殿下,阿瑜和卫庄——”
再次听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名字,齐祀低头再次衔住她的唇,比刚刚温柔许多,一寸一寸的亲吮,温和中带着强势,不给乔初瑜片刻喘息时间。
乔初瑜被亲的失了神志。
再回过神来,外衣尽落。
“殿下,阿瑜来了月信。”
乔初瑜喘的厉害,说话带着尾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像是在勾人。
齐祀多了些耐心:“阿瑜想让孤消气吗?”
乔初瑜迟疑了下,点头。
她以为是像早上一样。
齐祀轻笑一声,晦暗的目光往下。
乔初瑜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脚。
“不行!”
乔初瑜缩了缩脚,杏眸瞪圆,惊恐的望着齐祀。
脚……怎么能用来做那种事?!
齐祀像早上一样诱哄她:“阿瑜不是说想让孤消气吗?”
温热的掌心,握住脚踝。
乔初瑜简直是要哭了出来,她想让他消气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好像是看出乔初瑜的不愿和抵抗,齐祀温柔的吻上乔初瑜的眼睛、红唇还有颈脖。
在她慢慢沉沦之时,脚心踩上实物,一点一点的变烫。
“阿瑜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
——
半个时辰后,乔初瑜感受着脚上的粘腻,脑中不由自主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方才的疯狂。
乔初瑜偏过头去深吸一口气。
脏了脏了,都脏了!
齐祀慢条斯理的穿好衣裳,搬来了一盆水。
齐祀握上脚踝,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坐在床上的乔初瑜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酥酥麻麻,再看了看旁边的某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踹了一脚在齐祀身上。
掌心擦过实物,乔初瑜一愣,瞬间把搭在齐祀腿上的脚瞬间收了回来。
齐祀散漫的回头看她,散漫的笑:“阿瑜下次踹人得看准了位置,踹错了地方,阿瑜以后可不会再舒服了。”
满嘴的浑话,乔初瑜瞪他一眼,拉着被褥将身子盖住,突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转头幽幽的看向齐祀。
“殿下说春满楼是青楼,那殿下为何在里面?”
“殿下是不是该给阿瑜一个解释?”
齐祀唇边泛起笑:“阿瑜,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