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柏在面罩下撇撇嘴,语气带着不耐和傲慢,声音轻佻,“那是自然,只要在这世间留下足迹,我们逍遥舵就能知道。”
“哇。”
盛白卉语带钦佩,“原来逍遥舵竟有这么牛逼吗?”
陆秋柏点点头,“你想知道些什么?”
“可以私下和你说吗?”
陆秋柏表示了然,两人踱步出了院子,院内有棵树龄百年的槐树,此时正开的枝繁叶茂,几乎要伸展到屋檐之下。
往右拐,盛白卉跟着陆秋柏的脚步一停,看他在一座石灯上拍了一下,前方严丝合缝的墙面突然向两侧退开,露出一个颇为宽敞的院子。
原来看似简单朴素的院子,竟与周围的房子是暗中相连的。
每个房间都错落有致,外表一样,陆秋柏带着盛白卉左拐右绕,推开一扇门,顿时,与天花板一样高的巨大书架出现在眼前。
那上面每个格子都存放着厚厚的卷宗,还有奇形怪状的机关挂在边上。
屋里坐着一个头和面都遮掩住,只露出眼睛的一个人。
“你想问什么?”陆秋柏问。
“我想知道一个叫鄂晴燕女子的踪迹。”
那人按下桌前的按钮,只见悬停在空中的那个机关在其中一块区域停下,取下厚厚的一沓文书。
在翻找后,那人取出薄薄的一张纸,递给盛白卉。
盛白卉草草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
975年7月15日,鄂晴燕出现在幽州。
7月17日,鄂晴燕在街上买了兜帽,面巾,和骆驼。
7月17日,鄂晴燕离开幽州。
短短几句话,盛白卉的心又高高悬起。
975年,现在是几年来着?
陆秋柏朝盛白卉摊开修长的五指,“承蒙惠顾,一千两黄金。”
盛白卉大为震撼:“你怎么不去抢?”
难怪这里表面朴素,但却处处透着隐隐的奢华,原来逍遥舵就是这么敛财的!
陆秋柏闻言笑了,好像盛白卉讲了个笑话那样,促狭至极。
“这消息原来价值一千两百两黄金,看在你和我阿姐相谈甚欢,我才抹去了两百两。”
陆秋柏悠悠开口,“那不然就实打实的价,一千两百两吧。”
“你”
盛白卉瞪了他一眼,“一千两就一千两。”
陆秋柏得了银票,眼睛微弯,犹如繁星坠落在他眼中,一副战胜了盛白卉的得意洋洋样子。